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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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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事败遭凌辱 

  作者:sniper_lnf

  “你甚么时候再来看我?”高桥白依依不舍地抱着岳军的臂弯说。

  “昨夜你要生要死,不是害怕了么?”岳军诡笑道。

  “我不害怕!”高桥白俏脸生春嗔道:“不过,你也真狠,半点也不怜着人家。”

  “我还没有用鞭子呢!”岳军哂道,暗念昨夜特别狂暴,相信高桥白也是苦多乐少。

  “那……那会很痛的!”高桥白脸露异色道。

  “我喜欢!”岳军唬吓似的说。

  “狠心的冤家!”高桥白顿足道:“告诉我你还要甚么,我去买回来吧!”

  “甚么?你也喜欢吗?”岳军出乎意料道。

  “我不知道,只是……昨夜很刺激!”高桥白脸泛桃红说道,原来她天生淫荡,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人让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岳军不独在床上征服了她,性虐的玩意,更是新鲜刺激。

  “小淫妇!”岳军骂道。

  “是……我是的!”高桥白聒不知耻地说说:“你留下来,和小淫妇吃午饭吧。”

  “不行,我还有事要办。”岳军摇头道,有心探望由美,顺道交还录影带,本来想告诉高桥白,绫秀已经败露行藏,着她逃走,却恐怕误了大事,暗念绫秀暂时该没有危险,便隐忍不发。

  ※※※※※

  岳军错了,绫秀已是祸及眉睫,危在旦夕了。

  绫秀奉命查探甚么人近日常常致电山下,办公室的电话易办,他的手提电话却大费周章,灵机一触,遂以山下秘书的身份,从电话公司查询他的谈话记录,终于查出哲也每天均从阿浓那里致电山下,完成任务。

  这一天,绫秀没有上班,岂料电话公司好心做坏事,致电查询可有的其他需要,凑巧山下接听,使他大起疑心,检查绫秀的办公桌,发现案头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这电话不是阿浓的吗?”松田变色道:“难道她……?”

  “你立即打电话告诉哲也小心,然后带人增援,把东西搬走,我去拿下那贱人,希望她还没有向高桥良报告。”山下断然道:“办妥后,回黑积廊会合。”

  “要是他敢去动那些东西,我一定要他灰头土脸的!”松田咬牙道。

  ※※※※※

  绫秀独居一橦多层大厦的小单位,在家里,她穿着简单朴素,白色的通花衬衣,衣下也没有挂下乳罩,剪去裤管的丹林布裤,好像热裤似的,突出了修长白皙的美腿,印花彩帕包裹着秀皮,清雅秀丽。

  “山下先生,找我有事吗?”绫秀发觉山下领着两个壮汉到访,忐忑不安地问道。

  “不错。”山下关上了门,冷冷地说:“你知道阿浓之家是甚么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绫秀暗叫不妙,怯生生地说。

  “那里是妓院,客人都有特别的需要,喜欢把女孩子整治得死去活来,以作发泄。”

  山下讪笑似的说:“你抄下阿浓的电话,是不是想到那里上班呀?”

  “……我……我没有……!”绫秀颤着声说。

  “你看这是甚么?”山下森然递上绫秀写上了电话号码的纸片道。

  “我……我……!”绫秀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还有,你为甚么和高桥白那婊子见面,把电脑的资料交给她?为甚么要出卖我?”

  山下咆吼着说。

  “我……!”绫秀知道事情败露,更是无言以对,可是山下拦着门户,两汉虎视眈眈,跑也跑不了。

  “说呀!为甚么出卖我!”山下暴跳如雷道:“我虽然死了儿子,却待你彷如媳妇,你还有人性没有?”

  “胡说,我不是你的媳妇!你儿子是禽兽,是他迷奸我的!”绫秀悲愤莫名地叫。

  “哦,所以你便出卖我了!”山下如梦初醒地道:“带走,把这个贱人带回去!”

