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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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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4章 梁儒康心理变态
  聚会行将结束,沈卉怡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
  苏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她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卉怡便向她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苏念慈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着:“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
  她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跟沈卉怡走进这里,她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帮她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高脚酒杯。
  她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沈卉怡说:“念慈,其实我这次回来京城,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帅哥?”
  苏念慈说,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她开起玩笑:“不要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
  苏念慈说:“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我过得挺好的。”
  沈卉怡说。
  苏念慈说:“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誉大江南北的传媒大享地产大亨,光是他们在炎都市月光湖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沈卉怡说:“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几天?”
  苏念慈说。
  沈卉怡问道:“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当然。”
  苏念慈回得很干脆利落。
  沈卉怡心里特想,嘴上却说:“让我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今天同学聚会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她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苏念慈只邀请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她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苏念慈则穿着长裤背心,她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
  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她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苏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沈卉怡穿得单薄,说如果去炎都山的话,山上的天气正在转凉。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她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苏念慈看着笑了起来,她说:“卉怡,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岁。”
  苏念慈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来,她问:“你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那倒不是,天龙是儒康前妻的儿子,不过,我们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妈,我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
  苏念慈说:“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
  “天龙?我早该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龙是梁亚东的堂弟。”
  沈卉怡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机场,她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苏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儿子天龙到机场迎接,梁儒康温文尔雅,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苏念慈向他介绍说:“这是卉怡。”
  梁儒康转过脸正面对着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传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他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梁儒康微笑着说:“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张开手臂。
  “卉怡阿姨,几天不见,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更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妈的老同学闺蜜呀!欢迎你来到炎都市!”
  天龙阳光灿烂的微笑着,他上来接过沈卉怡手里的行李箱,她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念慈有你这么一个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好儿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天龙一言不发地将她跟苏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后面,梁儒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她请了进去,他说:“卉怡,我们是纯粹的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么盛大隆重。”
  苏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儒康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这很好的。”
  沈卉怡客气地回答。
  沈卉怡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天龙却挨她挺近的。她发觉他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梁儒康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他从镜子里看了熟美的沈卉怡几眼,梁儒康并不掩饰自己对沈卉怡有点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仅限于想法而已,因为他这两年的身体对于妻子苏念慈都有心无力了,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托在宝贝儿子天龙的身上,女儿小璐去看望琳琳去了,这两天梁儒康也听说了炎都山的事情,知道了李楚原的事情,更听说了林敏仪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龙发生关系的事情,为了救天龙,她们母女受创较大,只能在家休养身体,梁儒康早就知道宝贝儿子从小有恋母情结,知道儿子天龙对熟女有特别的喜爱,如今终于证实之后,梁儒康不仅不怪儿子,反而对儿子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儿子天龙来满足自己力不从心的欲望。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沈卉怡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炎都市市区,给沈卉怡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是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苏念慈从前排回过头说:“卉怡,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客随主便。”
  她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她的心里却七上八下,天龙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她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她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她靠得更近。
  她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大男孩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的凝视,明玉轩的众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了遍,只剩下她一个漏网之鱼了。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快地停下来,一下车她就被烟波漂渺的月光湖景色吸引隹了,月光楼古扑典雅背山临水。
  苏念慈介绍说:“这地方久负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的。”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她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她们一行引进了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苏念慈说:“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炎都山酥油饼、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了,儒康笑着说:“卉怡,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说话间,月光楼的特色名菜月光湖醋鱼、兰贵人虾仁、叫化子童鸡、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她眼花缭乱。天龙给她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鲜嫩,加之兰贵人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
  沈卉怡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溅,抬起头发现天龙正在盯着她看,她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她感到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她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却无法做到。他盯着她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沈卉怡的心头暗自欢喜,她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应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她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她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苏念慈可能发觉了龙儿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卉怡,还要些什么?别客气。”
