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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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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0章 沈卉怡欲仙欲死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她能感到了这时天龙的眼光大肆地在她的后影上游走,她努力地平衡她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天龙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她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她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她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她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她的身后。
  “卉怡阿姨,你等一下。”
  他在后面说,她停住了脚步,那时她的前脚就在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她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她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她的心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她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包围了她。
  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的视野。
  她适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时把她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她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天龙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她有大腿风侧穿透她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地方。当她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羞羞答答的游戏,她也喜欢这样躲躲藏藏的节奏。
  天龙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声,但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她袭来的汹涌激流。
  他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她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她的手臂。他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他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沈卉怡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织着他的臂,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她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她,后是她压倒他,再是她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她,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他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他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天龙一把拎着她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天龙猛地发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头,便在她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她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她相信她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她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她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她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她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天龙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她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她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她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沈卉怡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龙儿,你慢些。”
  沈卉怡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她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还是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天龙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沈卉怡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她。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在天龙进入她的身体时,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的轻柔,而他在这一刻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她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轻而技巧娴熟的大男孩是情场老手,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
  沈卉怡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她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她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使她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她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表现出成熟男人的那种收放自如。
  她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既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更有年轻强悍的体能,远比她的丈夫卓然带给她的刺激更多更大。而且他有着比她丈夫卓然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的幻想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天龙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她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她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沈卉怡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她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龙儿,你躺下,让我来吧。”
  沈卉怡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她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她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她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她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她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天龙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沈卉怡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她女人神秘的花园里,她在心中叫着,终于她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她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她下沉时,她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天龙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她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顶起了。
  沈卉怡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她没法抚慰他,即使她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她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她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她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她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她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沈卉怡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她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她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她狠狠地从天龙的身上掀了下来,那不仅仅是小妈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
  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她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苏念慈的大拇指已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苏念慈吃醋了,知道苏念慈嫉妒了,知道苏念慈后悔了,这一刻她更知道苏念慈其实一直心爱着天龙。
  “卉怡,他还是个孩子。”
  苏念慈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而已。”
  沈卉怡说。
  苏念慈望着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沈卉怡头一回见到了苏念慈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念慈,你是在心爱,我是在做爱,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苏念慈猛地扑近沈卉怡,沈卉怡到了她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天龙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小妈苏念慈,他说:“小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苏念慈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沈卉怡的样子却极其狼狈,她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苏念慈的屁股里。她瞟了一眼天龙,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龙儿,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苏念慈开了口,天龙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沈卉怡,像是要说什么。
  天龙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她赤裸的玉足。
  沈卉怡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她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沈卉怡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苏念慈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
  “念慈,你自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
  沈卉怡知道苏念慈和天龙之间有点微妙心结的,要么是天龙对苏念慈这个小妈有恋母情结,要么是苏念慈这个小妈对天龙有恋子情节,要么二者兼有,反正她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念慈破涕一笑:“卉怡,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
  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沈卉怡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哪个能拦得了?”
  沈卉怡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
  苏念慈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
  “念慈,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虽然不行了,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
  沈卉怡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苏念慈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沈卉怡没有扶她,轮到她坐在苏念慈的旁边。
  “卉怡,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侧过脸对住沈卉怡,然后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你知道我也只是心里喜欢龙儿罢了,我毕竟是他的小妈啊!还不是让给你吃了啊。”
  “我只是帮你试试而已,其实,龙儿是个可爱的男人,念慈你自己应该把握好,你说毕竟你是他的小妈,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只是他的小妈而已,你应该明白个中的含义。好了,念慈,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省城了。”
  沈卉怡说。
  苏念慈马上腾起身来,她说:“卉怡,你真的要走了?”