  “不……救命……救命呀!”绫秀尖声大叫,想夺门而走,却给两个恶汉制住。

  “把她缚起来再说。”山下冷冷的说。

  绫秀自然是奋力反抗,但是那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便给他们扯掉电话线,把手脚牢牢绑紧,还把她的头巾塞进嘴巴,使她不能呼救。

  “看看有甚么东西可以把她藏进去,然后带返黑积廊。”山下蹲在绫秀身旁悻声道:“我的儿子迷奸你吗?我便让你尝一下给人强奸的滋味!”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知道劫数难逃了。

  没多久,两个壮汉找到了一个旅行箱,绫秀娇小灵珑,给他们塞了进去,好像行李似的拿走了。

  ※※※※※

  “岳大哥……谢谢你……呜呜……谢谢你!”由美俯伏岳军身前抽泣着说,她看过了岳军带来的影带,知道是当日高桥南摄下的丑态。

  “快点起来!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这盒影带,没出过甚么气力的。”岳军手忙脚乱地扶起由美说:“要是有机会,我会杀了高桥南,给你报仇,那时才谢我吧。”

  “不……你别去。”由美紧张地说。

  “为甚么?”岳军奇怪道。

  “我不要你冒险!”由美伏在岳军怀里泣叫道。

  “别这样,我还没有吃饭,烧点甚么给我吃?”岳军抚慰着说。

  “你喜欢吃甚么?”由美抹去泪水道。

  “随便一点便成了,我很累,吃完饭想歇一下。”岳军道。

  “是,待会我给你按摩!”由美知道岳军留下,破涕为笑道。

  由美烧饭时,岳军忙碌地摇了几个电话,讲完电话后,由美也烧好饭了。这顿饭吃得很愉快,由美妻子似的用心侍候,体贴入微,虽然是家常便饭,岳军却是胃口大开,也使由美欣喜莫名。

  “岳大哥,你在床上歇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侍候你。”由美收拾妥当,粉脸微红道。

  岳军当然不会反对,但是躺了上床后,看见由美害羞似的躲进浴间,不禁奇怪,由美和他有肌肤之亲,换衣服也不用躲进浴间,好奇心起,于是下床窥看。

  “你干甚么?”岳军看见由美在浴室里掀起裙子,好像有所动作,笑吟吟地问道。

  由美扭动,发觉岳军撞了进来,顿时耳根尽赤,羞人答答地说:“这两天我……我没有刮干净,所以……”

  岳军本来不明所以,接着看见由美手里拿着须刨,恍然大悟,胸中一热,探手把她抱入怀里说:“让我帮你!”

  由美驯若羔羊地让岳军把她抱到床上,自行拉高裙子,怯生生地说:“美雪……说你不喜欢人家穿底裤,所以我……也没有。”

  “乖孩子!”岳军更是血脉沸腾,看见滑赚娇嫩的桃丘上,长着一层轻盈短小、柔软乌黑的茸毛,忍不住轻抚着那迷人的禁地,说:“别刮了,刮伤了可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由美小声道。

  “这样我也喜欢。”岳军心中一荡,好像香泽微闻,情不自禁地便低头吻下去。

  “不……不要!”由美害怕地护着腹下,闪躲着叫。

  “怕痒么?”岳军笑嘻嘻地说。

  “……那里……那里脏……。”由美红着脸说。

  “原来你没有洗澡么?那我给你洗一下吧!”岳军吃吃怪笑,按着由美的腿根,再把头脸凑了下去。

  ※※※※※

  “你怎么回来了?阿浓那里没事吧?”山下带着绫秀去到黑积廊时,赫然见到神色阴沉的松田。

  “完了,都完了!”松田愤然道:“高桥良没有人去,却报了警,除了警察外,还有自卫队,哲也想逃跑,却给当场射杀。”

  山下颓然坐下,又是警察,又是自卫队,派驻守卫的手下,只能束手就擒,这一趟不独损兵折将,待被捕的手下招供,自己也难逃法网,多年基业,也毁诸一旦。

  “老大,阿浓和三个兄弟被捕,我已经着人传话,把所有的事全推在哲也身上,该没有大不了的。”松田好像看透山下的心思道。

  “干得好,我会找律师,应付警察的盘问的。”山下舒了一口气,愤然道:“但是,我一定要报仇的!”

  “老大,拿到了绫秀那贱人没有?要不是她通风报讯,我们也不会这么狼狈了。”松田愤愤不平道。

  “跑?她能跑到那里?她在箱子里,找个清静的地方,便可以出口气了。”

  山下狞笑道。

  “这里不行,警察会来搜查的。”松田烦恼道。

  “那么去桃园吧,也可以避一避风头。”山下悻然地道:“和这个贱人在一起,不会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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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集辞穷苦难言 

  作者:sniper_lnf

  狡兔三窟,山下是黑道中人,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经常预备逃亡和匿藏,桃园是其中一处躲藏的地方,这里清静隐秘,守卫严密,四通八达,纵然给警察围捕,脱身也不难,只有他的亲信,才知道这个地方。