  “我已很饱了。”
  沈卉怡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天龙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沈卉怡甚至想匆匆回避他,她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她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她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苏念慈说:“你看龙儿,都快二十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不错的,龙儿已经是年少有为声名鹊起了。”
  沈卉怡说,她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她想自己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情万种的。
  梁儒康这时说:“卉怡,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念慈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沈卉怡说,苏念慈就说:“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她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领去放松放松。”
  说完,苏念慈和梁儒康天龙三人之间互看了一眼,仿佛有种诡异的笑容,沈卉怡没有注意到。
  从清静林荫覆密的月光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炎都市跟其它新兴城市一样,华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沈卉怡跟着苏念慈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
  沈卉怡如同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苏念慈将她的手一拽,进去了另一条街道,当她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她双目难睁。沈卉怡觉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她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苏念慈推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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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5章 天龙乔装龙仔按摩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苏念慈问她,沈卉怡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她们领进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沈卉怡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苏念慈很快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
  她还特意在沈卉怡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沈卉怡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立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纯白的棉浴巾给沈卉怡,对着沈卉怡大张四肢,她问道:“卉怡,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沈卉怡实话实说。
  苏念慈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间倒映着,说:“没看出别的什么?”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沈卉怡说,苏念慈哈哈地大笑。
  “我倒想呢,可惜我有那心没那胆。卉怡,快点蒸个身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也会做些口舌服务。”
  说完苏念慈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沈卉怡的眼里绰约斑驳。沈卉怡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苏念慈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苏念慈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苏念慈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梁儒康的养料与能源,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色的热气,团团地在沈卉怡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沈卉怡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沈卉怡“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念慈,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沈卉怡拭探着问。
  苏念慈回道:“知道的,这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好开明好儒雅好有绅士风度的,难怪他的名字叫儒康。”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又问沈卉怡:“卉怡,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沈卉怡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从蒸气室出来,人便变得松轻已乎像剔去骨头了似。沈卉怡们两个赤裸着一同溜进了翻滚着的按摩池,室内的池子不宽敞,两个身体下去有些肌肤的接触,脚尖膝盖有时也相碰撞。这样的坦城相处更适合于女人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两个身体都裸露着,心扉也随之开放,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苏念慈说她的往事,作为交换,沈卉怡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苏念慈那般浓彩重墨。苏念慈说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胁,做为中原地区蓍名的民营企业家,梁儒康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四处求医均无效果。
  她说他现对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让她心慌意乱,她感觉到跟他提出离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会吧,也许是你的错觉。”
  沈卉怡只能这么安慰她,对于别人的婚姻沈卉怡无权干涉,也不想搅进这泥淖里弄得到时无法自拨。
  “卉怡,你得帮我。”
  “我怎帮你?”
  沈卉怡耸耸肩膀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苏念慈说:“我知道儒康对你颇有好感。”
  “你没搞错,我跟他才接触多久。”
  沈卉怡说。
  苏念慈眼望着前方,幽幽地说道:“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统,他就越是对这女人生出邪欲。从他跟你接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沈卉怡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池里的水温暧如春。她拿了件浴袍从池里起身,苏念慈在她的后边说:“卉怡,你是他所喜爱的那类型,高挑、瘦骨薄肉,还有你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
  “难道他还可以起兴?”
  沈卉怡纳罕道。
  “那倒不是,而是他最近无意中发现偷窥别人做爱可以起到刺激作用。”
  苏念慈说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窥儿子天龙和杨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后来随着宝贝儿子天龙的离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鸡鸡软塌下来,再怎么摆弄也振作不起来了。
  “偷窥?难道要我和别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别人,是天龙,我想你早就看出来了,天龙也对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龙儿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就有恋母情结,你千万不要对我说,你没发现龙儿对你有迷恋感觉哦!”
  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天龙,那个在明玉轩公司把美女主管玩了个遍的小坏蛋,沈卉怡也曾无意中偷窥到几次,自然心知肚明那个小坏蛋其实对她一直虎视眈眈的,刚才在车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传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对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苏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怜,林天龙如此可爱,沈卉怡并不排斥什么,也不好意思当场拒绝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苏念慈也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苏念慈在她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笑。她说:“把龙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
  沈卉怡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沈卉怡说:“我把最心爱的帅哥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沈卉怡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
  进来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长得白净的长脸,却戴着面具遮脸,想来是这里的规矩,免得客人尴尬难堪。身材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苏念慈对那男侍说:“龙仔,这个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自豪感对沈卉怡说:“龙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苏念慈说完这话的时候,粉面也是通红的,这事儿她自然没有享受过,还是上次偷窥他和杨美珍口交见识到的。没想到今天为了安排他色诱老同学闺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离亲眼看着,而且自己还有付出近乎赤身露体的代价,让龙儿一饱眼福。
  沈卉怡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个留着。”
  龙仔站到沈卉怡的床边,他说:“这位美女姐姐,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嗓子好像有点哑,苏念慈知道天龙那是故意的,担心沈卉怡辨认出来。沈卉怡好像没有发觉什么似得继续仰躺着,天龙的手就从沈卉怡的肩胛骨那儿开始,在那里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沈卉怡的双臂,又是甩抛、又是摇晃,最令人销魂的是他在沈卉怡的腋下一捏一挟,浑身如同触电似的一阵酥麻。沈卉怡不禁轻哼一声,引来苏念慈的窃笑。
