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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回、小镜湖(四)

  月光下,一尊迷人的胴体显现出来。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纤臂似藕,玉腿修长。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双峰并挺,平滑的小腹,窄窄的腰身……
  院星竹此时微闭双眸,药力和技巧的挑逗让她沉浸在无限的幸福中,默认了于虚雨的肆意轻薄。这是一种真正敞开自己,接纳对方的感觉,一种预备把自己奉献给对方的感觉,一种像醉了酒晕乎乎的感觉……
  于虚雨但觉心跳加速,全身火热,这时候他心猿意马,放弃立即为她解毒的想法,他要好好享受这美丽的胴体,并永久的占有她,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动起来,翻山越岭,探幽访微。
  院星竹被于虚雨折磨的似乎要发狂,只觉那双手就象一团火一样,凡是他手掌所抚之处,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胸部游移到腰部,又滑过了她的小腹,竟向她的胯间探去!
  它在她的大腿内侧激起一线无法描述的热流,迅速流遍全身,使她的心里产生了一阵悸动,不由自主的呻吟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她的双腿根部游荡一会,忽然深入了美丽的禁地。她感觉他的手指如游龙戏珠般曼妙而奇异,在禁地的私处不断游移,使得自己如醉如痴!她的心在飞扬、震颤,她感觉到一丝羞涩、不安。
  于虚雨连度几口真气,要让她在清醒的意识下迷离于销魂的感觉中。他听见她珠唇里发出的荡人的娇音;感觉到她的玉体在抚摸下不断的颤抖;两条秀腿在抚摸下紧张的绷了起来,然后又放松下来;那白嫩嫩的小腹下粉色纯洁的紧紧闭合的花瓣,已经春潮泛滥。
  他伏在院星竹的玉体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不住地喘着粗气,然后将巨物伸向那最神秘的地方,寻找着方向。只是入口太小,双扉紧闭。院星竹抖颤得更加厉害,她的双腿已被分开,巨物正在她的花瓣处研磨,她的心紧张得几乎要跳了出来。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又硬又烫的异物向自己羞人的地方推进。她猛觉自己美丽的花道被那根硬硬的东西捣撞了几下,一股飘飘然的酥酸立即袭上全身。
  于虚雨轻轻地掀起她的双腿,跪在她的两胯之间,小心翼翼地校正位置,等那两片紧闭的花唇含住了他的菇状前端后,才开始慢慢研磨滑动起来。
  院星竹全身猛地一震!被掀起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她感觉自己的羞人之处被塞住了,有颗滚烫火热的东西挤进来了!老天!钻进来了!她恐慌极了,惊颤极了,她那漂亮的秘处随着孤军深入蠕蠕而动,她渐渐感到有些酥痒,忽然有一种花心被金针挑破的感觉。
  经过一番轻研慢磨,于虚雨感到巨物就象被一团湿热暖和的软棉花擦得酥痒难当,他长吸了一口气,运气丹田,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院星竹惧怕而又紧张地感觉着下体有巨物在急切地钻入!被钻了一次,两次……她已数不清了,她只感觉到有浅有深,时快时慢!
  昏晕、痉挛、飘荡、快美、酥痒兼而有之,一齐聚拢了过来。这奇妙的感受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不禁紧张地绷紧了身子,让那敏感而又隐隐的疼痛,一点点被克服,一点点被突破,像一张被撕开后又被粘上的白纸,再一次次被撕开。
  这时于虚雨已是情潮高涨,再也顾不得院星竹的感受了。他猛一挺腰,在她一声不能克制、满足压抑的呻吟声中,整条巨物一下子插进了那又紧又窄的小小花道里!
  院星竹此时的穴道已被解开,随着巨物的全部进入,她的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血痕,然后又骤然松开,一种艰难的呼吸从她的口中带着叹息长长地吐出。再低头看去,皓月的光辉把她的下体照得通明,玉露溅在白玉般的下体四面,正缓缓的往下流淌。
  他把巨物固定在院星竹的身体深处,然后激动地吻着她那泪水与香汗混在一起湿淋淋的秀脸,在那俏丽的双峰上大动其手!在一种大海颠簸般的狂荡之中,他觉出了院星竹玉体的柔韧和饱满。
  正是在这种生气勃勃的对抗中,女性生命的全部气息迸发出来。在这海浪般的起伏中,于虚雨体会到了占有的兴奋和快感。于虚雨不禁更加雄健,勇猛!他再也顾不上院星竹的感受,开始疾速抽动起来!
  他一次次地进入院星竹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院星竹发出了一声声荡人的呻吟,高低跌涨,断断续续,听来十分的悦耳。于虚雨在这种饱含诱惑的呻吟中焕发出更为强大的力量,那种布满力量的感觉使他象脱的野马一样在院星竹的胴体上更为狂烈地驰骋!
  他的每一次插入,院星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便被撑向两边,他的巨物摩擦着她暖和而细腻的花壁,酥痒痒的滋味一直传到他的心坎里。他的巨物被奇窄无比的花径夹得紧紧的,次次尽根而入,记记击中花心。
  院星竹婉转娇啼,在于虚雨的猛烈抽插中,化为了欢乐的抽泣。她感到无边的快感漫延而来,不禁咬紧了红唇,不让呻吟脱口而出。她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面色已恢复为正常的娇红,香汗淋漓。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清泉,容纳着于虚雨的全部力量和野性!终于她的花道一阵急速的抽搐,禁不住娇呼出声!
  于虚雨狂热地在院星竹身上亲吻、浅咬,下身疯狂地抽动!他已全然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紧紧搂住了院星竹的纤腰,将巨物尽根插在她的花心深处,上下左右,按照章法合理地冲撞,直插得她的花房抽搐痉挛。
  院星竹享受着无边的快乐浪潮,她的腰身随着抽插奋力迎合,忽然,她弓起美丽的背部,在下体急速的收缩中,花心深处喷射出火烫的岩浆,击打着于虚雨的巨物。
  于虚雨在这种美丽的诱惑下,只觉眼前一黑,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将他那粘腻、热烫的玉液全都喷射进了院星竹热情舒适的花房里!
  正在经历着人生巨大快感的院星竹,感到身上的他忽然发出了一阵哆嗦,紧接着,一股激越的热流在她体内爆开!她发出了一声无力的惊叫,立即觉得全身泛起一阵解脱的舒畅,刚刚平息的喷射再次起动,开始新一轮的美妙高潮。
  她心中一阵宁静,玉体无意识地抖颤,她的快感在那疯狂的射击中提升成奇异的、无法自控的连续井喷。她快乐地扭动、喘息,融化在狂风暴雨中。
  于虚雨温柔的指点着院星竹运用内经心法,吸收她下体饱涨的阳刚气息。而他也行功融合她因久旷而积蓄的纯阴,融合到最近刚刚暴涨的内力中。
  阿朱、阿紫彻夜未睡,直至天亮,看到娘亲轻盈的脚步迈出西侧卧室,才放下心来。于虚雨躺在床上,正体味着这位精品少妇带来她的一夜风情。
  院星竹得知这件事始末后,没有责怪三人的任何一位,只是背后跟于虚雨强调,以后不许只和女儿欢好,而弃她不顾。从此她成为于虚雨的第十五个女人。




  第一百零二回、一龙八凤(一)

