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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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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九章 情挑淑女

回到雅夫人的别宫,郭纵处送来了为他打造的东西,飞针竟达千枝之多,使他看得精神一振。雅夫人和乌廷芳两女正在研究这些弹簧、索勾、腰箍等怪东西的用途,见他回来立即追问究竟。项少龙搂着两女又摸又吻,搅得她们神魂颠倒,胡混了过去。这时忽来了个小贵客,正是那公子盘,兴奋地向他夸说如何把许多人摔倒的情形,接着颓然道:“可是很快又给他们打败了。”
  项少龙问起少君的态度。公子盘道:“师傅真了不起,把那群力士打得东倒西歪,少君虽然口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气的。未试过你厉害之处的人,自告奋勇要来找你,都给少君拒绝了。”雅夫人笑道:“什么?你们这群横行霸道的小恶人,终于遇上克星了吗?”
  公子盘色迷迷盯了她一眼,丝毫不让道:“雅姨不也是给师傅收拾了吗?”雅夫人气得杏目圆瞪,不再理他,和乌廷芳去了。公子盘目不转睛盯着乌廷芳摇曳生姿的美臀,赞道:“乌姊姊真美,宫内无人可及。”
  项少龙心中暗骂小色鬼,不过若大家交换位置,恐怕自己亦绝不会比他好得多少,在这里实在太容易得到女人了,问道:“小子!告诉我,你和女人来过了没有?”
  公子盘兴奋起来,推心置腹道:“当然来过,不过比起师傅就差得远了,连雅姨都给你降服了,我们早封了你作赵国对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接着低声道:“你碰过了娘没有?”
  项少龙呆了一呆,这人小鬼大的小子确很难应付,如何才何灌输点正确的观念给他呢?公子盘压低声音道:“我刚问过娘,她脸都红了,将我赶了出来,但我却看出她心中欢喜你呢。”项少龙又好气又好笑,把他抓到花园里,迫他做了几个强身健体的练习,又教了他墨子剑法的起手式。公子盘早视他为偶像,破天荒地专心练习起来。吃过晚饭后,公子盘才依依不舍走了。
  项少龙辛苦了整天,拉着两女到了浴池内胡混,八婢则负责为他们倾注热水,那种帝皇的享受,使他有种堕落的快感,但行乐及时,那还管得这么多。
  他终是不甘心被命运操纵的人,与两女欢好后,在池内左拥右抱时,又向雅夫人问起各国的情况,道:“为何各国明知秦人的厉害,都不能团结起来呢?像我们今次到魏国去,明是修好,其实却是不安好心?”雅夫人嗔道:“你若再不停摸人,教人怎能好好答你呢?”
  项少龙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亲了她的脸蛋道:“说吧!”乌廷芳呻吟道:“少龙!芳儿也想听啊!”
  项少龙哈哈一笑,把手改搂着她的纤腰道:“这样可以了吧!”乌廷芳欢喜地吻了他一口,催道:“雅姊快说。”
  经过这两日的相处,在雅夫人的蓄意讨好下,两女变得亲若姊妹。雅夫人整理了脑内的线索,叹道:“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地理上的问题,例如齐燕两国,距秦颇远,根本不像我们般受到切肤之痛。谁也知道想强大,就要扩张领土,所以燕人见我们长平一役元气大伤,便乘机来侵,那有空闲去想团结抗秦。”
  项少龙点头道:“雅儿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肯定六国迟早都会给强秦灭掉,我们亦应早有打算。”
  两女都沉默下来,不自觉地靠近了他,只有那样,才使她们有安全感。在这时代,战败对战士来说是死亡,对贵族的女人来说却是失去了最基本的尊严,沦为比娼妓不如的男人玩物。在温热的水里,接触着两个动人的女体,项少龙神思飞越,想着自己离奇的遭遇。
  这几天来他完全没有想起自己应属于那时代的。所有亲友离他愈来愈远,分隔在两个不能跨越的时空里。马疯子那机器定是出了问题,而他将会被列入神秘失的档案去。再没有人会去理他,善忘的人亦会将他忘记,剩下他一个人带着满脑子不能向人透露的秘密,在这无情的战争世纪挣扎求存。他也曾有过远大的理想,那是元宗的牺牲,激起他的豪情,使他想到利用秦始皇统一天下,创造出大同的社会。
  但秦始皇的真实情况,却使他的美梦幻灭了,只想尽情用醇酒美人麻醉自己,在脂粉丛里放任地享受生命。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自暴自弃。但他能做什么呢?若魏国之行成功,回来可能便是丢官掉命的后果,赵穆绝不会放过他的。不要看赵王对自己现在那么恩宠,这些王族的人根本不把手下当作是“人”。人权这观念在这时代是并不存在的。他能够作什么打算呢?惟有见一步走一步算了。
  想到这里,项少龙放开二女,把来为浴池加热水的小昭扯了进池里,开始荒唐的长征壮举。小昭等女自与项少龙那晚狂欢后,镇日企盼着,众女娇笑声中,池水泛起无数爱情的涟漪,再度打破自己连御九女的纪录。
  次日项少龙教了公子盘一会墨子剑法,又和他谈笑一番后,发觉这顽劣的小公子比他的年纪早熟了至少四、五年,充满了野性的反叛心态,但亦非常坚强聪明,使项少龙首次对他生出好感。公子盘忽然诚恳地道:“师傅!你娶了我娘好吗?宫内外想侵占她的人很多,若她给我憎厌的人得到了,我情愿自尽。”
  项少龙愕然往他望去,讶道:“想不到原来你这么疼你的娘。可是就算我有娶你娘的心,还须大王恩准,现在我一无军功,二来职位低微,怎能得大王首肯,所以这事迟点再谈吧!”公子盘失望地道:“那娘怎办才好,我从未见过她用那种看你的眼神望过别的男人。”
  好一个敏锐的小孩,项少龙伸手摸了他的头,正要说话,眼角瞥处,不施脂粉的赵妮正袅娜多姿地往他们走来,人未到香息已随风飘来。她看到项少龙抚着公子盘的头,和自己儿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样儿,心中涌起自丈夫战死沙场后从未有过的欣悦,娇笑道:“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谢,惟有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公子盘轻轻道:“娘啊!何用来世呢?”
