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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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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丽玲、韦翎共侍夏磊

  出了门,夏磊赶快将手机拨回去,言语中露出明显的不快:“什么事?现在找我。”
  “人家想你了嘛!”手机中传来丽玲妩媚的声音。
  “我正忙着呢!没事回头再说。”
  “别呀,你不想和韦翎见见吗?”
  “韦翎?在哪?”夏磊一想起韦翎苗条的身材、白嫩的皮肤,刚刚疲软的阳具不禁又开始有些抬头。
  “在学校12楼朱校长的专用客房。现在就来吧,好吗?主人。”
  夏磊走进门,只见丽玲短裙下光着双腿穿着高跟拖鞋,面部微微发红,不经意能看见腿内侧有一丝粘液,看来,她刚刚是高潮过后。
  丽玲将门关好,从后面搂住夏磊,双手自然滑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抚弄着他已有些高耸的阳具:“都有反应了,韦翎这个小骚货让你这么动情?”
  夏磊没有理睬丽玲的行为,他走到里屋,只见韦翎只穿着内衣和丝袜躺在床上,双眼、双手和双腿被几只丝袜紧缚着,看不到屋内的情景。
  “主人,你现在就可以上了。让奴婢先爽一下行吗?”丽玲恳求着。
  “主人,是他来了吗?让我和他一起侍候您吧!”韦翎并不知道是谁进来,以为是朱校长来了。
  看着韦翎动人的身体,夏磊的裤子已经支起了帐篷,他挺了一下腰,示意丽玲为他把裤子脱下来。
  丽玲跪到他的面前,为他除去裤子,粗大的阳具一下蹦了出来,打在她的脸上,她迫不及待地用粉脸在阳具上蹭着,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当双手碰到他的穿着丝袜的腿上的时候,有些意外:“这是?”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夏磊粗暴地推开丽玲,向床上的韦翎扑去。
  夏磊粗暴的动作明显不同于朱校长那种温柔,他在韦翎的身上又舔又咬,坚挺的阳具在她的身上顶来顶去。
  “你是谁?主人,他是谁?”
  “住嘴!”丽玲坐在韦翎的身上:“你只需要好好的侍候他就行了,不要多问。”
  韦翎此时已经不需要问了,因为随着夏磊将老二送入她的私处大力地抽插,
  她只顾得大声呻吟了……
  终于夏磊喷发了,在他射出的那一瞬间,老二离开了韦翎的身体,将浓浓的精液射在丽玲的嘴里,然后躺在一边喘着粗气。
  干完后,夏磊示意丽玲解开紧缚着韦翎双眼、双手和双腿上的几只丝袜。丽玲见韦翎在一边低头站着,“啪!”打了她一个耳光,用力一推:“见了主人还不快跪下磕头!”韦翎重新穿好衣服跪了下来。
  夏磊在沙发上坐下,丽玲也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这时,朱校长也来了,一进门就看到丽玲和韦翎两个大美女女教师跪在夏磊脚下,一人捧着夏磊的一只臭脚丫正舔吮着。
  夏磊打开电视,然后就叫丽玲坐在他身边,把手放在她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双手在丽玲身上乱摸。丽玲不敢反抗,任凭他揉乳房、捏大腿,还不时发出“嘻嘻”的淫笑声来讨好夏磊。
  玩了一会儿,夏磊把丽玲和韦翎叫进房间里,让朱校长跪在大厅上等候他的吩咐。他们进屋不久,就开始听到两个女人淫荡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传了出来,显然她们正在被夏磊玩弄着。
  “嘻……主人你真会玩女人,玩得人家好舒服喔!啊……舒服死了!”
  “饶了我吧!主人,奴婢乖乖,奴婢听话,奴婢受不了了。”
  可怜巴巴的呻吟声让门外的朱校长对女主人丽玲的高贵形象顿时化为乌有。
  这时屋内的韦翎正慢慢地爬到正在被夏磊插穴的丽玲脚下,用嘴细心地舔去丽玲脚上的污垢。丽玲好像不满意,居然一脚把她踢倒,然后踩到了她的头上:“看起来,你似乎有点不甘心,有点勉强啊!站起来!”丽玲声色俱厉地说。韦翎照做了。丽玲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韦翎三遍,韦翎低着头不敢看。
  “哎哟!哎哟!主人你插得奴儿好舒服呵……”丽玲一边训斥韦翎,一边不忘讨好操她的男人夏磊。夏磊似乎不太领情,在丽玲穴里射完精后,就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地上,还踩了她几脚才径自到洗手间去。
  “谢谢主人!”丽玲奴颜婢膝地跪在地上道谢。见夏磊不在了,她才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穿上散落在地上的高跟拖鞋,绕过桌子,走到韦翎面前,用手中的鞭子托住韦翎的下巴,把韦翎的脸抬起来。
  丽玲穿着高跟拖鞋,比韦翎要高出半个头,她把韦翎的脸抬高到仰视她的眼睛,又伸出左手拍拍韦翎的脸颊,然后转身坐到了办公台上,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了,向韦翎吐了口烟,说:“把衣服脱了。”
  韦翎吃了一惊,正在犹豫着时,她飞起一脚,已把一只高跟拖鞋踢了过来:“你不是听力有问题吧?快点!”