  在于虚雨的强烈要求下,院星竹找来一个远房亲威,帮助照看小镜湖畔的家业。她与两个女儿一起随于虚雨启程,赴函谷定居。在函谷中,她意外的发现昔年的三位情敌,王夫人、甘宝宝、秦红棉。
  在于虚雨巧妙的周旋下,她们的关系迅速转变,院星竹继甘宝宝、秦红棉之后,成为童姥的徒弟。因为与于虚雨几度交合后,院星竹的内力突飞猛进,因为她的天姿过人,很快成为童姥最优秀的一个弟子。因秘阁中藏有无数书籍,爱好读书的院星竹,很快成为王语嫣的书友,最终成为于虚雨争霸天下最有为的助手之一。
  思想工作的成功,成功培育出逍遥派首批文武全才的弟子,分配到各路后,使逍遥派的势力迅速膨胀。于虚雨亲手训练的弟子开始绝密行动,往诸国王宫渗透。
  一年后,逍遥派势力大增,丐帮经长老会议后,决定与逍遥派联盟,成为逍遥派最大的同盟,名号不变,也不接受逍遥派管理,但是将帮规做了许多调整,逐步与逍遥派门规接轨。
  接着武林中传出新闻,丐帮副帮主乔峰叛出丐帮,被于虚雨迫出中原,逃到契丹。宋宫因为风闻有契丹高手前来行刺,聘请于虚雨为内宫首席教练,于虚雨的弟子开始进入宋宫禁卫军内担任军官。
  逍遥派函谷新召弟子总数已达到五千名,于虚雨选择其中两千名弟子秘密训练,聘请精通吐番、西夏、契丹等话的汉人入谷讲习,并派丐帮弟子打探各国内情。让李秋水、鸠摩智借助其在国内势力,安插函谷弟子进入内宫护卫或军队。
  大理皇宫之中,段正明将帝位传给段正淳,诫以爱民、纳谏二事,叮嘱于国事不可妄作更张,不可擅动刀兵。段正淳封刀白凤为皇后,段誉为太子,封五个女儿王语嫣为文公主、木婉清为英公主、阿朱为勇公主、阿紫为安公主、钟灵为静公主,封于虚雨为五龙驸马,择吉日完婚。
  大理国五位公主同嫁一位驸马,顿时如一段传奇故事在百姓传扬开来。大婚当日,函谷再次成了世人瞩目的一个地方。武林盟主大婚,更成了武林中的一件盛事。丁春秋、全智清身亡,慕容世家举家隐居,中原武林再无能与于虚雨抗衡之人。因此,中原武林各大小门派帮会,纷纷前来祝贺。
  玄苦大师为主婚人,苏星河为男媒,单正为女媒。大理太子段誉,今天是伴郎身份。于虚雨在这个天龙世界里,除了四位师伯叔、一位师兄、几位亲近的师侄外,最亲近的人就是乔峰和段誉。乔峰因执行任务远赴北辽,段誉既是他的大舅哥,又是他的结义兄弟,自然在婚礼上扮演很重要的角色。
  以段誉的身份,原来不应该来做伴郎,但因为于虚雨武林盟主的身份,段正淳特别批准段誉前来。除了大宋朝廷派钦差来贺,吐番国、西夏国、契丹国都遣使前来。于虚雨虽然只在大宋挂个虚职,因为他武林盟主的身份,各国国主都高看他一眼。
  短短一年多时间,现在的逍遥派比开派之时,势力几乎扩大了十几倍,武林中的大小帮会门派,十有八九被逍遥派或明或暗,吞并或是控制。除了少林派之外,能够独立主事的门派已经不多。于虚雨以思想教育为主导的精神控制法,在兼并各门派的过程中,屡立大功。
  除了五位公主外,还有三位女子也一同出嫁,她们是石青露、崔绿华、阿碧三人。
  八位夫人的排名是王语嫣、木婉清、阿朱、阿紫、钟灵、石青露、崔绿华、阿碧。除五位公主外,石青露劳苦功高,跟随于虚雨多年,一向忠心耿耿,众人都以为理所当然。
  崔绿华、阿碧两人投奔于虚雨时,都是奴婢身份,于虚雨此次给两人名份,让两人特别感动,也让众人特别羡慕。
  宋时重视伦理,曾有人提出王语嫣、石青露、阿紫三人辈份不符,以为王语嫣是于虚雨师父的孙女,石青露、阿紫二人是师兄的徒弟,比于虚雨矮了一个辈份。所幸于虚雨可不在乎这些,苏星河等逍遥派主要人物,也均没对这些提议显得特别注重。
  因为大理公主出嫁的关系,整个婚礼应该相当隆重,礼节非常繁琐。于虚雨以武林中人应节俭为要这个漂亮的借口,让婚礼能从俭的尽量从俭,能省去的程序尽量省去。尽管这样,婚礼也按照程序,整整进行了三天时间。
  于虚雨被折腾来折腾去,幸亏内功悠长,人又清醒,之前将程序基本记熟,因此顺利过关。八位新娘却不一样,这一天内不是这个少走那道程序,那个少走这道程序,总之多耗费了不少时间。
  入夜,按照于虚雨的建议,新房只设一个。在于虚雨那巨大舒适的床上,一字排开八名新娘,都盘膝静坐,大红盖头掩住美丽的脸庞。所幸八名美人均武功不凡,此时都在盘膝运功,静待吉时来临后,于虚雨进房给挑开盖头。
  于虚雨更是忙碌的不得了,大厅中所坐的除了诸国的使者以外,皆是武林中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自然要过去寒喧一番,喝上几杯。
  院落里的二十余席,大多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也是不敢怠慢。从厅里转到院里,已是一个多时辰,于虚雨已经是三百余杯酒落肚。
  江湖中风传于虚雨饮酒千杯不醉,众人多以为是传言而已。于虚雨仗着“六脉神剑”将酒逼出体外,虽然千杯也不会醉倒,但是会大耗功力。所幸于虚雨内力精深,从星宿派诸弟子身上吸收的内力,加起来非常吓人。区区小酒,何足挂齿,在众人的膛目结舌中,于虚雨连连端杯,都是一饮而尽,让这些江湖豪雄大呼痛快。
  院落外排了长长一溜酒席,于虚雨每张桌上连干三杯,数目相加非常惊人。旁观群雄为他暗暗计算,估计真要超过千杯,千杯不醉不再是传言,今天真正变为现实。他们不由怀疑,这许多酒加起来要超过一缸,于虚雨的肚子如何容纳的这许多。
  吉时马上就要到了,还有八桌还未敬完,菊剑、兰剑过来催促。于虚雨心想酒未敬完,不好拔腿就走,让最后八桌席上的群雄心怀芥蒂,以为瞧不起他们。
  他直到八张桌中间,对群雄道:“本想与八桌上的英雄依次敬上几杯,但吉时已到,时间已经来不及。我立于此外不动,连饮二十四杯酒,请各位英雄陪上三杯,大家见谅。”
  末席的几桌群雄都是些小门小派人物,虽然在当地知名,但在中原江湖却是些小脚色。他们知道于虚雨今天的难处,见于虚雨如此豪爽,这般看重他们,不由气血上涌,齐答道:“多谢盟主如此周到。”
  于虚雨如鲸吞浪,在众人膛目结舌中,未等众人饮完三杯,他已将二十四杯烈酒饮于肚中,然后团团向群雄施一下礼,与厅中诸人见礼告退,往新房走去。
  于虚雨连饮这二十四大杯酒,即使内功精湛,也不能及时化去,不免有些酒力,脚步有些跄踉。菊剑、兰剑在两侧服侍。于虚雨一边随两婢步伐脚下急走,一边运功逼酒。他两只胳膊搭在两婢肩上,剑气将酒逼出,将两婢的一半衣襟染湿。
  将到新房,兰剑、竹剑两人上前迎上,于虚雨酒力已消,也不用她们搀扶,密密嘱咐两婢通知函谷弟子,加强巡逻,免得群雄醉后闹出事来。菊剑、兰剑两人如今满身酒气,比于虚雨身上酒味还大,送于虚雨进新房后,连忙回房换衣。
  传统中都有闹房习惯,群雄年龄都大,不好进去胡闹,年轻人又没有名望,自然也没有胆子进房。
  只有段誉年纪小些,名望又高。叶二娘见新房内不热闹,又将虚竹喊来与段誉做伴。段誉为人谦逊守礼,只是与于虚雨说些笑话,让他动手动脚,却是抵死不能。虚竹本是少林和尚,见到女人尚脸红,一进新房,低着头连头也不敢抬。两人一个迂腐,一个老实,倒像是一对活宝,不像是前来闹房,倒像是来前来观礼。
  李秋水见新房闹不起来,让梅剑四婢进去闹腾。梅剑四婢年纪幼小,平时又得于虚雨宠爱。她们整日跟在于虚雨身侧,与众女皆都熟悉。于虚雨依次将八人盖头挑下,四女上床一阵折腾,不一会工夫床上大乱。
  阿朱、阿紫姐妹本是调皮之人,本来无事都想生出些事来,今日作为新娘,不好无非生非。现在四女上床一阵搅和,姐妹两人不由玩心顿生,也不顾今日身份,在床上与四女联合,欺负起其他新娘。
  木婉清生性刚强,脾气最大,今天却恼怒不得。钟灵小女孩心性,顿时与众人滚成一团。石青露、崔绿华年龄最大,举止稳重。阿碧性情温柔,王语嫣心气淡和,四人倒成了被闹对象。床上欲来欲乱,最后王语嫣被闹得抵挡不住,咬着耳朵与诸女说出一个办法。




  第一百零三回、一龙八凤(二)