  妮夫人立即霞烧双颊,惊羞交集,杏目圆瞪,怒叱道:“小盘你真口不择言,对先生和娘均无礼之极,你……”项少龙知她很难下台,公子盘又硬颈,解围道:“小盘还不快溜?”
  公子盘哈哈一笑,一溜烟走了。气氛登时变得更尴尬。妮夫人六神无主,解释不是,不解释则更不是。项少龙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失措的动人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暧昧之情将愈增。大感有趣,故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秀目。妮夫人偷看了他一眼,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登时全身滚烫酥软起来,心如鹿撞。怎么办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态。
  项少龙见她差点窘死了,暗忖公子盘说得对,益人不如益我,低声道:“我们到那林中亭坐一会好吗?”林中亭是妮夫人的别院内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树林里,有座隐蔽别致的小亭,正是幽会的好地方。这不啻等于一个约会。
  妮夫人呆了一呆,抬头望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项少龙知道她的内心正挣扎徘徊于为亡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看过四周无人后,拖起她的纤手,往桂树林走去。妮夫人给他拖得身不由己,挣又挣不脱,无奈跟着他娇责道:“项先生……”项少龙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还有空闲去理她是否满意,拖曳着她穿林而过,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现在眼前。
  妮夫人蓦地大力一挣,脱出了他的掌握,俏立不动,垂着头幽幽道:“先生尊重赵妮的名节好吗?”项少龙知道欲速则不达,柔声道:“我项少龙怎会强人所难,来!我们到亭内坐一会,共享桂花幽香。”
  妮夫人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守礼才行。”项少龙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过我龙少的如来佛掌我就不姓项,以后改跟你姓赵。欣然走到亭内,坐到石围栏处,向她作了个恭请的手势道:“夫人请入亭小坐。”
  妮夫人似若忘记了项少龙仍未答应她所提出“不得无礼”的条件,盈盈步上亭去,来到他的身旁,倚在围栏处。因着项少龙坐在围栏的关系,两人高度扯平,两张脸对个正着,四目交投。今次妮夫人勇敢了很多,并没有移开目光,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茫然之色,纤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对自己的情绪一点不加掩饰。项少龙大喜,看破她终受不住自己挑逗,开始情难自禁,但仍不能操之过急,使她心理上一时接受不来,温柔地道:“嗅到桂花香吗?”
  妮夫人的脸更红了,略点头,嗯的应了声。项少龙缓缓伸探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侧,稳定地移往她腰后,再环往另一边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稳,“嘤咛”一声,半边身贴入他怀里,柔软的乳房紧压在他右边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妮夫人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个火炉,溶掉了九年来的坚持。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
  项少龙凑到离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差点是吻着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香呢?”妮夫人意乱情迷嗔道:“不是说好不会对妾身无礼吗?”
  项少龙乃应付女人的高手,知道这时自己愈是撒赖,愈易得手,讶道:“这怎算无礼,还是周公大礼呢。”妮夫人大窘,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香唇已给刚强但又风流的男子封杀了。熟练的舌头无处不到的挑逗着她小嘴的内外。赵妮是天生端庄守礼的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每月只同床共寝一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像现在项少龙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亡夫更逾越和过份,这亦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盘调戏婢女的原因。
  但在一般的贵族家庭,父母通常对这类事都是只眼开只眼闭的。可恨是项少龙轻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尤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项少龙入侵她的小嘴时,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项少龙的欲火。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焰熊烧,欲罢不能。
  他知道这种强吻不可仓猝了事,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边把她搂得贴坐身旁,一只手仍搂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妮夫人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阖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长吻逐分逐寸地瓦解。项少龙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肌时,妮夫人呻吟一声,玉手死命由衣服后按着了他作恶的大手。
  项少龙知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坚定有力地揉搓着她丰柔的胸肌,逐寸往下侵去,同时加强对她小嘴的情挑。“啊!”妮夫人剧震娇吟,酥胸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给项少龙完全掌握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项少龙的熊腰。项少龙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细审她的玉容。
  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这种眼神比什么挑情更有实效。项少龙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大腿。妮夫人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项少龙摩挲着她的玉腿,逐渐上侵,嘴唇又往她的小嘴凑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的时刻,女婢的呼叫声传来。两人吓了一跳,分了开来。妮夫人急喘着道:“求求你,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项少龙狠狠在她大腿捏了一把,迎出林外,把奔来的俏婢拦着道:“什么事?”