  韦翎穿着一套藏青色的套装,透出成熟的妩媚风韵。她赶紧解下短裙,脱掉衬衫,光着上身茫然地看着丽玲。丽玲低头看了看韦翎的鞋子,韦翎明白过来,又脱掉了高跟鞋和袜子。
  丽玲点了点头,说:“把我的鞋子捡起来。”韦翎捡起她的那只高跟拖鞋,她向韦翎招手示意她过去,韦翎走到她面前,她抬起脚,韦翎急忙给她穿上。
  丽玲伸手从韦翎的脸往下摸,并在乳头上轻轻捏了捏。忽然她一脚向韦翎踢去,韦翎急忙要躲,丽玲在背后已抓住韦翎的头发,一上来就给了她两记耳光,丽玲的力气很大,韦翎有些发晕。
  丽玲拗过韦翎的手臂,冷笑道:“你知道反抗要受到怎样的惩罚吗?敢假正经不让主人玩你,好大的胆子!看到老娘被主人插得跪地求饶,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一把将韦翎推到了地毯上。
  韦翎挣扎着想站起来,丽玲命令道:“跪下!”韦翎不敢站起来了,只能跪好。看见她发怒的样子,心里更加害怕,哀求道:“女主人,你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丽玲向韦翎招招手,韦翎急忙移动膝盖跪到她面前。“舔!”丽玲说得很简单,韦翎赶紧把脸凑到她的高跟拖鞋上,伸出舌头拼命地舔。
  舔了一会儿,丽玲又一脚把韦翎仰天踢倒在地,一屁股坐在韦翎的脸上,她的阴户正抵着韦翎的鼻子,韦翎只觉得鼻孔被毛刺得很痒。丽玲略微抬起身子,让韦翎舔她的下阴,后来又用高跟拖鞋玩弄韦翎的阴蒂和乳房。
  这时夏磊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抓住韦翎的双脚,把韦翎整个人倒立起来。可怜韦翎那双高贵的赤脚,此时却被一个臭男人随意地倒提在手里狠狠地抽打着脚底。
  “哈……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玉洁冰清的淑女吗?贱骨头!”丽玲高兴地把身体靠到韦翎身上。一会儿,一股热流从韦翎的身上流到脸上,丽玲把尿撒到韦翎身上:“把老娘的尿舔乾净!哈……”
  “是,女主人。”
  这时夏磊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示意韦翎爬过去给她舔脚,韦翎马上服服贴贴地爬了过去。丽玲正想再威风威风侮辱韦翎一番,却被夏磊瞪了一眼,说:“够了!贱货!你也爬过来给我舔脚。”本来还盛气淩人的飘亮女王丽玲一听,马上吓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和韦翎一样爬过去给夏磊舔脚,不敢再吭一声。
  “去外面把你的奴才叫进来。”夏磊忽然说。
  “是,主人。”刚被夏磊插完,正和韦翎一样很狼狈地跪在地上给夏磊舔着脚的丽玲马上站起来,很优雅地走了出来,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给臭男人舔脚的狼狈样子。
  “狗奴才进来吧!”丽玲拉着朱校长的耳朵把他拖进了屋里。
  朱校长看了一看平时对自己柔情万种的情妇韦翎,这个时候也不管自己了,正努力地舔着夏磊的双脚。丽玲从后面用力地踢了韦翎一下,她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双乳呻吟着。再看丽玲,高高的个头,头发挽起,身体丰润适宜,乳房和臀部都很大,眼神特别傲慢。
  丽玲走到夏磊面前跪下说:“主人,贱货把贱货的奴才朱校长带来了,听说这个狗奴才平时在家常叫他老婆给他舔脚呢!贱货我因此也故意经常叫他给贱货舔脚取乐。”
  “是吗?你们这样的贱骨头也配叫人给你们舔脚,哈……”
  丽玲低着头,羞愧得无地自容,不好意思看自己的奴才朱校长,对夏磊说:“主人,这样太难为情了。”
  夏磊没有听她的,拉着她的手,让她半躺在沙发前面的一张茶几上。
  韦翎的手抚摸着丽玲的身体,夏磊一把抓住丽玲的乳房把玩着对朱校长说:“朱校长,你女主人的乳房真完美,碗形的乳房,还有那大大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小小的。”
  朱校长忍不住了,红着脸说:“你太过份了。”
  夏磊笑了笑对丽玲说:“贱货,你是怎么调教你的奴儿的?”
  “你怎么这样对主人说话?快向主人道歉!”丽玲一边任夏磊摸乳房,一边向朱校长瞪了一眼说。
  朱校长呐呐说了声对不起。夏磊冷冷说:“你这句”对不起“太不诚恳了,你应该像你的女主人犯错一样跪着向我道歉。对吗?丽玲。”
  朱校长为难地看了一眼丽玲,丽玲说:“你还不快跪下给主人道歉!”
  朱校长只好在夏磊面前跪了下来,向夏磊说了声对不起。
  可怜在朱校长和韦翎面前趾高气扬的丽玲,因为自己的奴儿顶撞了自己的主人,吓得浑身发抖的低着头,那双经常叫奴才们舔弄的妖妖娆娆的赤脚也吓得脚趾头紧紧地弯曲着。她严厉地对朱校长和韦翎说:“听到了吗?贱奴隶,以后你们什么都不是,和我一样都是主人的玩具,主人的狗,要过狗一样的生活,甚至比狗还要差,你们没有决定自己的权利,知道吗?”