  诸女一听,真正是绝佳妙计。阿朱、阿紫、钟灵、木婉清四女下来,将于虚雨拖到床上,好好折腾一番。闹腾半宿,众人渐退,闹房大战演变成肉体相搏。
  于虚雨先将王语嫣剥得精光,顿时满室春色。众女凑上前去,细细地欣赏着这美丽耀目的胴体,都不由暗叹不如。王语嫣实在太美,饶是用尽世上所有的词句,也不能形容也那绝世的风华!那是一种惊人的美,超凡脱俗的美!众女平时孤芳自赏,但在她面前一比,都自惭不如。
  世俗的美最多令人沉迷,但王语嫣的美却美得不可比拟!任何人看她一眼,在惊为天人之余,目光会马上收回去,因为会为她的圣洁高贵而胆怯。尤其在她眉梢、眼角凝聚着的那一种混合着孤傲、清幽的气质,使得她的美丽无法形容!
  梅剑姐妹见满室春色,整理一下衣襟正要溜出房去,阿朱、阿紫、木婉清、钟灵四女上来,每人揪住一个,拖回床上。今日这个洞房倒也热闹,于虚雨不像是为八位妻子同床,倒成了让梅剑姐姐开开眼界。
  在众目睽睽下,于虚雨口手并用,开始撩拨王语嫣的娇嫩玉体。王语嫣在众女观战下,不由羞得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覆盖着眼帘。烛光映着她美艳如花的纯真无瑕的脸,散发出一股圣洁的光芒。
  于虚雨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显然是在吞咽着口水。他伸着湿湿的舌头在王语嫣白皙细嫩的脸上不停添着,热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一直吻到她的樱唇停了下来。他用舌头抵开温软香滑的双唇,钻入她美妙的嘴中不停搅拌吸吮。
  王语嫣在热吻下渐渐迷离,但矜持使她不愿呻吟出声,不断传来的快感使她蹙着眉头,极力掩盖心中的愉悦。于虚雨却偏偏要让她出丑,很不老实的一双手开始在她白嫩的玉体上游走,袭上她娇嫩圆滑的玉峰。一双大手正好包住大小适中、弧线优美的玉峰,在那里开始大力的揉捏。
  王语嫣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开始扭曲摆动,快感不间断的涌上来,与她的理智做着搏斗。她显得甚是难受,不禁要呻吟出声,但珠唇却是他封住,只能发出低沉的娇哼。
  他伸手温柔抚摸美丽娇嫩的神秘谷地,享受弹性十足的优美触感。王语嫣再也无法保持克制,她的喉咙里发出荡人的娇媚呻吟,玉体不断扭曲摆动。
  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因激情而泛起红晕,高耸玉峰上的两朵红梅诱惑着于虚雨不断的摧残,两只玉乳充盈在粗大的掌心中,两粒红梅在烛光下散发着迷人的迷惑。
  “嗯……”王语嫣娇吟急喘,甜媚的声音勾人心魂。甜腻的娇吟声刺激着于虚雨的感官知觉,他的一只手下滑,揉弄她两股间的花苞,引发她更加急促的娇喘与“嘤咛”声。她柔嫩诱人的花瓣渐渐渗出蜜汁,沾湿轻佻的手指。
  两只大手强横的分开她洁白无瑕的玉腿,美得惊人的禁忌花园完全呈现在众女眼前,黑林间微微露出的花核,因沾染了透明湿滑的玉液而泛着光泽。
  随着手指的拨弄搓揉,来回滑动,王语嫣不由“嗯、啊”的发出快乐呻吟。酥麻的热潮一波波涌上王语嫣的心头,朱唇逸出销魂蚀骨的娇咛,体内深处极度渴望充实的填充,她不由自主的蠕动雪臀。
  于虚雨的双唇从王语嫣美丽的眉额一直往下,最后落在了一侧圆润白嫩的玉峰上,牙齿轻咬着峰尖,舌头轻舔重顶。
  不一会功夫,王语嫣美妙无双的玉峰上,布满了浅浅的齿痕,两点嫣红肿胀发紫,坚挺耸立。王语嫣经是花间生楚,霪雨菲菲。
  于虚雨拿起手指,从花丛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这淫荡的场面让他非常兴奋。诸女不由羞惭不已,梅剑姐妹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又忍耐不住好奇心不时偷瞄一下。于虚雨的巨物已经暴露出它的特征,它抵住一张一合的粉嫩花瓣,不住的在花径外磨蹭,迟迟不愿进入。
  “嗯……”她忍受不住这种挑逗的折磨,不由娇呼出声,抬起发颤的玉腿紧紧环绕勾住于虚雨的虎腰,水淋淋的花瓣主动套向坚挺的巨物。于虚雨借势挺入温暖湿热的美妙花道,直捣那座小小的玉门关。
  他的大手轻触着她的雪肤,轻轻地按揉仿佛带有魔力一般,让王语嫣情不自禁的娇哼浪吟。他灵巧的舌尖,同时舔弄着挺立诱人的乳尖,轻轻地咬吻,直到王语嫣的喉间不断地逸出渴求的低喃……
  王语嫣此时快感连连,仅存的理智已让巨物的抽插厮磨得所剩无几,她不由自主地娇吟,轻摆着腰肢,随着他的逗弄,忘情地蠕动。她的白嫩娇躯不由靠上前去,缓缓地磨蹭、蠕动,肌肤相接激起不可思议的火花。
  于虚雨挺住不动,享受着美丽的娇躯扭动带给他的欢快,温热柔软的花道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巨物,柔嫩光滑的玉肌摩擦着他的皮肤,润滑白嫩的玉峰贴住他的前胸,他感觉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欢畅。
  王语嫣沉迷在无比舒服的销魂滋味中,白嫩的双臂紧紧搂住于虚雨的虎腰,全身大幅度的蠕动。于虚雨的自制力慢慢消失,开始有规律的缓缓耸动,动作异常温柔,把对王语嫣的无限爱意都投入其中。
  王语嫣婉转承欢,她的樱唇被于虚雨封堵住,此时只能用喉音呻吟,甚是靡靡悦耳。柔软的娇躯不由自主的摇晃、耸动,迎合于虚雨的蹂躏。于虚雨深深感受到她花房深处的柔软濡腻,不免倍感刺激销魂,开始猛烈冲击。
  王语嫣头脚用力顶住床榻,将下腹拱起到最大限度,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呼,她的花道嫩壁开始往里挤撸于虚雨的巨物。于虚雨受此刺激,喷射出几柱强劲的液体,直冲王语嫣的花心。王语嫣运功吸纳下体内的强烈阳刚气息,然后运功调息。
  于虚雨急催功力,吸纳元阴气息,内力循内经线路运行一个周天。于虚雨收功完毕,一把将一侧的木婉清搂入怀内。木婉清见着这幅活香生色的春宫,正在闭目压制欲火,被于虚雨突然袭击,不由惊呼一声,呼声未止,突觉朱唇已被两片温热厚唇封住。她睁开星眸,双手欲要挣扎推拒,于虚雨的舌尖已卷住她的香舌,她全身的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全然消失,软绵绵的依偎在于虚雨的怀里。
  在又惊又羞中,木婉清的芳心深处,不由涌生出难以言喻的甜蜜,今夜是她人生的归宿起点,尽管床上美女如云。于虚雨如此优秀的男人,能在他的心里占据一个角落,木婉清已心满意足。在此一刻,芳心中的思恋之情已得到完美的结局,千言万语皆已多余,突然间她已经拥有了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在这芳心激荡中,不知是羞是喜?在惶恐且甜蜜的感觉中,不自觉的缓缓合上了双眼,情不自禁的将双臂搂住了心上人的后背,忘了天地间的一切,已然沉醉在心上人的浓郁爱意之中。
  于虚雨柔情的拥吻着婉清,双手不断的在她后背及柳腰间抚动,逐渐移动到她的玉峰、玉臀。木婉清只觉爱郎的双手,在自己全身各处不停的爱抚游动着,全身肌肤不由轻微抖颤,前戏的惊悸刺激,让她想起不久将会体验怎样的销魂。
  她的鼻息逐渐加粗,玉颊泛出激情的桃红,芳心又羞又怯中,一种难以拒绝且欲迎还羞的迷茫涌上心头。于虚雨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抚摸高耸娇嫩的玉峰,另一支手伸往修长的玉股中央,爱抚柔软美艳的花瓣。
  手指刚刚触及两片花瓣,木婉清突然全身一颤,香舌紧紧吸吮爱郎的舌头,荡人的呻吟随鼻息传出。娇吟的声音激起了于虚雨心中的狂烈情欲,他深情望着她的双眸,双手依然有技巧的活动。
  木婉清全身骤震,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突然使得肌肉抽搐发颤,鼻息急促的轻哼,羞怯的抬伸双手,想要拉出伸入胯间探索的大手。于虚雨不管不顾,厚唇掩上朱唇,吸吮甘甜的香津,一只大手抚摸着雪白如玉的玉肌,另一只大手已然强行从木婉清的纤纤玉手中挣脱,中指分开嫣红花瓣,缓缓插入。
  木婉清不由迷茫的轻哼出声,星眸半合,全身因羞涩而发烫。两具赤裸的身躯已然紧密触贴,大手轻柔的抚着她香肩,逐渐抚至胸口、双峰及至小腹,处处皆是柔嫩细腻、平滑如玉,诱人至极,令人心荡。




  第一百零四回、一龙八凤(三)