  这时,沈卉怡身上的浴巾已被解开,赤裸着后背正张开双腿,龙仔一双粗壮的大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按压叩击,她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大男孩的手继续地在她身上忙开了,苏念慈见她咧开嘴,脸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样。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叫喊声,叫声极怪,类似于夜里母猫的吟哦。
  大男孩双手合掌在沈卉怡身上叩打了一会,又把她翻弄过来,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动起她的双腿蜷起,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她的脸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油光晶亮的毛发茸茸的,两瓣肉嫩嫩的阴唇微微分开着,阴唇上面有一个凸现的小肉芽,圆鼓鼓的挺立着,实在太诱人了。
  龙仔的一双手正在沈卉怡的身上弹奏似的。那双手从沈卉怡的身侧做起,经过乳房、腹部、大腿内铡直达大腿顶端,先是按、掐、点、搓、揉,接着是抻、运、捻、压、弹……
  那十个指头先是像十只灵动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沈卉怡身上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游动;继而又像是十只迅捷无比的小叩锤,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凿一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沈卉怡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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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6章 沈卉怡心思浮动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喘息声快时,那双手也跟着快,喘息声慢时,它也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沈卉怡的发根,渗进了沈卉怡的头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沈卉怡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小腹那地方。
  沈卉怡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两腿间那饱胀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渗在沈卉怡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沈卉怡大腿往下流了下来。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的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沈卉怡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淫水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沟里去。
  苏念慈看着儿子天龙在自己面前按摩猥亵老同学好姐妹,再看沈卉怡,让那小坏蛋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晶亮沾满了淫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的手这时伸进了天龙的短裤里,掏出了天龙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着。
  别看沈卉怡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淫无度的放荡女人。苏念慈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沈卉怡已让龙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沈卉怡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奈,肉芽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陌生的人,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苏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当着他们众人的面前。
  沈卉怡招手说:“龙仔,过来。”
  龙仔乖乖地过去,沈卉怡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龙仔似乎已摸索出这个女人的嗜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天龙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让小妈苏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苏念慈的欲望。
  苏念慈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口呆地仔细看着龙儿一根粉红的舌头在沈卉怡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候,苏念慈不禁将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这时自己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苏念慈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被天龙口舌挑逗撩拨的水如泉涌潮喷飞溅。
  梁儒康家的别墅在孤山脚下面对月光湖,是早时中原地区那个达贵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沈卉怡跟苏念慈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时分,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苏念慈悄悄地开了门,对沈卉怡说:“儒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沈卉怡进了别墅,将沈卉怡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苏念慈说:“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苏念慈刚一走,沈卉怡就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
  自从按摩间里被龙仔挑逗撩拨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沈卉怡。尽管已经泡了澡,沈卉怡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的爱液让沈卉怡不适,沈卉怡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苏念慈已为她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为是苏念慈又上来了,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苏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龙。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沈卉怡的身体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自己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
  沈卉怡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发乎情而止乎礼,就像昨晚主动接受龙仔的湿吻和口舌服务一样,龙仔,呵呵,真的是龙仔吧。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沈卉怡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梁儒康苏念慈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天龙进来,他说:“卉怡阿姨,我小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沈卉怡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自己,沈卉怡在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天龙,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天龙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天龙清楚地观察到里面。沈卉怡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可是她在扭头的一瞬间还是扫到天龙在偷偷窥视她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沈卉怡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她装着很惊讶的说:“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天龙对着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装作腼腆的涨红起来。一直沈卉怡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故作不敢对沈卉怡抬头张望。沈卉怡想梁儒康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好像还不谙风情的样子,应该不是昨晚那个手法娴熟的龙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丰硕高耸的巨乳上面逡巡徘徊,这个小坏蛋难道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吗?
  天龙领着沈卉怡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沈卉怡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她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梁儒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苏念慈一边给沈卉怡挟菜,一边说道:“卉怡,你尝尝儒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沈卉怡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点得意,说:“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苏念慈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说好了,下午要去观音院求个签的。”
  梁儒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尝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轻轻一笑,和着说:“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梁儒康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苏念慈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龙,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闻。
  苏念慈说观音院的签很准的,沈卉怡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苏念慈又说:“卉怡,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沈卉怡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苏念慈便想着法子让她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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