  俏婢俏脸一红,施礼道:“乌府的陶公来找先生。雅夫人的小昭姐姐陪他来了。”项少龙道:“姐姐请着他等一会,我立即便到。”
  俏婢腼地道:“先生叫我盈儿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项少龙心情大佳,回到林中亭时,赵妮早溜了,苦笑一下,赶回大厅与陶方相见。陶方有点风尘仆仆的模样,见到他便低声道:“我们刚接到秘密消息,今次你送三公主赵倩到魏国的首都大梁,并非无惊无险,不但马贼土霸摩拳擦掌,听说齐国亦想破坏魏赵这宗婚姻交易,要找人坏了赵倩的贞操,少龙务要非常小心。”
  项少龙讶道:“这事应属极端秘密,为何消息竟会漏了出去呢?”陶方叹道:“当然是有人故意放消息出去,照我看,这内鬼不出赵穆或少原君两个奸徒的其中之一。”
  项少龙一呆道:“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少原君和我搭同一条船,若遭攻击,他恐亦不能身免吧!”陶方道:“内情可能非常复杂,我来是特别提醒你,明天清早你们便要起程了。”
  项少龙记起了钜子令,嘱他使人带来给自己,聊了几句后,送他到门外去,正犹豫是否应回去时,妮夫人的小婢盈儿来说夫人有请。项少龙有点意外地,随她回到屋内,在书斋内见到回复端庄模样的妮夫人。盈儿关门退出后,项少龙心大心小地坐到她对面去,柔声道:“夫人还在恼我无礼吗?”妮夫人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已无礼了,妾身还有什么好怪先生你呢?”
  项少龙心中一荡,伸手抓起她一对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宠,我项少龙受宠若惊哩!”妮夫人的俏脸又红起来,任由对方把弄自己的纤柔的玉掌,幽怨地道:“先生明天便要出使到魏国。唉!你教妾身怎样度过这段时光呢?”
  项少龙大喜,听到这样把心中情意剖白的话,那还客气,把她扯了过来,搂入怀里,大嘴揩擦着她的脸蛋道:“光阴苦短,夫人会否怪我急色呢?”妮夫人娇体发软,摇了摇头,垂下螓首。项少龙欲焰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解带。霎时赵妮已是玉体横陈,长发披散,满脸春潮地紧拥着项少龙。
  项少龙轻怜蜜意地吻着赵妮如羊脂玉瓶般的颈项,轻吐着心中无尽爱意。赵妮听到情郎这般明白直接的表白,芳心已被完全融化,忍不住地抱住项少龙,低声道:“项郎,妾身今日以身相许,望项郎早日带妾身与小盘离开此地。妾身愿随项郎至天涯海角,甘苦与共,此生不渝。”。
  项少龙柔声道:“妮儿,等我自魏国回来后,我就着手准备,一定会带你跟小盘远走天涯,共度余生”说罢紧紧吻着赵妮小巧的樱唇,俩人舌尖交缠不已。不一会,赵妮已是浑身发烫,喘息不已。
  赵妮虽已为人母,但项少龙知其守寡多年,且端庄自持,气质高贵,更胜处子,不敢如对赵雅诸女般放肆,双手紧拥着她柔软纤细的娇躯,让一对盈嫩的粉乳贴在胸前。但赵妮此时不仅已抛开了一切矜持,还鼓励地以香舌热烈反应着,教项少龙魂为之销。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旦动起情来,很多时比荡妇淫娃更不可收拾,妮夫人便是这样,久蓄的欲潮爱意,如山洪般被引发奔泻,一双玉臂紧抱住项少龙颈项,粉腿交缠而上,蜜穴已渐泛潮,阴唇珠液欲滴,抵住龙茎上下扭动,口中传出声声娇吟。
  项少龙被赵妮这对比强烈的反应挑逗得欲火高炽,龙茎迅速充血,青筋爆裂,如烙铁般灼热。赵妮只觉下体阴唇滚烫,淫水自内不住涌溢,心中羞怯不已,却又难抑激情,想到此后将一别数月,终于抛开所有,呻吟出声:“项郎……快……快……快占有妮儿……”
  项少龙听到如奉纶旨,龙茎觅得花径穴口,顺着汨汨爱液缓缓挺入。赵妮虽已为人母,蜜穴仍紧致娇嫩,指不可留,项少龙对她满溢怜惜,深怕唐突佳人,不敢猛烈抽插,赵妮只要稍有痛楚表情,马上停止进入。但项少龙尺寸惊人,半晌时光,龙茎仅半入蜜穴,难再深进一步。
  赵妮见情郎为了体贴自己,强忍欲火不敢强来,芳心暗甜,但自身亦渴望俩人早日合体交欢,共效于飞。暗一咬牙,玉腿一紧,粉臀一挺,让龙茎整个深入蜜穴,同时娇呼一声“啊!”。