  绫秀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看见身前的山下和松田,便不禁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她招供了没有?”松田把绫秀从旅行箱提出来,放在木床上说。

  “招了,不用再问了。”山下寒声道:“她的嘴巴除了用来叫床和叫苦外,便没有其他用处了。”

  “还有的……。还可以用来吃鸡巴的!”松田笑嘻嘻地抽出塞在绫秀口里的布巾。

  “……你……你们要怎样?”绫秀喘着气叫道,她的手脚绑得结实,衬衣也在反抗时敞开,半边粉乳裸露衣外,可真狠狈。

  “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我要把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先奸后杀,这是出卖我的报应!”山下执着绫秀的衣襟,左右一分,撕开了轻薄的衬衣,挺秀娇柔的胸脯,便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里。

  “不……!”绫秀哀叫一声,嚎啕大哭道:“不要……呜呜……救命……杀人呀……救命……!”

  “好一双奶子!”松田握着绫秀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要碰我……放开我……!”绫秀恐怖地叫,奋力扭动着身体,然而又怎能逃出松田的魔掌。

  “何止要碰?我还要强奸你,还要给你找很多男人,让他们轮奸你!”山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我会报警的……呜呜……你们跑不了的!”绫秀哭叫着说。

  “难道我会让你活下去么?”山下森然道:“我会弄死你的,但是要你慢慢的死,死得很惨,也死得很苦,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呜呜……放过我吧……不要!”绫秀尖叫道。

  “叫吧,你叫得愈大声,我便愈痛快!”山下哈哈大笑,动手解开绫秀脚上的绳子。

  “解开她吗?”松田笑问道。

  “不,这样才能把裤子剥下来呀。”山下怪笑道。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绫秀没命地踼着腿,但是踼不了几脚,两条粉腿便分别给山下松田握紧,接着还给他们把短裤剥下,身上便只有白色印着小红花的绵布内裤。

  “可爱的小裤子呀!”松田一手握着绫秀的足踝,另一只手抚玩着滑腻如丝的粉腿,朝着大腿根处靠近说。

  “待我把这小裤子剥下来,看看是小裤子好看,还是里边的东西好看吧!”

  山下的怪手也像松田般直薄禁地,肥大的指头却从裤沿探了进去。

  “呜呜……不要……呀!……住手……呜呜……不!”绫秀惊天动地的惨叫着,原来山下的指头已经碰触着那娇柔的肉丘,然后在凄厉的哭叫声中,绫秀身上最后一片屏幛,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好东西!”松田双眼放光,目不转睛地说。

  “除了我的孩子,还有甚么人碰过这里?”山下碰触着芳草菲菲的三角洲,说。

  “别碰我……呜呜……求求你……咬哟!……痛呀……!”绫秀哭声震天地叫,因为山下的指头已经硬闯进肉缝里。

  “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山下慢慢抽出指头说:“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是不是这样。”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我……呜呜……我总算是你儿子的女人呀!”绫秀凄凉地叫。

  “我儿子的女人?你出卖我时,可记得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山下冷哼道:“松田,帮忙把她的腿吊起来,待我干完了她,然后轮到你。”

  “不……呜呜……住手……呜呜……你们住手……呜呜……你们不是人……

  呜呜……救命!……不要碰我……走开呀……!”绫秀尖叫不停,疯狂似的抗拒着,结果还是让他们粗暴地张开了粉腿,吊在半空中,彷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

  “小贱人,你尝完儿子的鸡巴,还有机会尝老子的,可以比较一下,看看那个利害一些吧!”山脱掉裤子,抽出了丑陋的肉棒。

  “救命……强奸呀……不要……呜呜……不!”绫秀绝望地痛哭着。

  “叫吧,尽管叫好了!”山下爬在绫秀身上,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紧闭的肉缝磨弄几下,便使劲狂刺。

  “哎哟!”绫秀下体传来剧痛,禁不住厉叫一声,眼泪缺堤似的汨汨而下。

  想到自己清白的身体,竟然先后毁在山下父子手中,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山下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绫秀生平,除了给他的儿子迷奸那一次,便没有其他男人,而且情欲未动,更没有润滑的分泌,弄得山下满头大汗,还是不得要领。

  “小贱人!”山下怒骂一声,把唾沬吐在掌心,擦在鸡巴上,然后用指头强行张开绫秀的阴唇,龟头抵着娇小的肉洞,奋力的挤了进去。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出去……不要进来……!”绫秀呼天抢地般惨叫着,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惨痛的回忆,又再涌现心头。

