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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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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裸审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灕,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內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的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著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內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凈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衹白嫩的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鬆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著柵栏,臀下淋淋灕灕尽是带著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衹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後她体內洁凈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妳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妳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妳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著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內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妳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妳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後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乾凈的。

  「妳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妳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插妳的屁眼儿,妳的屁眼儿以前衹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鬆得能塞进一衹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妳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妳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妳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妳知道吗?那些男人干妳的时候,妳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後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覆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妳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係?横竖妳都撅著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後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後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著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衹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後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衹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瀰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著。

  片刻後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柵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著将铁柵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著方步踱了进来,後面跟著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慾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後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彿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慾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並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隱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後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內侧的铁栓,鬆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著柵栏,冷冷看著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後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姦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著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墻角紧张地看著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著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妳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妳还有何手段遮掩隱瞒!」

  白雪莲冷冷道:「妳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衹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隱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衹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妳要做什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妳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妳的屄嫩呢,还是妳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衹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妳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妳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衹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妳身为朝廷命官,私姦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姦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姦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著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妳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係,莫说妳娘,就是妳,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衹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妳的红筹,是妳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鬆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頜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裌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褻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褻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褻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拋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衹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艷態,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衹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艷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內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衹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衹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著男人猥褻的笑声。朦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後,小臂並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後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衹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乾乾凈凈,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後有妳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姦了自己後庭的有他,骗佔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隨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衹膝部微分,接著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著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妳娘可差得远了。妳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瓏,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著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內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著他声音一滯,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著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態。薛霜灵远远看著,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於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乾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著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著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彿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著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彿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著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彿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艷。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凈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妳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討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妳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跡,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瓏,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後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衹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著,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著湿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满弹性,一掌拍下衹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著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妳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衹能挺起臀部,将女儿家最隱秘的羞处暴露在眾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後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內。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鬆得跟妳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衹好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衹是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鬆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後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衹觉肠壁彷彿粘在硬物上,隨著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鬆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後向外一拔,衹见竹柄带著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彿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並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入臀內。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後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妳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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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3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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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於寂静。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衹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著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並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準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衹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隨著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彿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內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眾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著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後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並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後,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內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妳一次机会。

  妳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妳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妳。妳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內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妳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妳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妳以为妳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妳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著屁股等著挨肏的死贱囚!妳不招也罢,说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妳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衹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紮在皮肉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灕,将大腿內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紮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躪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肉彷彿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鬆开手,那衹圆臀恢復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著一衹优美无儔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妳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衹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後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著,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著姐姐屁股上的血跡,英莲嚇得哭都不敢,衹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面,伤势慾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妳白家的独苗,妳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妳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几滴液体,哆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妳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姦情由,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艷。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著臀部,摆出最便於进入的角度。忽然後庭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彿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么乾凈?」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衹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乾凈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著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龟头挤得圆张,內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龟头的直径。

  衹前进了不到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妳可想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妳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龟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隨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妳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內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內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肉穴內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於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龟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顺著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龟头,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癮!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妳屄里面!」

  白雪莲噙著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著眼,看著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衹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淒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肉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著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著著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衹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艷態。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衝撞肆虐。片刻後,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眾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淒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肉棒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阎罗望恋恋不捨地拔出阳具,掰著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衹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跡顺著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後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並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著,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精液混著鲜血滚落出来,淋淋灕灕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淒艷。

  眾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姦,何况眾人对自己垂涎已久。衹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衹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後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嚇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著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著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跡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內的清水染得緋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後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後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妳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跡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妳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並不是阴户的痕跡,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跡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妳娘後庭开苞时留的。瞧,妳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妳娘就不及妳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妳娘一直惦记著妳,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妳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後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著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妳好生养养,以後用它的时候还多著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著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後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別动,」身後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妳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妳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後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著臀上的血跡,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妳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妳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妳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妳会不会嫉妒呢?」

  看著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妳跟我一样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後还会更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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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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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抚慰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覆核,等待会审定案。

  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後堂张望。见当壚待客的衹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

  玉莲拧著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後並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衹好依著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衹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鬆了口气。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著丹娘,戏謔的眼神彷彿是打量一衹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妳。」