  木婉清的呻吟声连续不断,娇躯轻扭不止,纤纤玉手乱抚乱抓。众女看着于虚雨身下这具如玉雕凿而成的玲珑美妙身躯,雪肤凝脂柔白如玉的酥胸上,一对圆滚饱满的尖挺双峰急促的起伏着,平滑的小腹光洁发亮,一双丰盈修长的玉腿一伸一曲紧夹着胯间,隐秘的生命泉源侧,已经有些闪亮的玉珠渗出。一双修长玉腿半伸半屈,使得半边圆突如桃的玉臀更加突出,圆润得令人馋涎欲滴。
  娇艳动人玲珑美妙的身躯,令人激情的娇哼浪吟,怎不令人欲火高炽?只见于虚雨胯间巨物已顶住胯间羞处,蓄势待发。那根火烫之物甚为巨大,缓缓顶撑中,花道逐渐被撑胀得有些痛楚,木婉清虽已春风几度,突逢巨物,也不免受些痛楚。
  娇躯被爱郎的双手挑逗得极度刺激,娇躯内恍如有千万虫蚁抓爬,花道深处不断的渗出玉露,春心荡漾中,木婉清早已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只觉得无边的快乐扑天盖地而来。她不由扭动娇躯,耸动下腹,寻找更加欢乐的刺激。
  于虚雨见木婉清已经心神迷醉,得意的朝观战的诸女笑笑,缓缓高抬下身,胯间巨物也随之缓缓抽出花道,巨物缓缓的再度深入!于是……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木婉清只觉得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觉,身不由主地随着巨物的进进出出,扭摇摆动柳腰,樱唇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呓语。
  于虚雨耸挺的速度愈来愈快,抽顶得愈来愈迅疾,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花道口,又迅速顶入深处。木婉清遭到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进攻,一种美妙的舒爽感逐渐漫延全身。胸前双峰的乳尖,这时也被爱郎的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抓揉掐握,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两种不同的舒爽感,逐渐将木婉清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荡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响。
  木婉清美妙玲珑、晶莹剔透的娇躯,开始大力扭动,随着愈来愈美妙舒爽的快感涌来,柳腰不知不觉中扭动得更加疯狂,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交合处随着迅速的抽插,连绵不断的响起碰撞声,混合着木婉清的娇呼,响彻室内。因为激烈动作挤压溢出的玉露,已将身下床单逐渐渗湿。
  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木婉清,双手紧紧搂住爱郎,娇面上浮现出一片妩媚的红潮,沉迷于无边的舒爽中。她突然想起周边还有许多观战的姐妹,不由娇羞不已,更显出令人为之销魂的诱人韵味。
  木婉清再也受不住这激烈的抽插,腰身连连急速耸动,然后全身一阵颤抖,脸上露出一股满足的神态,下体玉露随之迸射出来。瘫软之后,她在高潮快美的余韵中急速吸取阳刚气息,开始运功调息。
  室内诸女此时已经急不可耐,阿朱和阿紫,钟灵和阿碧,崔绿华和石青露,分成三对,竟然磨起镜来。而梅剑四女,也在紧夹玉腿,手抚玉峰,寻找发泄的渠道。
  于虚雨看众女如此,不由欲火更盛,就近扑向阿朱姐妹。阿朱、阿紫长得如此相象,真是一对娇艳的姐妹花。他双手搂着阿朱的柳腰,双膝跪蹲抬起上身。阿朱双臂不由紧搂他的背脊,成为双腿分张跨坐在他双腿上。
  如此一来未经前戏,巨物深深顶入幽美的花道,像是深深顶入她的心坎,让阿朱灵魂尽酥,香颈一仰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及呻吟声,随之荡呼出口,娇躯扭摇得更加颠狂浪荡。
  一边的阿紫失去伴侣,上前亲吻于虚雨的厚唇,娇躯在两人不断蠕动的躯体上摩擦。玉手伸到姐姐不断起伏的玉峰上大力抓捏,突然!阿朱全身一阵惊悸,双手双腿紧紧夹搂住于虚雨的身躯,头部上仰,左右乱晃,玉臀狂扭狂摇,如同狂涛巨浪中的小舟。
  在连声娇呼之后,玉臀动作骤停,下体紧紧套住巨物头部连晃,泛红的肌肤突然冒出鸡皮疙瘩,全身惊颤发抖,在快感急速攀升后,花道内急骤蠕动收缩,一片阴凉的元阴,已如同洪水泛滥似地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间,阿朱的意识恍如飘入一片虚无之中,狂乱的扭动着身体,泪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内发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欢叫的声音,呢喃呓语的不知在说些甚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身躯发软、娇弱无力地倚倒在于虚雨怀中,口中尚哽咽轻泣不止。
  于虚雨急忙吸收元阴,将阿朱抱到一旁,一把拖过阿紫,接着刚才的动作,将阿紫抱了上来。阿紫早已欲火高升,此时被巨物齐根而入,不由高呼一声,喘出一口粗气,好像非常过瘾的样子。
  于虚雨与木婉清、阿朱两人交欢都未泄身,此时看阿紫那幅荡样,刺激得难以忍受。他双手抱着她的玉臀连连高抬,再重重放下,腰身连连往上耸挺,连续快速的接近三四百下。阿紫被被如此狂猛之势,顶得全身颤抖、尖叫不断。
  于虚雨分些功力,将阿紫的娇躯当成了一件武器,快速的住巨物上砸落。阿紫只觉得第一次深入的快感尚未消失,又一次快感又来,尚不到十余下,她高亢呼叫一声,花道急速收缩,紧撸于虚雨的巨物。
  于虚雨只觉阿紫下体突然变紧,一股火热的玉液喷在敏感的前端上,他紧紧按压住她的娇躯,往上狂顶数次然后静止不动,一股火烫的元阳,由巨物小孔疾射入阿紫的花心深处,似乎要将她体内的神秘之地射穿一般。
  阿紫高潮未熄,花心深处骤然遭火烫元阳劲疾冲射,霎时间双目惊睁,贝齿紧咬,全身惊悸硬挺,再度狂扭狂颠,双手在他背脊乱抓,双腿伸挺不止,花心深处再度狂泄出一股元阴,神智已经飞往九霄云上。
  两人同时攀上激情的顶峰,紧密无隙的身躯同时缓缓倒向床来,互相运功,吸纳对方的气息。丝丝爱意将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难以分割。激情渐息,云散雨歇,阿紫慵懒的翻下身来,盘膝调息。于虚雨连御四女,也打坐运功,融合刚刚吸纳的四女元阴。
  于虚雨运功一个周天,行功速度极快。于虚雨内力深厚,天下无出其右。他身上脉络已被逐渐扩粗,因此运功一周天,比诸位夫人运功快捷迅速得多。
  于虚雨睁开眼后,王语嫣已经打坐完成,侧躺在旁,爱怜的看着于虚雨。她见于虚雨已经恢复体力,娇声说道:“今晚还有好几位姐妹尚未吃饱,你如此好色,迟早会累死在床上。”
  于虚雨抚摸一下她白嫩的下巴,道:“不如我再喂你一顿,如何?”王语嫣一听,吓得娇躯往后一缩,道:“刚才那顿已经心满意足,你找姐妹们去吧。”
  石青露跟随于虚雨时间最长,也是诸女中夺去于虚雨处男的第一位女人。她年纪略大,对于虚雨最好。她见于虚雨过来,忙和崔绿华停止动作。温柔的将于虚雨推倒在床,樱唇一张,将于虚雨的巨物吞入檀口中。
  石青露与于虚雨多年,最是熟悉于虚雨身体情况,一双妙手抚摸着于虚雨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将于虚雨逗得虚火上升。石青露与崔绿华年纪相仿,性格也相投,不好意思先上,让给崔绿华。
  崔绿华欲心早炽,当下也不客气,蹲在于虚雨胯上,扶正巨物,连连耸动几下,将巨物套入玉露满布的花道里。这种动作最是深入,崔绿华只觉硬烫前端只抵花心,一股舒畅的快感渐渐涌上来,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于虚雨下体挺动迎合,使崔绿华的每次下蹲,都能达到最深的结合。他搂过石青露,亲吻她的朱唇,深情的注视着这位美丽温柔的忠心女人,大手抚摸着石青露丰满娇嫩的玉峰,撩拨着这位美丽女人的情欲。
  石青露从于虚雨的双眼中,能够真切的感受他对她的柔意。以前,她根本不敢想能与他有婚姻之实,因为她比他要大很多岁。但于虚雨却毅然的接纳了她,并且将她排在六夫人的位置上。石青露对于虚雨除了爱,还有一份纯真的姐弟之情,这份感情让她成为他最忠诚的妻子。




  第一百零五回、一龙八凤(四)