  朱校长抬头看看自己的情人韦翎,看到她也在看着自己,好像在渴望他的答应。
  丽玲把脚伸向了朱校长:“给我舔舔。”朱校长只好伸出舌头去舔着丽玲的脚。
  丽玲的脚还是满白嫩的,脚背还有一个纹身,是一只嘴唇印;脚趾甲较长,染着鲜红的油;中趾还戴着一个小戒指,脚踝上有一条钻石的金脚链。其实朱校长还是挺喜欢舔丽玲脚的,这比向夏磊下跪要好得多。
  丽玲在玩弄朱校长时,自己也跪在夏磊面前给他舔着脚和阳具,被夏磊玩弄着乳房和大腿;而韦翎一直跪在茶几上,任夏磊在自己身上乱摸,全身发抖地看着,一点也不敢吭声。
  丽玲对韦翎说:“韦翎,你也下来舔。”
  韦翎爬下了茶几,跪在丽玲脚下。朱校长看到韦翎比自己还要熟练和卖力,从脚背舔到脚底心,丽玲一脸的满足相。
  丽玲对朱校长说:“韦翎以后要常为我和主人舔脚,你不会反对吧?”
  朱校长看着情人已无地自容了,都怪自己没用,连情人都被人抢去做性奴。
  夏磊对韦翎说:“过来给我舔舔我的鸡巴。”
  韦翎听话地爬过去给夏磊舔下体,丽玲则拿着点燃的蜡烛,将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韦翎掬起的屁股上。韦翎的嘴吸着夏磊的鸡巴,发出沉闷的叫声,屁股因为痛而不停地扭动着。
  丽玲狂笑着,很兴奋的样子,对朱校长说:“你给我舔肛门。”朱校长听话地将舌头伸到丽玲菊花状的肛门上,快速地舔着。
  丽玲把蜡油滴到了韦翎的肛门口上,韦翎惨叫着,丽玲更加狂笑起来。丽玲不断地移动着蜡烛,滴在韦翎的大腿、阴户和脚底心上。
  “我要带韦翎出去玩玩,朱校长你继续在这侍候我的性奴丽玲,我回来后还要插插她呢!韦翎,你去洗个澡跟我出去吧!”夏磊吩咐道。
  “是,主人。”韦翎听话地去洗了个澡,走了出来。朱校长和丽玲送夏磊和韦翎出门,韦翎好像没事一样地和丽玲握手道别,然后搂着男人的腰,很甜蜜似的发出“嘻嘻”淫笑,头也没回地走出了门口。
  朱校长的房间只剩下朱校长和丽玲,丽玲走到朱校长面前“啪啪”给了他两记耳光:“怎么?在本女王面前还不下跪吗?”朱校长听到她的话,双膝一软,缓缓跪下。
  “是的,女王,您就是我的一切!”朱校长只好无奈地说,但心里却忐忑不安,害怕她的反应让自己尴尬。还好,丽玲坐在圈椅里一动没动,浏览着一份杂志,好像没有看到朱校长的行为。
  朱校长的胆子大了起来,跪着一下一下钻进了办公台下面,蜷缩在丽玲的脚下,脸和丽玲的鞋子无限贴近,她鞋子里的酸臭气息已经一绺绺飘进了朱校长的鼻子。
  丽玲这时一挑一挑的脚碰到了朱校长的脸,她把脚翘起来,踩到了朱校长的脸上,朱校长不由自主地转过脸开始舔她的鞋底,但她用脚把朱校长一蹬,伸出手揪住朱校长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
  朱校长的脸就靠在丽玲丰满的大腿上,丝袜的磨砂感让他兴奋不已,而且她裙子的下摆一下一下刮着朱校长的脸,让朱校长浮想联翩,他开始一下一下舔她穿着丝袜的大腿,眼睛偷偷摸摸的往裙子里看。
  “啪!”的一下,丽玲给朱校长来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贱狗,你也配舔我的腿?过来!”丽玲揪着朱校长的头发把他拉进她裙子里面:“好好的闻!”说着她放了一个屁。他的鼻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她的裆下,一丝不拉地吸完了丽玲放的屁。
  朱校长已经是丽玲的一条裆下狗了。确确实实,连丽玲放的屁他都必须吸进去。这种低贱的情绪让朱校长无所顾忌,朱校长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丽玲的阴部,丽玲的阴部很骚。
  丽玲显然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她没有急着虐待朱校长,而是直接让他为她口交。她在外面揪着他的头发,丰满的腿用劲夹着他的头,朱校长感到自己仅仅是丽玲的性具。
  朱校长整个头被罩在丽玲的裙子里,眼前黑乎乎一片,鼻尖碰着一片柔软,他用力舔着丽玲的阴部,很快地黏黏的液体就渗出了内裤。朱校长看不到内裤的颜色,用舌头费力地把内裤挑开,大口大口舔着丽玲阴毛浓密的阴户。
  “吃!”丽玲威严的命令。
  听到后,朱校长开始大口大口吸食丽玲的液体。丽玲没有快乐地呻吟,而是哼哼冷笑着。过了一会,朱校长满脸都是液体了。
  “往下舔!”