  项少龙只觉赵妮蜜穴膣壁紧如处子,紧紧夹住龙茎,无法动弹。眼见赵妮高贵优雅的脸蛋,泛起一片潮红,眼波娇媚,朱唇轻启,令人迷醉销魂。忍不住痛吻赵妮樱唇,同时腰身抽动,龙茎稍抽,粉嫩阴唇随之翻出,又随插入而深陷。如此往而复始数下,赵妮紧窄的阴道渐渐适应,爱液缓缓溢流,抽插越见滑顺。赵妮感觉小腹深处阵阵麻痒,不禁呻吟出声:“嗯……喔……项郎……妮儿……好……好想要……嗯……”。
  项少龙听到赵妮羞涩的浪吟,泛起一股将贵妇征服为荡妇的成就感,龙茎在蜜穴内得意地跳动两下,顶得赵妮呻吟不已。但项少龙仍怕赵妮承受不起,抽送虽然渐渐加快,但力道跟频率都放慢放轻,同时全心感受着赵妮心情与身体反应,动作充满着怜情蜜意。
  赵妮芳心感受着情郎绵绵爱恋,娇躯承受如浪潮般的快感,整个人犹如被项少龙带到云端一般神魂颠倒,不可自制,一双玉腿缠着项少龙腰际,纤腰粉臀扭动迎合,嫩白藕臂抱着项少龙颈项,朱唇深吻吸吮着,恰如初尝蜜糖的小孩般。
  项少龙此时心神与赵妮融成一体,伊人全部反应都了然于心。龙茎送入蜜穴时,缓急有致,龙头与菇缘顶磨各个敏感地带,令赵妮下身不断涌上酥麻不已的高潮快感,长久的矜持终于崩溃,对项少龙全面投降,彻底脱开束缚地放声浪吟:“啊……啊……妮儿……好……好爱……项郎……嗯……快……快这样……占有……妮儿……要……要……升天……了……啊……”
  项少龙听着赵妮的娇喘淫声,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龙茎暴涨,静电流漫溢四窜,霎时强烈刺激着赵妮敏感的膣壁与子宫,让赵妮瞬间冲至高潮的最巅峰,只听赵妮嘶声狂呼,双眼紧闭,玉手死命抓捏住项少龙背脊,全身抖颤痉挛,阴道不断收缩,挤得龙茎销魂蚀骨,不禁精关一松,狂泉喷涌疾射入花心,如海啸般将赵妮推向更高的云端。此时赵妮已声嘶力竭,只能张开小嘴,纤细的颈项极力后仰,形成如天鹅般优美的弧度,项少龙紧拥着赵妮,只觉怀中伊人实为生平挚爱,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
  赵妮在项少龙怀中缓缓回复意识,想起适才的放浪形骸不禁满脸通红,螓首埋在他胸膛里不敢抬头。项少龙轻吻着赵妮的秀发,柔声笑道:“妮儿定是我遇过最迷人的女子,让我这么快就弃械投降了。”。
  赵妮听了大为羞赧,一对粉拳娇嗔不依地擂在项少龙健硕的胸上道:“项郎取笑妮儿,妮儿哪比得雅姊娇媚?”项少龙笑道:“妮儿的美丽端庄众人皆知,但这娇媚迷人之处,却只有我才知道。”
  赵妮更是窘困不已,整个身子都燥热了起来。项少龙被怀中美人火烫娇躯逗引得欲火再起,龙茎再度昂然挺立,顶在赵妮湿淋欲滴的沟壑之间。赵妮不禁惊呼:“项郎……你……还要?”。项少龙笑道:“这不就证明妮儿有多娇媚迷人,让我情难自禁。”,话未说毕,龙茎已长驱直入,淫声浪潮再起,不尽香艳旑妮
  两人缠绵了个多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妾意,才共进午膳。公子盘兴奋地回来,道:“我又打垮了两个人,他们都说要求你做师傅。”接着奇怪地看了多了一层平时没有的媚艳之光的母亲。妮夫人真不争气,竟在儿子眼前脸红透耳,又舍不得离开项少龙,那俏样儿诱人极了。公子盘又看看项少龙,喜道:“师傅和娘……”
  妮夫人又羞又喜,大嗔道:“不准小盘再说。”公子盘吐出舌头,嘻嘻一笑,不再嚼舌头,大吃大喝起来。项少龙色心再动,在几下伸手过去摸着她的大腿,心中涌起豪情壮气,自己若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子,那还称得上英雄好汉?素女和舒儿侥幸逃生后,他再也不容许惨事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想到这里,消磨了的志气,又坚强地复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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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十章 春宵苦短

回到雅夫人处,婷芳氏、素女、舒儿和春盈四婢赫然恭候厅堂。离别在即,自有说不尽的绵绵蜜语。项少龙自上次在内宫与赵雅等九女一夜狂欢后,再次遇到这种群美环拱的温柔阵仗,虽乐在其中,应接不暇,亦是有苦自己知,只得先让乌廷芳、婷芳氏、素女与舒儿四女陪伴入内,也顾不得春盈四婢一旁哀怨无比的眼光了。