  崔绿华的神智已飘到九天云外,快感汹涌而至,似乎如临仙境,飘飘然的销魂滋味,让她忘了今夕是何年。她疯狂的上下套弄,左右扭动,尽其所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也让于虚雨得到最大的快感。
  随着一声娇呼,崔绿华的娇躯疯狂耸动,她的双手抓住自己的高耸玉峰大力揉搓。
  在于虚雨耸动身体极力上挺之时,她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不可形容的美妙触觉,她的娇躯猛然停顿下来,下体使劲蹲落,花心在巨物前端研磨,将头后扬,最大限度的弓起玉背。花道内急速的紧夹,将温暖的玉液喷向巨物的最敏感处。
  于虚雨刚才见崔绿华如此疯狂,配合的将腰身耸起,巨物紧顶住她的花心。如今见她高潮已到,让她就势运功。
  崔绿华坐在于虚雨的巨物上,开始行功吸纳,于虚雨未曾喷出玉浆,因此阳刚气息也少。崔绿华很快运功完毕,为石青露让出地方。
  于虚雨让石青露跪伏在床上,他搂着她的柔软腰肢,借着满溢的玉露,将巨物从后边分开娇嫩的花瓣,插入温暖柔嫩的花道中。石青露朱唇里飞出绵绵的呻吟声,显得异常的兴奋。这种荡人心魂的呻吟声,让于虚雨的巨物更硬了几分,甚至于又扩大了几分。
  石青露沉溺于这种无法言传的快感中,陷入了淫猥的沉沦中,她尽情享受着这种被怜爱、被玩弄的感觉,内心不由渴望永远沉浸于这种快感中。巨物直抵花心,产生猛烈的刺激,无尽的快感狂潮冲击着石青露的脑海。
  她的大腿因为这种难抑的快感紧紧的夹着,此时她的腰配合着巨物的抽插不停的前后迎合,媚到极致的呻吟声从轻哼渐渐地越发高亢起来,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娇媚。她不停的耸动着丰满的雪臀,大幅度的把丰臀前后移动。
  正当她试图用语言来发泄无边的快感时,只觉得一种巨大的快乐浪潮,从接受急速重击的花心深处传来,石青露用鼻音来表达美妙的感受,手指紧紧扯住自己的长发,全身紧崩至极。蛮腰不断的向后挺去,修长的秀腿亢奋的崩紧。
  在一声亢奋的娇呼里,石青露的花道喷射出一股玉液,源源不断,好像要把体内的全部水分排出一般。石青露的美目迷离,大口喘了几口气,才收住心神,开始运功吸纳。
  钟灵和阿碧过来,好似一对娇小的姐妹花。两人都属娇小玲珑的那一种,钟灵显得有些野性,而阿碧却是非常温柔的。对于于虚雨的巨物,阿碧是非常惧怕的,因为上次的交合,她感觉到难忍的痛楚。尽管以后也到过高潮,但是那种难耐的刺痛却让她永生难忘。
  钟灵眼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左右一顾一看,显得灵动俏媚。鲜艳的红唇,精心地勾出了嘴唇小巧的弧线。平滑晶莹的线条描绘出灵动秀丽的轮廓。双颊微红,如涂了些淡淡的胭脂,更增添了几分诱人韵味。她的玉肌白嫩光滑,闪烁着雪白丝缎般的光亮。
  钟灵虽然年龄幼小,但对于虚雨的巨物却不陌生。她学着崔绿华那般,将于虚雨推倒在床,蹲在他的胯上缓缓坐入。木婉清此时收功睁开眼睛,看见钟灵这副模样,不由笑了一声。钟灵脸色一红,瞪了木婉清一眼,道:“笑什么,也不想想你刚才是什么样子。”
  木婉清靠过来,抓住她玲珑娇嫩的峰尖,笑着说:“傻妹妹,不是笑你的动作,是怕你这样受不了。”
  两人说话之时,于虚雨的巨物已经没入三分之一,花道非常紧窄,让他感受到难以言谕的舒畅,不由自主的往上用力一顶。
  只听见钟灵“哎呀”一声,小脸痛得扭曲起来,只觉得身体像要被巨物顶穿一样,紧窄的谷道一下容入如此庞然大物,自然痛楚难免。钟灵这才知道这种动作不能消受,忙把两腿放下,变成跪姿,借助两边大腿减轻深入的程度。
  看到她的样子,众女不由都笑了起来。钟灵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一张俏脸弊得通红,眼珠在眼眶里转悠。粉拳没有着力之处,自然而然轻打身下于虚雨的胸部。于虚雨借势将她搂过来,吻着她的樱唇,两手抓住她的两瓣香臀,巨物从下往上耸动,攻击钟灵的娇嫩花道。
  钟灵此时顺过劲来,娇脸通红,凤眼半合,显得格外妩媚,她的玉肌白嫩光滑,闪烁着雪白丝缎般的光亮。
  她的香舌伸了过来,在于虚雨的口腔中不停翻搅,诱惑性地挑拨着。钟灵被于虚雨双管齐下的玩弄,鼻孔中传出销魂的呻吟。
  于虚雨的十根手指,在钟灵最敏感的部位摸过来,爬过去,搔过去。钟灵开始扭动腰肢,两条曲线美丽的大腿妖娆地翘了起来,俏皮地搁在他的双肩上,大胆地分开。
  于虚雨见钟灵排出如此诱人的姿势,双手扶着她的纤腰,下身急速有力的耸动,展开了疯狂的冲刺。
  钟灵幽幽的花心深处,产生了一股奇异的吸力,似乎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缩,把巨物紧紧包围。钟会担心姐妹们笑话,不由刻意逢迎,尽情服侍。让于虚雨感觉如痴如醉,快感不断,不由加大抽插的力度。
  钟灵感觉到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快感,随着急速而有力的抽插不断涌来,她不由娇媚的呼喊起来。只见她媚眼微张,朱唇半露,下体开始收缩紧夹。
  于虚雨见她如此模样,将巨物顶到花心深处大力研磨。钟灵受到这种刺激,不由浑身绷紧,仿佛触动了开关,刹那间花心闸门大开,玉液奔流而出。
  阿碧见众人如此享受,也将惧怕抛于脑后,靠上前来。于虚雨拉她躺下,两人摩摩擦擦,贴脸偎胸,千般温存。于虚雨的双手开始忙碌,十个手指,在白皙粉嫩的娇躯上滑动。
  火,一点点的点燃,由微弱变成熊熊之势。阿碧满身变成粉红颜色,内心也开始沸腾起来。因为阿碧刚刚破身不久,于虚雨体贴地占据了主动。
  他口手并用,温柔的挑逗起阿碧的欲望。阿碧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逐渐爆发开来,他的双手忽轻忽重,一遍又一遍地揉搓她娇嫩细腻的玉峰,难以言喻的美妙手感,令于虚雨的欲火更加高涨。
  要让阿碧彻底丢去破身剧痛带来的心理压力,这次就要彻底满足她的身心,让她得到无边无际的高潮快感。于虚雨温柔的前戏过后,阿碧已经扭曲娇躯,花道玉露密布。于虚雨见时机已到,抬起她那白嫩右腿,把胯下巨物往前顶去,慢慢深入湿滑的花道。
  巨物分开娇嫩的花瓣,顶入阿碧娇嫩的花道中。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径,刚刚容纳不到一半的巨物,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媚态。她双目紧闭,檀口大开,可却偏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于虚雨的巨物往前轻轻一插,再往后一抽,在抽插之时将巨物一点点挤入花道深处,直达花心。阿碧终于品尝到欢爱的真正滋味,不由发出销魂诱人的快乐呐喊,体会着巨物带给他不可言谕的快感,她的玉体渐渐变得滚烫,玉肤的色泽也因兴奋而变成粉红色。
  沉溺于无尽快感中的阿碧,已无法承受于虚雨的狂烈的冲刺。她不住发出勾魂的颤音,亢奋的香津顺着她的嘴角滑出,浑身上下因为狂烈的快感而不住的颤抖。她的头、肩、腰都在轻颤,花道不住的收缩、吸吮。突然花道猛的一松,花心深处涌出强劲的收缩,喷潮带来的快感非常狂烈。
  颤抖无比的呻吟之后,阿碧快要昏迷过去。
  于虚雨指点她运功吸纳,阿碧依言行功,很快抱元守一,达到忘我的境界。于虚雨至此已连御八妻,也盘膝调息,融合刚才四女体内的元阴。
  王语嫣知道于虚雨今夜太累,吩咐梅剑姐妹暂且回去,向她们保证一定让于虚雨收她们为夫人。梅剑姐妹平常服侍于虚雨,虽也让他搂搂抱抱,但今日见此如此场面,心中却是又羞又怕,闻得王语嫣吩咐,如遇大赦,慌忙逃离,但内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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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14:34 #21樓 引用 | 點評
苧蒛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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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回、北上辽国(一)