  朱校长根本没有意识到“向下舔”是什么,只管伸出舌头去舔,感到那里涩涩的,而且有一股特别的气味。朱校长扭了一下头,丽玲用丰满的大腿把他夹得更紧了,她哈哈大笑着说:“以后要随叫随到,和韦翎一起好好侍候老娘和老娘的主人。听到了没有?哈哈……”
  午夜时分。
  门口传来了夏磊的脚步声,显示夏磊从外面回来了。
  “这是主人的声音。”丽玲女王连忙从自己的房间爬到大厅去迎接主人。
  丽玲女王爬到夏磊的脚下,用嘴为他叼去鞋子:“奴婢给主人请安,主人吉祥。”
TOP Posted: 04-12 14:22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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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丽玲沦为陈倩的奴婢(上)

  然而,我老婆丽玲和夏磊的关系也好景不长,夏磊的女朋友陈倩知道夏磊和我老婆的关系后,先是大发雷霆,要断绝与夏磊的关系,后来听夏磊讲,我老婆只是他的性奴,他们可以随意把我老婆当女奴使唤,才好奇地跟夏磊来我家,要给我老婆一个下马威。
  在我家里,陈倩正在亲自调教丽玲,她威胁丽玲,如果不听话,就不让夏磊再跟她来往。
  陈倩斜靠在宽大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悠然地轻轻晃着,低眼看着跪伏在她面前的丽玲。
  只听丽玲哀求说:“只要夏磊不要抛弃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做狗……
  做丫头伺候您……“
  夏磊也低声说:“是啊!你就当她是个保姆,让她留下来吧!”
  陈倩心想,真是贱骨头!于是说:“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先让她留下来。
  但如果再不好好听我们的话,我就非得让夏磊跟你断绝关系不可!“
  夏磊对丽玲说:“还不快谢谢!”
  陈倩接着说:“不过,我可不少你这个保姆,我倒是想养只会逗我开心的哈吧狗,你愿意不愿意做呀?”
  丽玲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我……”
  陈倩用高跟鞋轻轻地碰了碰丽玲的脸,拉着长声:“嗯……?”
  夏磊生怕陈倩变主意,忙对丽玲说:“快说愿意。”
  丽玲低着头低声说:“我愿意。”
  陈倩故意问:“愿意什么?”
  “愿意做……做您的哈吧狗。”
  陈倩又说:“大声点!”
  丽玲羞辱万分,只好大声说:“我愿意做您的哈吧狗!”
  陈倩笑着说:“既然如此,那叫两声给我听听,我看看合格不合格。”
  丽玲低声叫着:“汪……”
  陈倩笑着说:“再大声点!”
  丽玲大声地继续叫着:“汪!汪!汪!……”
  陈倩开心地笑着看着丽玲,用脚尖逗弄着丽玲,叫道:“贱母狗,贱母狗,贱母狗……”然后把脚上的高跟鞋用力一甩踢到屋中央说:“贱母狗,去,给老娘叼过来。”
  丽玲扭身慢慢爬到鞋前,低头用嘴叼起高跟鞋又爬回到陈倩面前。
  陈倩笑着把脚趾微微翘起,戏谑地娇声说:“贱母狗,闻闻看臭不臭呀?”
  丽玲胆怯地看着陈倩,把鼻子凑到她的脚前轻轻地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小声说:“不臭……”
  陈倩又说:“好不好闻呀?”
  丽玲不知道陈倩要干什么,怕说不好闻陈倩会不高兴,只好试着说:“嗯,好闻……”
  果然陈倩高兴的笑起来:“爱不爱闻呀?”
  丽玲不知说什么好了,有谁爱闻脚丫子呢!可说不爱闻,陈倩肯定不高兴,只好违心的说:“爱……爱闻。”
  陈倩开心的笑起来:“爱闻什么呀?说!”
  丽玲小声说:“爱闻您的脚。”
  陈倩开心的笑着问:“为什么呀?”
  丽玲边闻边小声说:“您的脚很……很好闻。”
  陈倩又笑着问:“香不香呀?”
  丽玲小声说:“香……香……”
  陈倩开心的大笑起来:“那就好好闻吧!”
  事已至此,丽玲只得跪在陈倩面前闻着陈倩的脚。
  陈倩笑着命令道:“边闻边说。”
  丽玲后悔莫及,只得边闻边说着:“您的脚真香,我爱闻您的脚……”
  陈倩笑着看着丽玲说:“贱母狗,来,给我舔舔。”
  丽玲不知所措,惊恐地望着陈倩,陈倩厉声说:“把舌头伸出来!”
  丽玲机械地伸出舌头,陈倩用大脚趾在舌头上点了点说:“舔舔。”
  丽玲竟真的舔了一下,陈倩笑着问:“好不好吃呀?”
  丽玲已经失去了自我:“好吃。”陈倩笑着说:“那就好好舔吧!”
  丽玲舔着陈倩的脚,内心充满屈辱。一夜之间自己竟像狗一样跪在情夫的情妇面前,舔她的脚,讨她的开心,以后自己会怎么样呢?
  陈倩却开心地笑着看着丽玲说:“贱母狗,别只舔脚趾,给我舔舔脚心。大口点,使劲舔……对,要用力……好,这才舒服呢!”