  项少龙自把素女救回别院后,始终琐事缠身,俩人仅得匆匆相聚,略叙相思之情。而后舒儿来到别院,讲起项少龙的救命之恩,俩人即相约此生一起共侍郎君。
  今日离别在即,又是久旱逢甘霖,二美自是尽心迎合,甫入房即罗衫尽褪,一对娇躯紧贴着项少龙,两双玉手在项少龙全身游动。乌廷芳和婷芳氏两人念及素女与舒儿皆是死里逃生,又与项少龙聚少离多,故移至一旁休息说悄悄话。霎时床上三人已裸裎相对,素女与舒儿两女如鳗鳝般在项少龙虎躯上扭动缠绕着,同时发出阵阵淫爢呓语,荡人心魄。
  项少龙舒服地躺在中间,双手在两女胴体上尽情地游山玩水,弄得两女扭动的更加厉害。素女趴在项少龙身上舔舐着他贲起的胸膛,舒儿则卧在他胯间含吸着龙茎,丰圆的雪臀在项少龙眼前摇曳生姿,蜜穴若隐似现,后庭紧窄如花苞待采。
  项少龙双手寻幽访胜,左手顺着素女滑腻的背脊曲线,探入紧俏臀缝之中,觅得潺潺流溢的秘穴洞天,中指微扣,顺着那嫩软的阴唇陷入膣穴,不住抽动。另只右手亦未得闲,沿着身边舒儿修长的玉腿而上,两指撑开眼前花露泛滴的股沟,拇指扣入淫湿柔媚的蜜穴,中指略沾蜜液直抵后庭,微一用力即陷入指尖,两指不缓不急地在洞口揉插。两女同时发出淫媚的娇喘,伴着舔吮的吸啜浪声,闻者销魂,听者蚀骨,三人如浸在酒池般迷醉不已。
  不一会,素女已媚眼迷离地望着项少龙,星眸尽是求恳哀怨。项少龙微一颌首,素女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身子,舒儿万般不愿地吐出龙茎握在手中,对着素女娇小玲珑的嫩穴,让素女慢慢地沉腰纳入,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项少龙见舒儿小嘴微翘,便一把抱住她的蛮腰,让她跪坐在自己脸上,尽情舔吮着她泛潮的小穴与微张的后庭,只听舒儿不住地淫叫着:“项爷……不要……不……小妾……那里……啊……啊……会……会……不……干净……嗯……啊……舒儿……好……好痒……好……舒服……”
  此时素女正双手撑着项少龙的胸膛,玉臀翻腾摆弄,龙茎乍入还出,淫波四溅,浪液横飞,同时娇吟浪喘,香汗淋漓。舒儿被项少龙舔得下身麻痒难当,快感不止,雪臀猛摇,爱液狂泄,泛滥成潮,溢出的淫水流得项少龙满嘴,搅得舒儿只好抓着素女猛吻,免得浪叫不停。
  项少龙在两女身下只觉臀浪阵阵,香汗点点,两手顺势握住素女纤腰,腰身一挺,直顶入子宫颈,就听素女一声浪嘶:“啊……啊……啊……项爷……轻……轻点……素女……受……受不住呀!”项少龙连忙收势,放慢挺送,素女痛楚稍退,连忙上下迎合,不一会又是淫潮流溅。
  项少龙作势起身,舒儿连忙移身一旁,由后抱住项少龙,一对乳丘在他背肌揉挤着,好不销魂。项少龙盘坐床上,将素女抱在怀中狂吻,任佳人玉腿大张,双手捧着她的娇嫩臀瓣,上下套弄不止,弄得素女咿咿唔唔地娇吟。同时丹田蓄积的电流开始漫出,顺着龙茎袭遍素女阴道各处,激得素女全身颤抖,高潮乍至,阴精猛泄而出,暖流满覆于龙茎。项少龙不禁一阵麻颤,精液夹着第二波电流狂喷入花心,霎时充溢于子宫壁,电流更直达脊椎尾端,令素女娇躯爆发出最狂乱极致的性高潮。素女此时已无法言语,心神恍惚,只觉全身已被高潮巨浪散成碎片,在大海上随波漂流,在一声长长的喘息下,瘫倒项少龙怀里。
  项少龙放下素女,拉过被子盖好,转身拥住舒儿痛吻不已,舒儿热情地伸出香舌回应着,同时火辣的胴体也随之缠绕而上,浓密的阴阜紧贴着硬度稍减的龙茎不住厮磨。
  项少龙胸中溢满对舒儿全心的爱意,也感受舒儿对他完全的奉献。在这战国乱世,历史洪流的去向已是必然,这些美女们如果没有遇到他,就只是在公侯富豪间当成礼物,被男人泄欲蹂躏,直至人老珠黄,或是香消玉殒,没有人会在意惋惜。但如今他既已来到这个时空,就要倾尽自己所具有的能力与见识,保护身边这些薄命红颜。
  至今他已见识到少原君及赵穆以权势强抢素女与赵雅的无奈,也深刻体会到连晋企图使人奸杀舒儿来打击他的卑鄙暗算手段,要保护这心爱的女人,他就要拥有足以对抗的实力与权力。从现在开始,为了赵妮,也为了所有心爱的女人,对于那些企图夺走他身边爱人的恶人们,他将不择手段,以毒攻毒,直到所有威胁消失为止。