  绫秀的童贞是给山下的儿子毁掉的,破身时,却是吃下迷药,不醒人事,事后醒来,落红片片,下身仍然痛不可耐,实在不能想像洞穿处女膜时会有多痛,从此绫秀守身如玉,完全没有其他的男人,无论精神肉体,也和未经人道的黄花闺女,没有多大分别,此际山下强行闯关,除了带来肉体的痛楚,心灵的创痛,更使她痛不欲生。

  山下喘了一口气,压下阴茎传来的快感,便开始抽插起来,尽管紧凑的玉道使他举步维艰,还是粗暴地狂抽猛插,把绫秀肆意摧残。

  抽插了数十下后,绫秀已是痛得脸无人色,汗下如雨,只能张开嘴巴急喘,叫也叫不出来时,山下却也压不下身体里的快感,忽地龟头发麻,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忍不住怪叫几声,奋力冲刺了几下,就在绫秀体里爆发了。

  “老大,这妮子还可以吗?”旁观的松田冲动地问道。

  “……很好……和处女差不多……!”山下喘了几口气,才抽身而出,随着他的引退,一缕鲜红,却从绫秀的牝户汨汨而下。

  “她……她还是处女呢!”松田惊叫道。

  “是吗……!”山下低头一看,愤然道:“贱人,血也流出来了,还胡说我的儿子迷奸你吗?”

  绫秀默默地流着泪,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甚么,但是下体痛如火烧,比那一趟给山下儿子奸污后还要苦,至于为甚么会两次落红,更是不明所以,不过无论如何,清白的身体还是给山下沾污了。

  事情其实很简单,绫秀的处女膜,不错是给山下的儿子毁了,但是经过那一次她便没有其他的男人,还有点残存体内,再经山下蹂躏,自然流血了。

  “老大,这是无心插柳呀!”松田搓着手说。

  “甚么无心插柳,我是存心插烂她的浪屄的!”山下冷笑道:“轮到你了,她不当我的儿媳妇,便让她当婊子好了。”

  “……不……呜呜……不要来了……你们会弄死我的!”绫秀泣叫道。

  “贱人,我就是要弄死你!”山下残忍地说。

  松田哪管绫秀的死活,脱掉裤子便腾身而上,虎虎生威的肉棒,一鼓作气,直插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没有山下进入时那么痛,但是绫秀新创未愈,松田更是粗暴凶悍,一刺到底,横冲直撞,苦她的哀号不已,惨叫连连,却是比甚么酷刑还要难受。

  松田强横地冲刺着,紧凑的玉道,固然使他畅快莫名,但是最大的乐趣,却是绫秀的叫唤悲啼,使他兽性勃发,倍是兴奋。

  绫秀开始习惯下身的痛楚时,松田亦是进退自如了,他兴奋地快马加鞭,狂抽猛插,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松田突然怪叫起来,疯狂地抽插几下,把胸中欲火,尽数倾吐在绫秀体里后,才翻身下地,感慨似的说:“处女真是与众不同!”

  “还要再干一趟吗?”坐在一旁抽烟的山下问道。

  “现在怎么行?你来吧!”松田摇头头,随手取过掉在床边的衬衣,揩抹那开始萎缩的鸡巴。

  “我也不行了,但是外边还有,你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操烂她的浪屄,让她死得风流快活?”山下森然道。

  绫秀闻言,骇得失声而叫,魂飞魄散地哭叫道:“不……呜呜……不要……

  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山下冷哼道:“迟了,要不活生生的弄死你,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呜呜……不要……!”绫秀急得嚎啕大哭,死已经可怕,倘若给人轮奸而死,更是可怕了。

  “老大,别忙着弄死她,漂亮的女人,留下来还是有用的。”松田笑嘻嘻地狎玩着绫秀的胸脯说。

  “这样的贱人,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别杀我……你……你要我干甚么也成的!”绫秀哀求道。

  “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淫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么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干后,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么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阴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干净后,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染着男人的精液,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后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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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集势危悲无奈 

  作者:sniper_lnf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插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阴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于是深藏洞穴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后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鱆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后,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么?”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后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么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么?”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后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精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胸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于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么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么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么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后,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么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根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胸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酥乳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后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胸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淫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根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后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根小一点的,分了两根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后,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么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胸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根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根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操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操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后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淫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肉,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奶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穴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屄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乳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鸡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乳房让松田像挤牛乳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穴,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仿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干了!”

  “甚么?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么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么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乳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么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么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么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肉缝插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性命,也要受尽淫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么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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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7 02:55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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