  夏磊都看呆了,看着自己的情妇舔着自己女主人的脚,不禁热血沸腾,拥抱着陈倩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丽玲正舔着陈倩的脚,忽然听到一阵“唔……唔……”的声音,抬眼一看,只见自己的情夫正和他的女主人拥抱接吻。她惊呆着看着眼前这一切:他们是那么的热烈激情,那么的投入忘我,那么的肆无忌惮,悲愤、无奈、无助笼罩着丽玲。
  当着外人,陈倩与夏磊亲吻已是少有,何况是当着夏磊的情妇,这使得陈倩感到更加兴奋刺激。而夏磊的情妇此时却跪在自己的脚下,更增添了陈倩的高贵与傲气。丽玲舔着自己的脚,使得陈倩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美妙,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的嘴才渐渐地分开,从亲吻的快乐中走出来。陈倩发现丽玲在看着他们,使她感到一丝羞涩,她笑了笑,用脚掌轻轻拍打了一下丽玲的脸,嗔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快舔!”丽玲慌乱地又继续舔起来。
  陈倩依偎在夏磊的怀里,夏磊亲吻着她的脸庞轻声说:“怎么样,有她在给你舔脚助兴,是不是很舒服呀?留她留对了吧?”
  陈倩笑着用脚心轻轻蹭着丽玲的舌头,说:“你不也一样舒服吗!留下她还不知道你有什么坏心眼呢!我可告诉你,可不许你有什么想法。”
  夏磊忙说:“我怎么会呢?我现在只侍候你一个人。”
  陈倩笑着说:“要是让我发现了,我可不饶你。”
  夏磊忙说:“是,是,主人。”
  陈倩笑着说:“不过呢,在有些时候吗,我也会……”
  夏磊忙问:“怎么样?”
  陈倩笑着说:“……看你们二人的表现了,只要我高兴。”
  这让夏磊和丽玲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陈倩把另一只脚也伸到丽玲面前,笑着说:“舔舔这只。”
  丽玲又舔起来,陈倩笑着问:“这只怎么样?是不是更好吃?”
  丽玲舔着陈倩的脚心,说:“是……是……”
  陈倩又笑着故意问:“是什么?”
  丽玲只得说:“这只……这只脚更好吃。”
  陈倩笑着说:“那就叫两声。”丽玲又学着狗的样子叫起来。
  陈倩又兴奋起来,笑着说:“对,不要停,接着舔,边叫边舔……对,就这样,这才舒服呢!贱母狗,使劲舔。”
  丽玲边“汪汪”地叫着边舔着陈倩的脚心,陈倩开心地娇声笑着说:“贱母狗,大口点,使劲舔。”
  陈倩边说边用脚心在丽玲的舌头上蹭着,那舌头温温的、暖暖的、湿湿的、软软的刺激着脚掌,痒痒的浑身舒畅,真是美妙。她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只有这时,丽玲才感到大势已去,舔舐着陈倩脚上的污垢,也吃下了自己懦弱的苦果。而正是在这时,丽玲竟发现陈倩的脚是那么漂亮,那么好看:匀称、端正,脚趾长长的,脚心红红的,润润的、细细的、嫩嫩的、温温的、软软的、滑滑的,淡淡的臭味更是淡淡的,淡淡的鹹味也是淡淡的。自己用力的大小,引得陈倩开心的娇笑声也时高时低,丽玲似乎忘却了此时的处境,陶醉在被虐的快乐中……
  不知过了多久,夏磊在陈倩的耳边说:“我们睡吧!”
  陈倩收回脚,对丽玲懒懒地说:“行了,去给我们准备洗澡水吧!”
  丽玲听到吩咐,慢慢地爬起来,忍着膝盖的疼痛向浴室走去。放好水后又回到陈倩面前,小声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陈倩说:“好吧。以后和我说话要跪着,知道吗?”
  丽玲又跪下说:“水准备好了,您去洗吧。”
  陈倩笑了:“这就对了。不过我懒得动。”
  夏磊说:“我扶你去。”
  陈倩笑着说:“不。”
  夏磊说:“我抱你去。”
  陈倩又笑着说:“不。”
  夏磊说:“那怎么办?”
  陈倩笑着说:“刚才那母狗不是说给我当牛作马都愿意吗?那就叫她驮着我去吧!”
  丽玲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这……这……”
  陈倩笑着说:“这什么,刚说的就忘了?”
  丽玲忙说:“不……不……不是,我是说我刚才跪了那么长时间了,膝盖痛得没有劲了,驮不动呀!”
  陈倩笑着说:“没关系,试试吧!”说完站起身,笑着跨坐在丽玲的背上,对夏磊娇声说:“快扶着我呀!”




  17、丽玲沦为陈倩的奴婢(下)

  夏磊从惊愕中醒过来,起身扶着陈倩,陈倩又兴奋起来,骑在丽玲的背上笑着说:“驾!”