  项少龙心念既定,全身涌出无穷勇气,龙茎如注满精力般爆涨。舒儿只觉小腹处一阵灼热跳动,正自情动不已时,娇躯已被项少龙抱起,龙茎破体而入,直抵花心,一股满溢欲爆的快感霎时充塞于全身每个毛孔,令舒儿不禁呐喊出声,葱葱玉指在项少龙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项少龙一阵猛挺疾送,舒儿仰首狂摆,秀发飞扬,扭腰翻臀,浪叫不止:“啊……啊……嗯……项爷……好……好……好棒……舒儿……要……要死……了……呀……”
  舒儿紧抱着项少龙,一对玉乳在胸前晃摇,粉嫩的乳头不时滑过项少龙胸膛,带起阵阵骚痒。项少龙忍不住埋首在她深邃乳沟之中,嗅吸着浓郁乳香,更不时张口轻咬雪峰顶端粉玉般的乳头,令舒儿更加淫媚娇喊,恨不得将自己整个塞入情郎口中。
  项少龙只觉舒儿全身如同火山熔岩般灼热,烫得他欲火如焚,遂将舒儿放倒翻转,反跪在身前,翘起紧实鼓胀的雪臀,两手握住不堪一握的腰肢,龙茎在臀缝摩娑,觅得桃源入口,立时顺着滴露的阴唇,插入窄紧的膣道,同时挤出一声气音,害舒儿以为自己放个响屁,当场窘迫的不敢抬头。
  项少龙性历丰富,本不当回事,见舒儿娇窘的模样,不禁玩心一起。龙茎深插到底,慢慢旋磨,弄得舒儿不住呻吟,同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舒儿的味道好好闻喔!”
  舒儿闻言,以为真是自己放了屁,羞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可是项少龙正插得她酥麻酸软,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期期艾艾地求饶道:“项……项爷……舒儿……无礼……请……请……项爷……责罚。”
  项少龙故意逗她道:“那……就让我惩罚无礼的地方,如何?”
  舒儿听了心中狂跳,项少龙尺寸惊人,小穴已是不堪挞伐,更别说那里?可是如今心虚受罚,更不敢违逆,只好轻声道:“项爷……不嫌弃……就请……惩罚舒儿吧。”说完双眼紧闭,银牙暗咬,准备承受后庭破瓜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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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1 16:13 #3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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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见她这般听话,反倒不忍心了。深吻了他一下,笑道:“骗你的,我的舒儿这么可爱,哪舍得惩罚你?”说罢两手揉捏着两团粉乳,腰身猛抽狂送,把心底甜翻了的舒儿,霎时顶上了高潮,小嘴大张,淫潮狂泻,浪吟不断。同时项少龙也觉体内电流热流猛窜,一咬钢牙,狂抽猛送,体内百川汇流至龙根,化成一阵麻酥疾喷入体,双流交溅四溢,俩人紧紧相拥,如合为一体,又如迸裂四散般,脑中皆空白一片,双双倒卧床上睡去。
  疲极睡了一会后,睁眼时天已全黑,略动一下,立时把紧缠着他的婷芳氏、素女、舒儿和乌廷芳弄醒过来。乌廷芳撒嗲道:“芳儿不依啊!要随你一起到魏国去。”
  项少龙大吃一惊,醒了过来,暗忖自己照顾雅夫人和赵倩已大大头痛,怎可还添上乌廷芳,若被赵王以为他想挟美溜走便更糟,忙好言安慰,软硬兼施,才哄得乌廷芳打消主意。这时春盈等四婢进来侍候他们梳洗穿衣,项少龙以最快速度打扮停妥,走出房去,还未到大厅,便听到妮夫人和雅夫人说话的声音,心中大讶,走了出去。妮夫人见他出来,大窘垂下头去。项少龙心生怜惜,知她要趁自己赴魏前,抛开自尊,争取与自己相处的时间。
  来到两女间坐下,放恣地搂着两女蛮腰。雅夫人吓了一跳,不能置信地道:“你们已经……”妮夫人含羞点头道:“雅姊请勿见笑赵妮。”
  雅夫人悻然道:“刚才还在我脸前扮正经,装模作样。”项少龙在赵雅腰肢窝搔了一记,责道:“雅儿!”雅夫人对他千依百顺,闻言含笑不再作声。
  妮夫人凑到他耳旁道:“项郎会否怪赵妮淫荡?”项少龙哈哈一笑:“怎会呢?你愈淫荡我便愈高兴。”
  妮夫人想不到他会大声答她,羞得躲入他怀里,身体却灼热起来。雅夫人笑道:“看来雅儿今晚要退位让贤了,不过先让我和项郎说点正事。”接着向项少龙眨眼道:“想妮夫人在那里等你宠幸呢?”