  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最後慢慢放下篮子,低著头解开钮扣。她先脱去外衫,然後解开绣裙,褪去褻裤,一件件放在篮子里。等取下肚兜,那具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眾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妳来挑。想先尝尝哪根鸡巴?」美色当前,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发硬的阳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噁心,张开柔美的红唇,含住龟头。

  刚舔了两下,丹娘脸色突然一白,扭过头一阵乾呕。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臭婊子!作死啊!」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地扶好阳具,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鲍横瞇著眼,享受著丹娘唇舌的温软滑腻,「这婊子,小嘴还真甜……」

  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色煞白,拧著眉头,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著丹娘的屁股一掀,让她撅起屁股,便从後面插了进去。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著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著些……」

  鲍横抱著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插,直到整根肉棒都楔入穴內。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淫笑著招呼眾人道:「瞧瞧,小屄都撑圆了。」

  狱卒们挤过来,衹见一团雪肉间,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衹剩一圈红肉箍在肉棒上,淫艷之极。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鸡巴就不鬆口了。」

  董超道:「这婊子怎么还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没什么啊?尽吐些清水……」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衹要这东西好使就成。」

  衹一盏茶工夫,鲍横就射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阳具离开身体,她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著。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後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丹娘肉穴被插了一会儿,里面又射了精,抽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肩头,待郭五插得入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著雪莲吗?」

  郭五一边干著她的蜜穴,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妳三天来一趟,等消息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

  「郭爷,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好著呢!」

  肉棒在体內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泄了精才道:「雪莲性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

  郭五捏著丹娘的乳房笑道:「妳那女儿,要有妳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彿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著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色苍白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後,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妳不怕別人笑话么?」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婊子,妳还待我这样……不怕別人笑话么……」

  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玉莲一个人在家,妳也放心不下。」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说是等著探监,其实是让她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寢。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姦带玩,累得几近虚脱。他不顾眾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衣裙,背著她离开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緻的玉脸贴在他腹下。一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唇间进出,沾满唾液的棒身彷彿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後,那名狱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狱卒拔出阳具,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著。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身後,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衹铁环扣住。

  铁链与铁环並非垂直,前後错了一个身子长短。白雪莲衹能玉体横陈,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臺上一样,悬在半空。

  肉棒虽然拔出,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浊白的浓精混著唾液从齿间溢出,渐渐漫过红唇,顺著小巧的玉頜滴落下来。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後庭,为了享用她的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後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後扣紧。一旦带上,犯人衹能张著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淫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精的肉洞,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後,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一边把玩,一边淫笑道:「小婊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妳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彿要断裂开来。

  「屄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著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拽,将两衹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液。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白雪莲练的是內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衹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後有人说道:「別打我姐……」

  「嘿!妳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後一脚把他踢到墻角。白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著他的痛叫,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錚錚作响。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著,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後,对準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从菊洞溢出,顺著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顺势滑了过来。他握著竹竿左右乱摆,那衹白美的圆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衹雪臀。此时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精液,就像一衹流汁的水蜜桃。臀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著。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一夜,看妳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妳们两个的骚屄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著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衹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衹好爬著,何爷从後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姦淫白雪莲,弄得她满身精液,薛霜灵身上倒还乾凈,此时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著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著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內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彿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後,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態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著茶壶,慢慢饮著,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爭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爭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肉突突乱跳。

  「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衹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去,他焉能不问?」

  刘辩机叹了口气,「衹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

  「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白雪莲一直不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

  阎罗望来回踱著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於掌股之上,还了托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別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身,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銓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財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入,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衹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於刑名,虽是科甲出身,却比一般胥吏还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衹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於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白雪莲尽早招供认罪,衹要录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諉,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白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扑灭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白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何况区区一个白雪莲。」

  「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莲又不肯招供,乾脆做了她,以绝後患。衹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先後死於狱中,衹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

  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後一计壮士断腕,拋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鋌而走险,他如何捨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後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拖延提解。至於白雪莲那贱人,白花花的身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妳们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

  眾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白雪莲更是棘手,她心誌坚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衹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白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逼供,可比对付白孝儒那老傢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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