  丽玲驮着陈倩向浴室爬去。陈倩虽说不重,可也有百十多斤,爬起来也很费劲,怕爬不动引起陈倩的不满,又怕摔着陈倩,所以爬得很慢,陈倩却兴奋地笑着说:“驾……驾……快爬!快爬!驾……”
  终于到了浴室,陈倩下了“马”,拍着丽玲的头笑着说:“还不错,以后要好好练习才行。别跪着了,伺候我们洗澡吧!”说完,和夏磊一起进到浴室里。
  陈倩褪去衣物,赤裸着,似乎有些羞色,但还是优雅地站在喷头下。
  浴室虽大,但同时有三个人就显得小了些。三个人只有丽玲穿着内裤,这样近距离的接触都多少有些不适。
  夏磊没有像往常那样让丽玲给洗,而自己快速地洗着,丽玲则跪在旁边不知所措。陈倩笑着对丽玲说:“还楞着干什么,不知道怎么洗吗?”她知道平常丽玲都是伺侯夏磊洗澡的。丽玲回过神来,用香皂往陈倩的身搓着。
  平常伺侯情夫是天经地义,现在伺侯他的情妇女主人实在不情愿,可又没办法。丽玲的手臂显得那么沉重,她努力使自己像往常给夏磊洗那样给陈倩洗着,但又无论如何无法回避这一现实:这明明是个女性,更是自己的情敌。
  丽玲的手臂有些颤抖,以至于香皂几次掉在地上,她怕引起陈倩的不满,内心又充满着恐惧。但陈倩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很配合地左右扭动着身体,这使得丽玲对她不免产生一丝感激,她的手又颤抖起来,这是因感激而产生的颤抖。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动作渐渐地流畅起来……
  丽玲忽然发现陈倩的身材那么好看:丰满高挺的胸、细细的腰、浑圆的臀、
  修长的腿,肌肉丰满而有弹性,肌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犹如出水芙蓉,卓然而立,散发着朝气,充满着活力,难怪情夫对她这么癡迷,就是女人对她也会动心的。她像是在擦洗一件昂贵的玉器,生怕碰坏似的,她的手又颤抖起来……
  夏磊早已洗完了,欣赏着妻子给女主人洗澡,竟是那么有趣:一个是冰冷女王,一个是千娇百媚。夏磊有些沉不住气了,跃跃欲试,有些冲动,他压抑着自己的躁动,焦急地等着……
  终于洗完了,陈倩更显得妖冶动人,她娇笑着对夏磊说:“看什么?还不扶我上马。”
  夏磊竟跪下说:“骑我吧!”
  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不嘛,我要骑她嘛!”
  夏磊忙说:“那好,那好,我扶你。”又对他情妇丽玲说:“快过来呀!跪下。”
  丽玲忙跪在陈倩面前,陈倩微微叉开双腿,让丽玲从后面钻到自己的胯下,骑坐在她的背上,夏磊小心地扶着陈倩,说:“走。”
  陈倩边左右扭动着身体,边撒娇说:“不嘛,要说”驾“才行。”
  夏磊忙说:“好,驾!驾!驾!”
  陈倩开心地笑着,轻轻地拍打着丽玲,说:“驾!驾!……”丽玲驮着陈倩爬出浴室。
  陈倩高傲的骑在丽玲背上,毕竟是和同性这样的肌肤接触,她感到又刺激又兴奋,她要永远把她骑在自己的胯下,供自己驱使,供自己享乐。
  到了床边,夏磊抱着陈倩上了床,二人迫不急待地拥抱起来,全然不顾丽玲的存在。陈倩美丽而洁白的胴体散发着芬芳,夏磊抚摸着,又是吻又是舔,吻遍了陈倩的每一寸肌肤,舔遍了陈倩的每一个角落,吻得她娇声不断,舔得她笑声一片。
  当夏磊从陈倩的脚往上再吻回到她的私处时,他把嘴停留在这里,这是他最喜爱的地方。陈倩叉开双腿,把私处暴露在他面前,夏磊的嘴紧紧地贴在那里,贪婪地舔起来。快感、兴奋一浪高过一浪,淫液汨汨地流着,这又刺激着夏磊更加用力地舔食着,陈倩兴奋地用腿夹着夏磊的头,腰一挺一挺地在夏磊的嘴上拱着……
  夏磊翻身躺在床上,陈倩跨坐在他的脸上,把私处压在他嘴上,伏下身去,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她感到他的阳具热热的,硬硬的,胀胀的……
  丽玲跪在床前,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这是爱情还是情爱?这是本性还是本能?她脑子一片茫然。当看到陈倩的臀部在夏磊的脸上蠕动,夏磊的阳具在陈倩的嘴里抽动时,她觉得浑身一阵阵的躁动,下身竟不知不觉地湿润起来,她
  下意识地咽着口水……
  床上,陈倩和夏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当陈倩跨坐在夏磊的身上,将夏磊的阳具插入自己的下身时,丽玲的眼都看直了,彷彿自己坐在上边一样。这时,陈倩看到丽玲直咽口水,伏下身去,笑着对夏磊说:“你看她那馋样,不如让她给我们助助兴吧!”
  夏磊边动边问:“怎么助兴?”
  陈倩笑着娇滴滴地说:“我的屁股好痒,就让她给我挠挠吧!”
  夏磊早已被陈倩弄得神魂颠倒了,答道:“那好啊!”又对丽玲说:“去,给她挠挠屁股。”丽玲迟疑了一下,夏磊又说:“没听见吗?上来给主人挠挠屁股。”
  丽玲不得不爬上床,跪在他们的双腿中间,看着陈倩不停地跳动着的屁股,不知怎么做好。
  陈倩笑着说:“快点呀!我好痒呀!”