  “当然,我也有个家。念慈,谢谢你这两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当然还有龙儿。”
  沈卉怡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龙儿知道吗?”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摇了摇头,她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苏念慈很亲热地搂住沈卉怡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给他说,告诉他你要走了。卉怡,你这一走,龙儿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念慈,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
  说完,沈卉怡把苏念慈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扯脱,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天龙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天龙问道:“卉怡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
  沈卉怡说,朝他绽开笑脸。
  天龙说:“卉怡阿姨,我会想你的。”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绿色,和谐融洽又自得其乐。
  梁儒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沈卉怡只带着一旅行箱,而现在却满载而归。梁儒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苏念慈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沈卉怡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
  苏念慈说。
  这里距炎都市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苏念慈却老是催促着,沈卉怡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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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6-07 16:01 #12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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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1章 飞机上天龙挑逗沈卉怡
  沈卉怡的目光越过了台阶,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天龙,她局促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她注意到苏念慈正在不远处注视她的行踪。
  沈卉怡往前走动时苏念慈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她的跟前来。咬紧着嘴唇盯住她。沈卉怡也跟苏念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天龙一大早就出去了。”
  苏念慈说。
  沈卉怡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只是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
  苏念慈说。
  沈卉怡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她上车的动作模样像是丢了魂似的。梁儒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令道:“开车。”
  沈卉怡跟苏念慈并排紧挨着,她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她的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一样。
  很快就到了炎都市机场。
  “卉怡,一路走好。”
  苏念慈朝沈卉怡绽放着笑脸,这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
  梁儒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得更加浓烈。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
  沈卉怡讪讪的说。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卓然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她玩得好吗?她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她怎么不高兴了。
  沈卉怡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她穿的是一件轻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腰的牛仔裤。
  她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有人在她早上好前站立住了,那身影挡住了光影,她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大男孩,穿着件浅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的爱情杀手。
  林天龙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沈卉怡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念慈知道吗?”
  沈卉怡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撒了个慌,说到省城去一趟,明天就回来。”
  天龙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
  沈卉怡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天龙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沈卉怡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天龙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偎的姿势。
  天龙的小腿慢慢靠近她,轻微地挨着,在她的裤管磨蹭。沈卉怡没动,也不敢动,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她也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飞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沈卉怡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大男孩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变幻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她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在她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她的胸前。
  沈卉怡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假寐。天龙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她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天龙的手指去向犹豫,她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她的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天龙拉了她一把,终于,沈卉怡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她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她一眼,以温情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她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她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她乳房上端凸现的乳头,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天龙的手指施虐似地在她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沈卉怡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沈卉怡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她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天龙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她的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着它。沈卉怡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她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她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沈卉怡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割裂了她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她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在天龙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给了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天龙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触她的每一寸肌肤。像个欲望的毛毛虫,一点一点往上爬,那缓慢若有若无的搔弄勾起她心里的痒,沈卉怡紧闭着眼睛仔细地体味着。
  他在画圈,他在弹跳,他在写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种低迷的羞耻感反而更加激增着她内心的欲念。来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有一整天都没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儿会不会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难忘?
  天龙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艰难地走到了溪流边。那肥厚的润湿了的地方,不断颤抖着的花瓣。沈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没他!她感到他的手指滑过柔软的细沟,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轻拭着娇嫩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热烈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她的花园,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空姐推着餐车经过了他们的座位,沈卉怡脸绯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神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温柔地问沈卉怡:“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沈卉怡摇了摇头,尽量装着很平静地回着:“谢谢,我很好。”
  而这时,天龙的手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开了那湿漉漉的两瓣,就在那儿搜索着、寻找着她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身体。作为回应,沈卉怡压低着嗓门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
  终于,在天龙手指的舞动中,在她牙齿的互咬中,表面平静地结束了,沈卉怡有些不敢看他,刚才蹙眉咬牙的样子一定被他仔细地研读了,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的淫荡样子。
  沈卉怡向空姐连要了两杯水,怎么感觉身体虚脱了一般,喝着水,仍旧沉默。她的衣服被他轻轻地搭在她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扬着刚才那根作恶多端的指头,然后便孩子似的吸吭着自己的手指,她已几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
  沈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味道还是她臀部柔软的抚触。他的舌头在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交……
  飞机平稳地降落,能见到舷窗外省城已是万家灯火。归心似箭的乘客乱哄哄地提着行李蜂拥地走出了机舱。而她还想不出该怎么向老公卓然解释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时候,她见天龙一脸无所谓的漠然,便说:“天龙,我老公还不知道你跟来,为了不让他生疑,你要听从我。”
  “要么我去大伯父家里或者亚东哥那里?其实,我是小妈念慈的儿子还不够说服力吗?”
  天龙说。
  沈卉怡笑着说:“你还有个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听你的。”
  天龙说。其实她也在是让他住进酒店还是安置到家中犹豫不决。
  行李满满地装了一手推车,天龙推动着他们一同走出大厅,外面一股热烘烘的气流,蔓延在停满了汽车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沈卉怡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然。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运动短裤,两条粗壮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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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云滞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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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2章 沈卉怡早晨安慰天龙
  沈卉怡对他介绍:“这是念慈的儿子天龙,跟着来玩的。”
  卓然接过了他的手推车,说:“天龙,欢迎你来。”
  两个男人把行李装到车上,天龙主动地坐到了后座上,这时,一阵风吹来,裙子被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卓然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沈卉怡说:“风再大些,里面就什么也掩藏不住了。”
  沈卉怡拍了他一巴掌,说:“老没正经的,快走吧。”
  进出机场的路车子十分拥挤,好容易上了高速路,卓然开足了马力飞驶着,手紧握住驾驶盘,聚精会神的驾驶着,为了要开快,往往得冒险超车。
  “你们还没用晚饭吧?想吃什么?”