  妮夫人更是无地自容,却只含羞听着,没有反对。项少龙索性荒唐到底,笑道:“妮夫人到浴池等我,待会我来和你鸳鸯戏水。”妮夫人娇柔无力地站起身来,驯若羊儿般婀娜多姿去了。两人看着她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相视一笑,两手紧握在一起。
  雅夫人正容道:“我去见过王兄,可是他没法再抽出人手给我们,真令人担心。”叹了一口气道:“由这里到大梁,最少走三个月路,要渡过大河,经过无数荒山野岭,入魏境后,还要先到荡阴、朝歌、桂陵、黄池四个城市,真是一步一惊心,非常难捱。”
  项少龙沉吟片晌,问道:“夫人和那少原君,曾否有过一段?”雅夫人羞愧地点了点头。项少龙虽不舒服,但没有作声。雅夫人惶恐地道:“少龙!求你不要这样,雅儿现在已痛改前非了。”
  项少龙终是心胸广阔的人,叹道:“我和少原君本有嫌隙,加上了你和他的暧昧关系,事情会有点复杂。”
  雅夫人歉然道:“雅儿知错了。”接着岔开话题道:“少原君会带着他最宠爱的两位姬妾和二百家将上路,我怕他会处处和你作对呢。”
  项少龙沉声道:“我不怕他留难我,最怕是他会和外人合谋来对付我们,若他存心一去不返,什么事都够胆子做出来。”雅夫人道:“我从自己的家将挑了四人出来,这四人不但有胆有色,剑术高强,其忠心更是不用怀疑,我还安排了成胥作你的副将,这人曾受我恩惠,免去诛族之祸,定肯竭诚为我们卖命。”
  项少龙心下稍安,道:“听说齐国想破坏这次婚盟,他们有什么厉害人物呢?”雅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齐国有个身分神秘的人物,名叫嚣魏牟,这人认为禽兽最得天地之道,所以人若要回归自然,与天地共为一体,必须恣情纵欲,弱肉强食,不须有任何顾忌。而要成为强者,则须学狮虎般磨利爪牙,所以他和弟子都是可怕的战士和奸淫虏掠的凶徒,平时他们潜隐山林,威逼被虏来的男女为他们从事生产和供作淫戏。”
  项少龙奇道:“齐王如何能容忍这种奸贼在齐国作恶呢?”雅夫人道:“六国中,齐国领土的幅员仅次于楚国,马陵之战后,更代魏成为东方诸国的领袖,甚至与秦人互称西帝和东帝,四处扩张,最后给秦、楚和我们三晋联军攻入首都临淄,后又给燕国的乐毅占了七十余城,尚幸齐国出了个田单,新继位的燕王又中了田单反间计,阵前易帅,才被田单把燕人扫出齐境,但已元气大伤了。”
  项少龙点头道:“我明白了,齐王是因国力匮乏,才要倚仗和容忍这种穷凶极恶之徒,为他办事。”雅夫人道:“倚仗他们的人是田单,我们一直怀疑田单和嚣魏牟是同族的异姓兄弟,这嚣魏牟武术高强,能空手搏狮,生裂虎豹,性欲过人,每晚不御十女之上,便不能安眠,专替田单刺杀政敌,又或到国外去进行秘密任务,若是此人亲来,我们便危险了,雅儿情愿自尽,都不肯落入他手里。”
  项少龙亦听得肉跳心惊,安慰了她一番后,乌廷芳、婷芳氏、素女与舒儿才姗姗而至。雅夫人知他心意,为他稳着四女,使他能抽身进入浴殿去。众婢正为浴池添进热水,项少龙支开众婢后,来到妮夫人旁,把她抱了起来,两人连衣服浸进温热的池水里去。妮夫人一生规行矩步,那想到会遇上这么放浪不羁的风流人物,惊呼声中,立时变成湿衣女郎,尽显美丽的线条。
  项少龙想到明天便要踏上生死未卜的旅程,立时放纵起来,展开对这美女的全面侵犯,妮夫人亦想到同一件事,热情如火地向他竭力逢迎。俩人在池中将对方衣衫除尽,裸裎相对,赵妮披散的秀发如黑莲般布满水面,衬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充满着迷人的诱惑力。
  项少龙心中洋溢着无边的爱意,怜惜地捧起赵妮优雅娇媚的脸庞,深深地吻着,俩人唇舌交缠,久久不离。赵妮一对粉臂抱住项少龙的颈项,小手摩娑着他的头发,纤细玲珑的胴体在波纹中隐隐浮现。项少龙情不自禁地将赵妮一把抱起,两手捧住她滑腻柔润的俏臀,埋首在她粉嫩的胸脯,脸颊感触着一对娇巧鸽乳,嗅吸着销魂荡魄的体香。