  大婚过后,于虚雨在函谷享受些日子,谷中诸女待他像宝贝一样,对他关心备至。于虚雨过得爽快,不由有些乐不思蜀,几乎将雄心壮志抛到脑后。
  此时萧峰(乔峰)处传来消息,已经进入北辽军队高层,并得以重用。所属百名弟子已经分散进入契丹军中,担任低级军官。于虚雨听此消息,不由雄心勃发,担心萧峰一人独立难支,率领精心训练的二百名丐帮弟子、一百名函谷弟子赶赴北辽,支援萧峰,伺机让萧峰进入北辽最高领导层。
  三百弟子皆经过严格训练,其言行装扮与契丹人无异,因萧姓为北辽大姓,所以化姓为萧。于虚雨将三百弟子分为三队,每队百人,挑练三名弟子,化名为萧大、萧二、萧三,为三队首领。因为李秋水要远赴西夏,童姥、李沧海要教训诸女武艺,于虚雨只带梅剑姐妹同行。
  阿碧自小在慕容家长大,一位舅舅却在辽国,缠着于虚雨随其前往探亲。阿碧本是丫环出身,与梅剑姐妹一路小心服侍于虚雨,于虚雨倒也不觉旅途寂寞。
  函谷离雁门关不远,过了雁门关就到北辽境内,那边居民说话开始不一样。所幸同行三百人都精通契丹语言,阿碧也可以作为半个翻译,一路上于虚雨边行边学,将到辽国京城上京时,日常对话也基本能够应付。
  上京虽然不如汴梁繁华,但辽国在此经营多年,人口密集,却是北方第一大城。箫峰接到于虚雨来到的消息,出城三十里接着,一见面箫峰道:“兄弟,祝贺你担任武林盟主一职,比哥哥强多了。你娶了那么多媳妇,大哥也没能去喝你一杯喜酒,今日我们俩不醉不归。”
  于虚雨笑道:“大哥,你都三十好几了,也不讨房嫂子,让兄弟也喝你一杯喜酒。不知大哥在此做官之后,有没有找个相好?”
  萧峰闻言哈哈大笑,拍着于虚雨的肩膀说:“大哥可没你那么多桃花运,一个美女接一个美女,听说一口气娶了八房,可别累叭下。”
  萧峰目前只是一名将军,隶属北院大王,北院大王与辽主关系密切,当日一见萧峰身手,欣喜若狂,立马报告辽主,破格提拔萧峰为将军。萧峰所带百名弟子,按计划依序分别投军,萧峰此时手握军权,也能帮得上忙,加上他们功夫不错,入伍后很快成为低级军官。
  三百人不好一齐入城,萧峰让他们在城外择地安置,然后分批前去投军,并寻几位首批弟子前来,说明军中情况和投军程序。于虚雨和萧峰交代完事情,两人在附近找个地方喝洒。
  两人多日未见,有无数的话语要说。于虚雨向他依次讲述分手后的故事,萧峰听说全冠清已死,长吁一口气道:“此人文武双全,确是一个人才,可惜心术不正,落得如此悲惨下场,也是恶有恶报。”
  此时阿碧已打听到舅舅下落,让人领着过来说要去探亲。萧峰安排十位首批弟子护送阿碧过去。萧峰安排完后,与于虚雨一起畅饮,一边谈论时事。
  萧峰道:“我来辽国之时,沿途见宋人辽人仇视,相互劫掠杀害,边民苦不堪言,但我一介武人,却不知发何化解此矛盾。若是此事不能成功,宋人与辽人交战,我生在宋地,却是北辽人,真不知如何处置才好。”
  于虚雨正色道:“若要让宋辽两国不起刀兵,只有将两国合并,但依如今两国国情,若要交战,两国百姓不知死伤多少。我请大哥伪逃到辽国,就是想让大哥取得北辽兵权,而我设法控制住大宋王朝,让两国不战而合成一国,两家合为一家人,可解除边乱之苦。除此再无良策。”
  萧峰听完,端起酒来道:“大哥闻你一席话,胜读万卷书。以前听你讲时,还是半信半疑,如今眼见两国边民之苦,才知道两国合为一国,这是真正根治边乱之法。大哥有你这么个好兄弟,是我的福气,大哥敬你一杯。”
  于虚雨忙道:“大哥是英雄豪杰,为人正直豪爽,此次为天下子民,不惜自己英名,才是真正的大仁大义之人。有你这位大哥,是兄弟的福气。大哥再抬举兄弟,我可要说大哥见外了。”
  萧峰哈哈大笑道:“客气话我也不说了,只能说尽力而为。听中原传你‘千人难敌,千女难累,千杯难醉’,今日我兄弟两人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于虚雨道:“我喝酒倚仗武功,你喝酒才是真本事,来,我陪你喝个不醉不休,只要你不心痛美酒就行。”
  萧峰笑道:“你随便喝两杯就行,我可不想浪费这些美酒。”
  两人正在谈笑风生间,突见一个弟子急急跑回来说:“掌门、萧将军,大事不好了,楚王要抢走夫人。”
  两人闻言大惊,于虚雨知道楚王身握重兵,萧峰过去将影响今后大计,对萧峰道:“你暂且不要露面,我过去看看,伺机将阿碧救走就是。”
  说完于虚雨让那位弟子引路,急往出事地点奔去。所幸出事地点离饮酒处很近,不一时赶到此处,于虚雨见几位弟子正护住阿碧。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披红袍,身形魁梧,正在大声斥责那几名弟子,让他们让开。几位弟子知道楚王权威,欲在契丹潜伏,不敢轻易暴露身份,但阿碧却又不能任他抢去,正在不知所措。
  阿碧等人此时听得有人传音,扭头望去看见于虚雨赶来,不由大喜。于虚雨传音跟她说:“让众弟子回去,你跟楚王他们回去,我随在身后,伺机救你。”
  阿碧闻言,用契丹话对众弟子道:“你们暂且回去,找人往楚王府讨我,我先随楚王回去。”
  弟子们这时见于虚雨赶到,知道他必已有万全之侧。阿碧对楚王道:“你们不用上前,我随你们走便是。”
  楚王见阿碧不但美丽迷人,且胆色过人,见她说随他回去,不由大喜过望,让人准备一顶小轿,抬着阿碧往楚王府走出。楚王策马随在身后,脸上露出一股淫笑。
  楚王扬扬自得,正在幻想着与这位美人云雨时的欢畅。突然有位蒙面男子从后面迅速的上前,绕开护卫来到马前。楚王待要拔刀迎敌,蒙面人速度太快,未见他怎么动作,已跃到马上,点中楚王穴道,将楚王横放在马上。用半手不熟的契丹话道:“你等众人随我往城外,若不听令者,楚王立即变为一具尸体。”
  楚王从人近三十人,其中也有几把好手,但此时蒙面人擒住楚王,不由投鼠忌物,不敢上前,只得按蒙面人命令,一行人径往城外走去。
  一名函谷弟子悄悄跟在身后,见蒙面人将楚王擒为人质,连忙告诉萧峰。楚王被擒消息迅速传开,惊动了上京巡逻军队。军队此时围拢上来,将一众人围于核心。蒙面人不慌不忙,反手抽出楚王宝刀,架在楚王脖子上,拍开楚王穴道,冷静的让他喝令部队让路。
  楚王虽然身材魁梧,但在利刃之下,也不由吓得魂飞胆破,他欺压良善的英雄本色全无,变得瑟瑟发抖,差点就屁滚尿流。他哆嗦着嗓音道:“你等快些让开。”
  他一开口说话,巡城士兵立时让出一条路来,蒙面人招呼着一行人往城外走去。巡城兵虽然无奈让出一条路来,但楚王却又不能不救,只得紧随在这一行人后面。蒙面人皱皱眉头,拍开楚王穴道,命他开口让巡城兵回去,并让他吩咐一名护卫回去准备一千两黄金。楚王一一照办,呼喝巡城兵勿要过来,并让一名护卫火速回府去取黄金。
  众人来到开阔处,蒙面人提着楚王,将楚王扔在轿侧,让众人近前,一一点中他们的穴道,然后在众目睽睽下挑开小轿帘子。众人只听着蒙面人在轿内淫笑几声,然后轿帘放下。只听轿内那位姑娘拼命呼喊“救命”,衣襟撕扯的声音,男女喘息的声音,还有那姑娘不断抵抗的声音。
  众人从声音上叛断,轿中这位姑娘的清白已经不保。楚王本想将这位姑娘劫入府中,好好享受,却不想遭此厄运,听得轿内不断传来的云雨声,不由愤恨不已。




  第一百零七回、北上辽国(二)