  丽玲把手试探着伸到陈倩的屁股上,刚要挠,陈倩竟说:“不许用手。”
  丽玲不解地小声问:“那……那怎么挠呀?”
  陈倩笑着命令式的说:“用舌头挠。快点!”
  丽玲感到脸一阵阵地发热,她看着陈倩的屁股,慢慢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抵在陈倩的屁股上舔了一口,陈倩大笑起来:“好痒呀!再舔舔。”
  丽玲闭上双眼,在陈倩的屁股上舔起来,她感到一阵阵的屈辱。
  陈倩感到丽玲的湿润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屁股上舔动,舔时热乎乎的,舔过时又是凉丝丝的,这种感觉确实舒服。这种感觉又与夏磊的舔动大不一样,夏磊的舔动是异性相吸,是拜倒在石榴裙下的男性为赢得女性的芳心、欢心而为,是主动的;而丽玲的舔动是同性,是败在自己手下的情敌为讨得自己的欢心而为,是被迫的、无奈的、不情愿的,正因如此,就比男性更有刺激。
  正在与夏磊口交的阳具已经给她带来了快乐,丽玲的舔动更是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兴奋、刺激、快感充满着全身。
  她兴奋地娇声笑着说:“往右,再往右……往下,再往下……”
  丽玲湿润润的舌头已伸到陈倩的菊花边上了,随着陈倩指挥口令,终于抵在菊花口上。陈倩感觉到丽玲的热乎乎的大舌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她兴奋地娇声说:“对,就是这里最痒了,好好给我舔舔。要用力舔,再用力点……对,对,就这样舔,好舒服呀!”
  陈倩伏在夏磊的身上,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前一后带给她的强烈的不同快感。
  丽玲则机械地舔着陈倩的菊花,虽然是刚洗过澡,但这毕竟是排泄废物的地方,淡淡的鹹味已是淡淡的……她的尊严也渐渐地淡去。
  丽玲忽然感觉到她的舌头与情夫的阳具是那么近,只有几公分,并且都在为这个美女的快乐而动作……她紧闭双眼,尽量使自己不去想自己舔的是什么。
  丽玲的顺从使得陈倩更加肆无忌惮,她扭动着腰肢,屁股一翘一翘地向上挺以使自己的肛门去顶丽玲的舌头,向下以使夏磊的阳具插得更深。
  夏磊笑着问陈倩:“怎么样,舒服吗?”
  陈倩说:“当然。”
  夏磊又说:“这还有她一份功劳呢!你该表扬表扬她。”
  陈倩笑着说:“那好吧!”然后对后面的丽玲说:“贱货,舔得不错,可还要努力啊!再用力些,大口点,使劲舔,使劲……对,就这样……舔快点!再快点!对,真舒服啊!”
  丽玲加快了速度……
  陈倩笑着问:“贱货,我的屁股好吃吗?”
  丽玲早已失去了自我:“好……好吃。”
  陈倩故意又问:“什么好吃?说。”
  丽玲小声说:“您的……您的屁股好吃。”
  陈倩又问:“爱不爱舔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
  陈倩故意又问:“爱舔什么呀?”
  丽玲小声说:“爱……爱舔您的屁股。”
  陈倩咯咯地笑起来:“只有狗才爱舔屁股呢,那你就给我学几声狗叫吧!”
  丽玲轻声叫了起来:“汪……汪……”
  陈倩笑着娇声说:“边舔边叫,不要停。”
  丽玲只得边舔边叫着,这给陈倩和夏磊带来极大的兴奋与快乐,而他们的兴奋与快乐又强烈地感染着丽玲,刺激着她,使得她也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这种快乐是屈辱的快乐,只有当屈辱达到极点时,屈辱便会转换为极度的快乐,丽玲的下边竟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且越来越湿……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悄悄地享受着这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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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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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转机和新的危机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来,只是由于这傢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我终于发现他最近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
  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
  医疗耗材。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的刘总很熟。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一千美元的支架,卖给我们公司是四万人民币,而我们公司以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十八万七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七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二十一万三千卖给他们,而他们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份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这次我拿到了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
  接着,我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
  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摊牌。
  夏开始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我把複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老江,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
  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
  夏磊沉默了片刻:“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
  “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
  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
  “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
  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
  “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阵深秋的阳光晃着眼睛。几个孩童正在对面巷子里兴高采烈地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不时迸发出阵阵爽脆的笑声。
  这个城市在一片喧嚣声中运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这样机械地、无休止地滚动着。那几个追着落叶的女孩穿着五彩的运动服,欢天喜地地在街头追逐着满地的落叶,阳光透过梧桐树稀疏的枝桠,将整条街铺满深秋的阳光,还有追落叶的女孩脆脆的笑声。
  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知道夏说得没错,丽玲是个蛮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自己仍然离不开丽玲,即使她这样对我,我也说不清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回到家了,丽玲并没向我发脾气,而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问道:“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外出。”说心里话,我一看见丽玲,腿就有些发软。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去自杀了呢!”丽玲嘲讽地撇了一下嘴。
  我们彼此无语。
  丽玲一反常态,下厨烧了两个菜。
  “吃饭吧!”她叫道。我无言地出来,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心里有一种偷偷的愉悦。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时是必要的,只有敢于争取,最绝望的时候也会柳暗花明。回想起过去几个月的日子,我恍如做梦。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些天我做得是有点过份。”丽玲好像在抱歉:“不过,都怪你太下贱,才逼得我那样做。”