  卓然颇有主人的风范。
  沈卉怡说:“拐下高速公路,去吃海鲜。”
  从高速公路下来,路就变得拥挤混乱,附近都是乡镇灯火辉煌。卓然也像也认不得路了,几次走错。
  终于到了他们熟悉的那家海鲜排挡,门外堆放着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海产,让天龙看得新奇称叹,他一连点了好些海鲜,沈卉怡赶忙制住他,说这么多他们吃不了的。
  卓然要开车,只要了少许的啤酒,趁着天龙上洗手间,卓然问道:“念慈的儿子跟着过来,你也没早说。家里这些天乱蓬蓬的,你总不能就这样把他往家里带吧。”
  “你说怎办?”
  沈卉怡拿眼瞪他,其实她清楚他心里的盘算。
  卓然说:“先安顿到酒店再说。”
  见沈卉怡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他说:“就一天而已,我们把家收拾了,再让他搬回去。”
  为了缓和这紧张的气氛,沈卉怡宽容地笑了,说:“算了,他也呆不长,可能明后天就回去了。”
  刚说完,天龙就回来了,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沈卉怡说:“天龙,家里没准备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吗?”
  “随便。”
  天龙简单地回答,手忙着折缷肥美的螃蟹。
  天龙表现出的成熟老练让沈卉怡惊诧,她说:“你就独自呆个晚上吧,明早我会很早去看你的。”
  天龙看看卓然,装做没听到沈卉怡的话,他说:“大哥,我们喝酒。”
  “怎么叫大哥,至少也应该叫叔叔吧。”
  沈卉怡说。
  天龙道:“我看他很年轻的。”
  “随便吧,只要你叫得顺口。”
  卓然说。
  很快地用完了晚饭,又继续上路,快近城里时卓然对道路熟悉了,他把车开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进城的大桥,沈卉怡说:“这江心岛有家酒店,很不错的。进去看看有没房间。”
  卓然说:“太远了吧。”
  “不过很清静。”
  沈卉怡坚持着说,这个地方还是听何曼芸说起过,听说这江心岛的酒店是男女私会的好去处,闹中取静而且住客多是外地来的旅游者,不易遇见熟人。
  把天龙送上酒店,让他早点睡觉。然后,他们便回到家里,“念慈可真够意思,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卓然搬运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在客厅的沙发旁怪里怪气地说,沈卉怡调笑着说:“就不许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
  看着他摇晃的头部,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年纪大了,身体虚了,老男人连吃醋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无话长话短说。
  江心岛酒店的早茶远近闻名,每遇节假日更是座无虚席。沈卉怡很早就跟卓然过来,刚坐下就给天龙打了电话,没有接听,想必睡得过头了。沈卉怡让他占了座位,她却自己上楼唤醒天龙,卓然不满地吐噜道:“让服务员唤醒就行了。”
  沈卉怡装着没听见,乘着电梯上了楼,让服务员给她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天龙还在蒙头大睡,经过一夜酣睡,特别是青春年少的他那东西勃起得厉害,将被单支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啊呀!”
  沈卉怡低声脱口呼出,“他一定在做什么绮丽的梦吧。”
  她心头说。
  突然,有股极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被单下的那东西。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哦!天啊!”