  众人听得远方传来蹄声,回府取金子的人快马赶来。蒙面人这时才从轿中下来,显出心满意足的模样。轿内那位姑娘正在哭哭啼啼,这是惨遭强奸的姑娘正常的反应。
  蒙面人见取金子的护卫身后,跟着十余名彪形大汉,想必是楚王府的高手。他大喝一声道:“拿黄金的人过来,其他的人都给我立在那里。”
  那些人闻言老实呆在原地,取金子的护卫过来,将一千两黄金送给蒙面人。蒙面人接过金子,顺手点中那人穴道,然后一手提着楚王,一面拉过五匹马来,走到轿前,将楚王扔在地上,从轿中一把拖出阿碧,纵身上马,住东方奔去。那姑娘哭声未歇,凄惨的娇音响起:“楚王救命,楚王救命。”
  这蒙面人正是于虚雨,他跟在楚王身后,擒下他做为人质。因为担心楚王迁怒跟随阿碧的弟子,因此与阿碧演了一场戏,将那几名弟子撇清。
  于虚雨将阿碧放在身前,一手牵着几匹马,一手提缰狂奔。楚王府的高手见于虚雨一走,急忙赶上前来,救下楚王,见楚王安然无恙,不由放下心来。
  楚王虽然脱险,但今天丢了这么大面子,不由恼羞成怒,命令众人火速追赶于虚雨,非欲取他人头不可,又叮咛勿要伤了那女子性命。看样子,他被阿碧最后的几句迷惑了心智。
  萧峰闻知于虚雨蒙面将楚王劫为人质,他对于虚雨的才智武功非常放心,命令众弟子严格保密,不要对外人说起此事,一面奔往北院大王府上,去告南院大王的状。
  北院大王为人正直,听闻南院大王劣行,不由火冒三丈,去宫中告南院大王御状。辽主闻听此事,也觉得北院大王当街强抢民女,做得实在过火,传旨让皇太叔、南院大王见驾。
  南院大王刚刚进府,尚未坐稳,闻皇上有圣旨来传,连忙进宫见驾。其时皇太叔已到,父子两人跪伏于地,被辽主狠狠斥责一顿。因皇太叔身份特殊,楚王兼任南院大王,身握重兵,辽主训他们一顿,复又问起南院大王被劫情况,安慰他们一会。
  辽主安慰南院大王几句,自然要抚慰北院大王一番。北院大王虽未告倒南院大王,但事情既已至此,也不好过于较真,告退回府。因为此事,北院大王与南院大王的矛盾升级,开始日趋表面化。
  萧峰去城外妥善梅剑姐妹等人,让她们不要着急,静候消息。梅剑姐妹听萧峰讲述于虚雨勒索黄金,假装强奸阿碧的趣事,也不由转忧为喜。四女知道于虚雨的能耐,又听萧峰说南院大王手下没有什么出色人物,不由放下心来。
  于虚雨、阿碧在前急奔,楚王府众人在后紧随,行到次日上午,天色阴沉,大风雪飘扬而至,一眼望将出去,前后左右尽是皑皑白雪,雪地中别说望不见行人足印,连野兽的足迹也无。两人四顾茫然,便如处身于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风声尖锐,在耳边呼啸来去。
  于虚雨知道已经迷路,所幸追兵也因大雪没有跟过来。两人在林中找了个背风处,把马拴在树上,捡些枯柴,生起火来。火堆烧得大了,身上便颇有暖意。两人见树根处生着些野菌,颜色灰白,看来无毒,便在火堆旁烤了一行,聊以充饥。
  吃了二十几只草菌后,精神略振,两人烤着火正要闭眼入睡,猛听得“哔”一声大叫,却是虎啸之声。于虚雨大喜:“这次可有虎肉吃了。”侧耳听去共有两头老虎从雪地中奔驰而来,随即又听到吆喝之声,似是有人在追逐老虎。
  他听到人声,更是喜欢,耳听得两头大虫向西急奔,当即把拉着阿碧展开轻功,从斜路上迎了过去。这时雪下得正大,北风又劲,卷得漫天尽是白茫茫的一团。
  只奔出十余丈,便见雪地中两头斑斓的猛虎咆哮而来,后面一条大汉身披兽皮,挺着一柄长大铁叉,急步追逐。两头猛虎躯体巨大,奔跑了一阵,其中一头便回头咆哮,向那猎人扑去。那汉子虎叉挺出,对准猛虎的咽喉剌去。这猛虎行动敏捷,一掉头,便避开了虎叉,第二头猛虎又向那人扑去。
  那猎人身手极快,倒转铁叉,拍的一声,叉柄在猛虎腰间重重打了一下。那猛虎吃痛大吼一声,挟着尾巴,掉头便奔。另一头老虑也不再恋战,跟着走了。萧峰见这猎人身手矫健,膂力难强,但不似会什么武功,只是熟知野兽习性,猛虎尚未扑出,他铁叉又候在虎头必到之处,正所谓料敌机先,但要一举刺死两头猛虎,看来却也不易。
  于虚雨叫道:“老兄,我来帮你打虎。”
  让阿碧待在原地,斜剌里冲将过去,拦住的两头猛虎的去路。那猎人见于虚雨冲出,吃了一惊,大声呼喝叫嚷,说的不是汉人语言。于虚雨提起右手,对准头老虎额脑门便是一掌,砰的一声响,那头猛虎翻身摔了个斛斗,一声如雷吼声后,倒地不起。另一只猛虎没命得纵跃奔逃,于虚雨抢上两步,右手一拍,大喝一声,双掌齐出,只听一声闷响,击在猛虎的肚腹之上。
  虎腹是柔软之处,这一招“排云双掌”正是“降龙十八掌”的功夫,大虫登时五脏碎裂,在地下翻滚一下,倒在雪中死了。
  那猎人心下好敬佩,自己手有铁叉,却连一头老虎也杀下了,人家空手两掌连连击毙两虎。
  那猎人肌肉虬结,甚是雄伟,提起铁叉,哈哈大笑,转过身,向萧峰双手大拇指一翘,说了几句话。于虚雨虽不懂他的言语,但瞧这神情,知道他是称赞自己英雄了得,于是学着他样,也是双手大拇指一翘,说道:“英雄!英雄!”
  那人大喜,指指自己鼻尖,说道:“完颜阿骨打!女真。”
  于虚雨立刻知道此人是谁,道:“于虚雨,汉人。”
  辽国之东、高丽之北有个部族,名叫女真,族人勇悍善战,茫茫雪海中遇到一个同伴,大家都很欢喜,提起死虎向火堆旁走去。于虚雨撕下两只虎脚,在火堆上烤了起来。阿骨打见他空手撕烂虎身,如撕熟鸡,这等手劲实是见所未见,呆呆的瞧着他一双手,看了半晌,满脸敬仰之色。
  虎肉烤熟后,三人吃了个饱。阿骨打做手势问起来意,于虚雨打手势说是迷路。阿骨打对这一带地势甚熟,在大风雪中也不会迷路。三人因有五匹马,三人每人骑着一匹,另外两匹拖着老虎。走了一天,转过几道山坳,只见东南方山坡上黑压压的扎了数百座兽皮营帐。阿骨打撮唇作哨,营帐中便有人迎了出来。
  于虚雨和阿碧看营帐前都生了火堆,火堆旁的女人正在补兽皮、腌猎兽肉。阿骨打带着两人到最大的营帐,帐中十余人围坐,正自饮酒,一见阿骨打,大声欢呼起来。阿骨打指着于虚雨,叙述他空手毙虎的情形。众人纷纷围到于虚雨身边,伸手翘起大拇指称赞。
  正热闹间,一个买卖人打扮的汉人进来,向两人道:“会说汉话么?”于虚雨喜道:“会说。”
  问起情由,原来此处是女真族长的帐幕。居中那黑须老者便是族长和哩布。他共有十一个儿子,个个英雄了得。阿骨打是他次子。这汉人名许卓诚,每年冬天来收购人参、毛皮,真到开春回去。许卓诚当下便做了于虚雨的通译。女真人最敬佩的是英雄好汉,完颜阿骨打甚得族人爱戴,众人见他赞誉于虚雨,待以上宾之礼。
  于虚雨因女真部落今后将成为取代北辽的部落,在女真部落中多待了几日,了解他们的习俗与战法。女真部落也热情接待,让于虚雨感受到他们的好客和热情。
  于虚雨挂心上京事情,与阿碧问明路径,告别众人,将三匹马送给阿骨打,骑马离开森林,来到草原上。正奔驰间,忽听得马蹄声大作,七八十人各乘高头大马,有的手执长矛,有的掌着弓箭,个个神情剽悍。
  两人欲待要走,已经来不及,一名契丹人挺着长矛,纵马过来,问两人道:“你等何人,在此作甚?”
  阿碧道:“我们是夫妻两人,欲去上京探亲。”




  第一百零八回、北上辽国(三)