  赵妮沉醉在情郎的爱抚中,忘情地娇喘呻吟,忽觉硬挺的龙茎在水中臀沟中摩弄着,双腿不禁紧张地缠绕在项少龙腰上。项少龙抬起赵妮娇躯,分开阴唇肉缝,缓缓下沉,将龙茎纳入蜜穴。
  在温泉池水的润滑下,赵妮觉得自己下身满满充塞着情郎的所有,才刚吐出一口娇喘,项少龙便全面侵攻,双臂藉着池水的浮力,不住地让赵妮的俏臀上下套弄,而龙茎更是猛挺疾抽。只见池中水花四溅,俩人如蛟龙出海,鲸鲛翻腾,而赵妮更是放声浪叫:“啊……啊……啊……妮儿……妮儿……好……好……舒服……项郎……太……太……猛……妮……妮儿……受……啊……受不了啦!”
  项少龙看着怀中这只为自己而淫荡娇浪的玉人,心中涌起滔天情意与爱欲,俯首痛吻赵妮朱唇,两舌交缠,下体紧贴顶磨,弄得赵妮浑身如浸油锅熔炉,融化在项少龙的绝顶热情里。项少龙只觉小腹一阵热流升起,龙茎随之跳动数下,赵妮也觉子宫深处泛起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
  尚未及反应,龙茎即直挺而入,精液如水龙般喷击入子宫壁,霎时高潮铺天盖地而来,赵妮全身抽搐抖颤,无法呼吸,紧紧抱着项少龙,让他的种子完完全全地留在体内。高潮慢慢消退,赵妮神智慢慢回复,但娇躯已无半丝气力,只能软倒在情郎怀中喘息。
  项少龙将赵妮抱至池畔,让她靠在浴池边休憩,赵妮搂着项少龙柔声道:“妮儿今日才知身为女人的快乐,项郎真是妮儿命中的魔星,人家遇到你就完全没得抵抗。”项少龙一双手在水里揉弄着一对玉乳,笑道:“妮儿才是我命中的克星,我的十八般武艺遇到你都完全没得发挥了。”
  赵妮被项少龙的调笑弄得连耳根都红透了,粉拳绣腿不住往他身上招呼,羞道:“都是你啦,以后人家要怎么见人?啊!你……还……”赵妮话到一半,只觉粉臀缝处被硬挺的龙茎顶住,不禁惊呼出声。项少龙微微一笑,两手捧起赵妮粉臀一分,龙茎带着温暖的池水直入香穴,赵妮的娇喘淫声再次回荡四周。
  几番抵死缠绵后,妮夫人伏在项少龙胸前,泪眼盈眶地道:“项郎啊!你定要保重,好好回来见赵妮和小盘。”项少龙问道:“假设我要离开赵国,你肯否跟着我呢?”
  妮夫人一颤道:“你想背叛王兄吗?”项少龙叹道:“只是未雨绸缪吧!如今赵穆必不能容我,我项少龙岂是任人宰割之辈?尤其不能放你们母子在这凶险万分的地方生活!”
  妮夫人点头道:“王兄真不争气,竟重用这等小人,赵穆对妾身亦有野心,曾多次召我到他那里去,都给我拒绝了。”项少龙心想赵穆可能就是公子盘害怕会得到他母亲的人之一,心中暗叹,现在妮夫人从了他,赵穆更不肯放过自己了。妮夫人断然道:“妾身心已属君,无论项郎到天涯海角,赵妮甘愿为牛为马,永侍君旁。”
  项少龙取出赵雅帮他配置好的药包,郑而重之地交给赵妮,仔细叮嘱她用法之后,再三交代:“此药物务必随身保存,如赵穆等小人欲以强硬手段逼迫妮儿就范时,服下立即进入假死状态,应可避过大祸。你私下交代盈儿,到时将你身躯藏置密室,维持通风,我自有办法将你救回来。唉,真希望就这样带你远走天涯海角!”
  赵妮低头羞赧道:“妮儿会守住身子等项郎回来,共享鸳鸯之乐。”
  项少龙心神皆醉,痛吻她香唇。心中同时起誓道:“无论前途如何艰困,我也要为了所爱的人,在这战国乱世奋力求存,创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功业,项少龙绝不会对任何人作愚忠,只会为自己的理想尽忠。”
  (卷二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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