  “你好吗?”我却生生地问道:“这几天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还不是老样子。房间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丽玲恢复了往日对我的霸气:“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帮我洗脚,然后去把厨房里堆积了几天的碗筷都去清洗乾净。另外,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没忘。”我乖乖地去为她打洗脚水,并把自己的面巾准备好为她擦脚。
  边洗边为她按摩双脚,丽玲半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慵懒而放松的神情,显然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暗自得意。
  她细嫩柔滑的双脚让我的下体逐渐挺起。
  “给我全身按摩一下,这几天搞得我腰酸背痛。”她脱去衣服,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相当投入地为她按摩着,闻着她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肤的弹性,我的下体逐渐充血隆起,我心底里又涌动着那股渴望被这个女人蹂躏和虐待的欲望。
  我讨厌夏磊,但迷恋丽玲,即使她对我如此恶毒。
  那晚,夏没有来。丽玲一直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第二天,夏的手机仍然关机。
  第三天晚上,夏来了。
  夏一进门,丽玲扑到他怀里撒娇:“这两天你上哪里去了?你就这么狠心让我独守空房,都想死我了。出差也不同我讲一句,而且手机也总是关机。”
  夏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她,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吧!”丽玲说:“今天我亲自下厨,炒几样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夏闭着眼不理她。
  “好吧,是不是太累了?”丽玲的声音很好听。
  “丽玲,我有话跟你说。”
  丽玲坐在他身边,夏对她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可还是觉得应该当面跟你说比较好。我们分手吧!陈倩还是不肯让我和你在一起。”
  丽玲对夏的突然变心感到极大的委屈和愤怒,她大骂夏不是人,没良心,说她当初是为了爱他,才同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老公的,而且还忍辱给他和他的女朋友做牛做马做奴隶。夏对她的大吵大闹置之不理,一副变心男人的嘴脸。我在一旁暗暗欣喜。
  接下去的两周,丽玲心情非常差,脾气大得不得了,动不动就会打人,当然倒楣的是我。她把相当的愤怒投放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忍受着,一方面对她非常顺从,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一方面也希望情况会逐渐好转起来。
  即使她对我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我对她仍然恨不起来。我想我还在爱这个女人,虽然爱里似乎有许多受虐的成份,我在骨子里似乎渴望受这个女人的虐待。
  那是夏离开她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可能是性欲无法发泄,忽然心血来潮,提出让我和她同床睡觉。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服侍她吃过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里清理碗筷。收拾完厨房后,我捧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放在她面前:“老婆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可以。”
  我开始为她捶腿、揉肩、按摩,她手里拿着牙签,细细地品味着果盘里的水果。
  看完她喜欢的连续剧后,她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了。”她对我说,我立刻去厕所为她放洗澡水。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搀扶她进入浴缸。
  她注意到我的颤抖:“你抖什么?害怕我,还是害怕浴缸?”
  “不是的。我是怕你,在你身边有时我控制不住,我怕不能让你满意,怕惹你不高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好,少费话,给我洗澡吧!”
  我仔细地清洗她的身体,她的脚、胳臂,然后是臀部,最后是那片我最崇拜的地方——她的阴户。当她爬出浴缸的时候,我用浴巾为她擦乾。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跌倒在地。
  “蠢货!别那么用力擦我的咪咪!”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怒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请您宽恕我!”
  “今晚你同我睡。”她一丝不挂,扭动性感的腰臀,带着一身浴后的蒸气,体态轻盈地走出卫生间。
  我兴奋异常,似乎终于看到了赢回丽玲的曙光。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她白嫩的肌肤、匀称的四肢、她小肚子上的赘肉都对我有着着难以言喻的诱惑,更何况她那白皙丰满的奶子、腿间整齐的阴毛。
  面对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把那白花花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下,鼓胀的鸡巴急匆匆地寻找着可以容身的地方。她双腿分开,臀部略一向上摆动,我的小傢伙顺势就滑进了她的洞穴。
  啊!里面是那久违了的感觉,滑滑的、温暖的,我开始前后地动着。丽玲用放浪的声音给我伴奏,我感觉她的洞内似乎有只小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鸡巴。
  “干我!江明……用力点……”
  我在拼命。
  大约插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到先前的快感在逐渐消逝。忽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失去性的冲动。我不甘心,拼命插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底地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丽玲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去,大骂我废物、贱种,根本不是男人。
  “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我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不是男人!”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楣?”丽玲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男人,真的很对不住丽玲。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丽玲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绑起来打屁股。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我真的把她看做自己的主人,而心里真的很愿意做她的奴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在性上满足她。因为我真的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的无法满足她。
  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做爱,我心里仍会有一股嫉妒,但心底里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烈的。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起。
  我仍然背着丽玲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丽玲同别的男人性交,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晚上去一个学生家做完了家访回来,心情似乎非常不顺,吃完夜宵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求你,主人,对不起。”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头顺从地走过去。
  “趴好!”我趴在她大腿上,她扒下我的内裤,拿起放在沙发边小桌上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情地狠打我的臀部。
  “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性地保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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