  被子底下的他完全赤裸,沈卉怡脱口惊呼,嘴像僵硬住了似的,一直张着。她的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鼻翅跟着一张一合地抖动。
  天龙的屁股漂亮极了,完美而有形,光滑的肌肤上毫无瑕疵。还有那根直挺挺硬绷绷的东西,不停的跳动着,一点粘液从头儿的一个眼渗濡而出,现出一点晶晶的亮点。或许天龙感觉到了她正在看他,他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个她以前从没见过的古怪表情。
  天龙紧盯着她的眼睛,惊奇她在思考什么?这时,感觉到他的眼光柔情似水般地抚摩上她的脸,并引导着她吻向他。沈卉怡俯下身,他们的嘴唇结合在一起,温柔的亲吻起来。正当天龙的舌头在她的唇边徘徊不定是探不探进去时,她率先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呻吟一声也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天龙已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们两人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们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发出的声音很大,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摆,像是在肉博一样,但是嘴唇却从末离开。脚步却没有。
  这时,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缚着她,把着她扭动得整个身子就要仰倒下去。而且他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极具诱惑的抚摩着。他的手伸向下抓起她的裙子,直到露出里面的内裤。然后他手伸到她的背后,伸进到她的内裤里,将光滑的屁股抓在手里。他们的嘴唇再次紧锁在一起。
  他的双手在内裤里使劲的往下伸,看起来好象插进她的体内似的。
  “我受不了,卉怡阿姨。”
  天龙低声说道,强行就要拽下沈卉怡的内裤。
  “不,天龙,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老公还在楼下等我们。”
  沈卉怡拒绝道。他根本听不进去。
  当他亲吻她的脖颈时,一只手抚摩而上,抓住她的一个乳房。
  “很快就完事了,好吗?”
  天龙乞求道。
  “天龙!”
  沈卉怡斥责道。
  “求你了,卉怡阿姨,我的那儿胀得厉害,感觉就要射出来了。”
  “不行的。”
  沈卉怡语气变软说道,这样对他真的很残忍,她不能再坚持。
  她那时也很兴奋,很难控制住自己。天龙猛地一扑,就将她掀倒到了床上,她双腿乱蹬身子扭摆着,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并且将乳罩推上,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她看见雪白的一对乳房挣脱束缚如白兔一般欢跳,让他的手揉搓把捏,顿时感觉目眩头晕。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出着。然后他的头低下,将乳头吸入他嘴里。沈卉怡听到他狂乱粗喘的呼吸声,她的十指抓进他脑后的头发,使得他的嘴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脯上。
  她闭上眼睛,同时呻吟出声,她的表情显示出强烈的欲望。
  “哦,天啊!”
  沈卉怡呻吟道,这时的她自身的兴奋超越了控制,使得她忘记了眼前的处境,酒店的餐厅老公还在焦急地等待她们。
  当天龙手伸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赤裸的胯部,当他拽下她的内裤时,她并没去阻止他。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去。
  就在它顺着她的双腿掉落在地板上时,铃声响起。她从床上伸展身子从手袋里拿出手机,卓然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沈卉怡说:“就好了。”
  打电话时她由着他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硕大坚硬的那东西上。当沈卉怡感觉到手握着硬绷绷的那东西,炽烫着她的手掌心时,不禁呻吟出声。她的臀部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能感觉到淫水从腿隙间那地方泄出,并且顺着大腿往下滴淌。
  “哦……”
  随着沈卉怡一声的惊呼,他挺起那东西直戳了进去,她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
  沈卉怡的肥厚花瓣被他巨大的头儿撑大到极限,好象要撑裂开似的。她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那东西,随着更加的深入,他触到了里面熔热的淫液,兴奋的情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以更加快的节奏抽插起来。
  舒爽的电波从她的脚趾,袭过她的身体,最后在她的大脑中爆发,随即一声持续的呐喊在她的大脑中回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使得她感觉心脏就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
  “哦……好爽好爽啊……”
  沈卉怡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她的身体。他双手抓着她的大腿,那东西进出在她湿漉漉的花瓣之间。
  当他深抵到了里面,好像就要戳穿似的直达小腹那儿,他往后东西抽动时,乌黑的肉柱上面闪烁着如同唾液的光泽。天龙开始呻吟起来,也更加的兴奋。谈不上取悦女人的技巧,只是一眜的穷抽滥送,她挣扎起上半身搂着他的脖颈,身体轻轻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硕大的东西,尽可能的深入到里面。
  两人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他渐渐地离开了床上,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旁,而他抽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她的腰身悬在空中,双腿让他架扛到了肩膀上,这样一来她的臀部更能自由地扭摆,跟随着他抽动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他两只巨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蛋,并且协助她的腰身晃动。
  本来以为很是悦耳的手机呤声又再响起,在这个时候显得刺耳很使人讨厌,沈卉怡说:“你再等会,他还在卫生间。”
  她尽量地把嗓门放得自然,以免泄露出气喘吁吁的腔调来。
  “那你在做什么?不会在偷窥帅哥吧?”
  “讨厌,嘴里就没正经的。”
  沈卉怡说道,就把手机挂断了。
  当天龙听着她们这些话语时,他的那个东西猛的一抽。沈卉怡还来不及将手机丢开,毫无征兆,他肿胀的头儿瞬间暴胀,一股精液凶猛的喷射进她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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