  契丹人中一个红袍中年汉子,满腮虬髯,神情威武,此时策马过来,见两人身着华丽,不似普通人,问道:“你等是那里人?”
  于虚雨突然忆起此人可能是辽国国主,略一盘算,道:“我等是汉人,暴风雪中迷路,刚刚问明路径,赶到这里。”
  红袍人对汉人殊无好感再不打理,领众人往前就走。突然一个士兵赶过去,对红袍人说了些什么。红袍人一听,回过马来,问道:“这位女子你可是在上京被劫掠之女?”
  原来于虚雨一时大意,所骑的正是楚王的坐骑,暴露了他们的身份。于虚雨略一盘算,道:“这位女人被贼人所掠,我费尽心力才击杀那厮,今送这位女子往上京,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如何识得这位女子?”
  红袍人一听,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楚王欲抢之女,见于虚雨人才出众,阿碧在侧对他显得情苗暗种,眼神里蕴含着些柔情蜜意,足以证明于虚雨不是劫掠阿碧的贼子。
  听楚王说那贼子武艺甚高,如今贼子被于虚雨击杀,表明于虚雨必定武功更高。红袍人为辽国不可多得的英才,寻思片刻,心想虽然此人是汉人,但既然武艺高强,何不招为己用。
  他盘算已定,对于虚雨道:“观你仪表不凡,可否想过在大辽为官?”
  于虚雨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平生最喜浪迹天涯,却不愿身居官位,劳神又不自由,请阁下见谅。”说完,与阿碧催马便行。
  两人行出里余,后面有八人追来,说道:“此马乃楚王马匹,你留下马来,便放你走。”
  于虚雨狂笑一声道:“此马是我从贼人手中所抢之马,与你等何干?”
  说完,两人催马便走。那八人见他无礼,不由挺枪过来,与他厮杀起来。
  于虚雨欲引得辽主过来,将他擒获,趁机让萧峰立下救驾大功,奠定萧峰在辽国从政的基础。策略既定,于虚雨略使手脚,那八人不由东倒西歪,被打得满地找牙。那群人看见,齐拥上来,于虚雨奋起神威,在人群中如穿花蝴蝶,顷刻这群人被一一点中穴道,倒了一地。
  于虚雨收拾完众人,径往红袍人奔去。红袍人身边尚有十余位契丹人,见于虚雨过来,纷纷呼喝,长矛羽箭都他身上招呼。
  于虚雨接过一枝长矛,折为两截,拿了半截矛身,施展“打狗棒法”,将射来的兵刃一一拨开,马奔如飞,直抢到那红袍人马前。
  红袍人见于虚雨攻到,竟然毫不惊慌,从左右护卫手中接过三枝标抢,飕的一抢向于虚雨掷来。于虚雨伸手接住标枪,待第二枝标枪到,复又接住。他双臂一振,两枝标抢激射而出,掷向红袍人的左右护卫坐骑。
  红袍人喝道:“好本事!”第三枪迎面又已掷到。于虚雨左掌上伸,拨转枪头,借力打力,那标枪激射如风,插入了红袍人坐骑的胸口。
  那红袍人叫声:“啊哟!”跃离马背,于虚雨运用神功,动作神速,身体一晃而来,突然加力下滑,在红袍人将要着地之前,捞起他的腰带,脚尖在地上一点,拉着他复跃上马来。契丹人向来佩服英难,见于虚雨如此惊人神技,虽然立场对立,也不由生出敬重之心。
  看到契丹人惶急的面容,于虚雨已经确定红袍人是当今辽主耶律洪基,他心念一转,道:“你等莫要过来,否则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用断矛对准红袍人的头部。红袍人刚才被擒,因为变化太快,刚刚回过神来,叫道:“你等回去,通知京内高手前来救我。”
  于虚雨哈哈一笑道:“北辽武人中武功最高的,应该是萧峰吧。你等若能约来萧峰,或可与我一战,其他人嘛,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红袍人闻言,想起北院大王曾经推荐萧峰此人,对那些从人道:“通知北院大王率高手来救。”
  从人中顿时分出几个人住上京赶去,余下几人拍开那些从人穴道。于虚雨、阿碧也不携带人质外逃,反而拿着耶律洪基往上京走去。那些从人退亦不能,进亦不能,真是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只好远远跟在于虚雨和阿碧身后。
  报信人颇有经验,每人带着三匹马,以加快行速。阿碧颇有语言天赋,她本会点契丹话,如今北上多日,契丹话说得颇为流利,虽在些言辞不顺,却能让人听懂,因此便成了于虚雨此时的通译。
  行到半途,于虚雨想此次契丹高手必定尽出,担心阿碧受伤,让她自行策马绕路奔回众弟子驻扎之处,与梅剑姐妹会合。阿碧本不想离开,又想自己武艺低微,说不定会拖累于虚雨,恋恋不舍的深情注视于虚雨片刻,勒转马头往侧向走出。
  契丹人现在最关心的辽主,阿碧是死是活,在或是不在,根本不去留意。阿碧走后不到一个时辰,远方蹄声大震,无数人马往这边赶来,北院大王与萧峰两人骑马冲在最前面。
  于虚雨打量一下地形,策马驰往旁边一处高地,勒马静候众人前来。北院大王等人数虽众,但因耶律洪基在于虚雨手中,不敢莽撞进攻,在不远处召来辽主身边卫士,细细问明情况。
  于虚雨高声呼喊让萧峰上前,传音对他说道:“大哥缓缓上前,装作认出我的身份……”
  因为萧峰性情正直,于虚雨耐心教他如何说话,如何动作,两人如何假斗,如何装扮受伤逃跑,又约定日后相见地点。萧峰一边走近于虚雨,一边听他传言细讲环节,以目示意,表示已经明白。
  萧峰近前,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抱拳施礼道:“不知于盟主大驾光临,萧峰有失远迎。不知盟主到我辽国所为何事?”
  于虚雨要昭现箫峰功劳,故意在耶律洪基和众位高手前,装出狂妄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偷学中原丐帮、少林两派精深武功,又叛出丐帮,尽番帮中机密。虽然你我有结义之情,但为武林正义,我北出千里,就是来取你性命。”
  萧峰冷静的说:“盟主前来,欲取萧峰性命,只须约期与我公平决斗,我萧峰必定与你决一死战。何必擒拿人质,多此一举。”
  于虚雨道:“此人在路上欲夺我马匹,被我所擒。擒拿人质一事,我却不屑为之。”
  萧峰道:“萧峰虽为契丹人,但向来言出必诺。盟主若信得过我,可先行将人质释放,我保证众人不会以众欺寡。”
  于虚雨道:“若是其余辽人说出这话,我定不相信,今日且信你一次。”于虚雨说完,将耶律洪基抛了过来。
  耶律洪基被点中穴道,却能听见也能看到,听萧峰与于虚雨对答,三言两语以激将之法让自己脱困,心里不禁高看他一眼。又见他言语激昂,脸上露出刚毅神色,言行中露出英雄好汉的本色。耶律洪基本来欣赏好汉,见萧峰如此英雄,不由暗叹往日埋没英才。
  正在他感慨之时,忽然感动一股大力从后往前,自己的身体如腾云驾雾,径直往萧峰身上击去。众人感觉眼前一晃,萧峰身形发动,疾如流星身形一短,托住辽主躯体,步伐一进暴退,几大步退出三十余丈。这样既消了辽主身上巨力,免得他受伤,又于霎时间使辽主脱离险境。
  萧峰放下辽主,两手拍动解开辽主穴道,然后催动内力,查看他有无内伤。耶律洪基觉得穴道忽然一松,身体已能活动,又见萧峰一股温热内力沿经络疾走一遍。辽主正在莫名其妙时,只听萧峰行礼道:“恭贺皇上,身体未受暗伤。萧峰求皇上一事,请皇上应允。”
  耶律洪基得萧峰救出,又见他忠心护主,不惜耗费内力探视自己暗伤,不由对他大有好感。微笑道:“萧将军勿要如此多礼。有事请讲,我力所能及之事,必为你办到。”
  萧峰道:“启奏皇上,萧峰以前在中原时,与此人曾为结义兄弟,他为中原武林追杀我到大辽。此人正义忠直,刚才臣承诺与他公平决战。请陛下下令,不管臣是生是死,不要让众人出手相助,免得坠了我国名声。”




  第一百零九回、北上辽国(四)

  耶律洪基此时恢复了彪悍神色,哈哈大笑道:“我向来敬重英雄,虽为此人所败,却非败在阴谋诡计下,我败得口服心服。英雄决斗,我自不会允许出现下作之事。你放心去吧,若今日得胜,我在宫中为你设宴庆功。”
  萧峰神色恭敬,又施一礼,纵身跃往场中。耶律洪基刚脱险境,胆色复壮,也不去众人队伍里,转身观战。众人见他脱险,纷纷围拢上来,环环围住,保卫他的安全。
  场中两人激战,场面极为壮观。两人先是比试掌力,施展的都是“降龙十八掌”。“降龙十八掌”威力奇大,此时草地上尚有此未融白雪,掌力所击之处,地上现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深洞,白雪飞溅。
  两人身形欲来欲快,场中只剩下两个淡淡的影子,除了极少的几名高手,余人已看不清两人的动作。两人施展的都是丐帮武功,丐帮武功以刚猛见长,正合北国人的胃口。众人见萧峰武功如此之高,不由暗白钦佩,北院大王面有得色,向众人炫耀自己识人眼光独到。
  两人掌力不分胜负,又比试兵刃。萧峰最擅长使用“打狗棒法”,因此纵身后跃,从一位护卫手中拿过一枝长枪,潜运内力将枪头掰去,又将长枪一折,折成同样长短的两段。众人看他掰弄钢枪,好像捏弄面团,不由都露出仰慕之色。
  萧峰将一段铁棍抛给于虚雨,两人瞬息又战在一处。打狗棒法,精奇神妙,但并非一味以快打快,而是忽快忽慢,却更能让旁观众人大开眼界,更能明白什么是上乘武功。
  两人激战将近一个时辰,施展的都是些神妙上乘武功,旁边众人那见过如此场面,不由目瞪口呆。耶律洪基看到中原武功如此神妙,具有这般巨大威力,却是心情沉重。他一心要入主中原,若中原之人多习如此绝技,契丹士兵万万不是对手。
  同时,他开始忧虑王宫的防守,若是于虚雨潜进宫中行刺,恐怕十拿九稳,宫中高手没有抵挡之力。所幸现在契丹有了萧峰,也有了禁卫军将军的人选。耶律洪基望着场中激战的悍勇身影,不由暗暗点了点头。
  两人此时弃棍用掌,由慢而快,又从快到慢,旁观的高手知道,最后的决战时刻到来。两人的掌力开始碰撞出巨大的轰鸣,掌风激荡,两三丈外也能感觉凛厉气息。
  两人每次相击从间隔两三分钟,至间隔十余分钟,再到现今的一刻钟。两人分别凝足掌力,只听一声巨响,掌力击起四周土雪飞扬,两人立身处顿时出现大片黑土,与草原的大片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只见于虚雨蹬蹬退后十余步,脸色惨白,手捂胸口,身形急拔,一个纵身跃到马上,策马迅速往侧方赶去。萧峰退开三步,每一步都在脚下蹬出一个深深的脚印。他开始尚在强自支持,见于虚雨走后,一下子坐在地上,盘膝运功。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忙上前探视。只见萧峰脸色赤红,调息一个周天后,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萧峰不顾剧战后的疲累,见耶律洪基在侧关注的看着他,连忙行下大礼道:“方才因有大敌在侧,臣失礼之处,请陛下恕罪。”
  耶律洪基向前扶起萧峰,微笑着说:“幸得北院大王推荐,不然我大辽将失去栋梁之才,从今日起你萧峰就是我禁卫军的将军,统领京城附近和内宫的全部兵马。”
  萧峰闻言暗喜连忙谢恩。众人簇拥辽主返回上京,辽主即夜大摆宴席,为萧峰庆功。众臣听闻萧峰今日剧战始未,不由心生敬重,又见辽主如此看重萧峰,对他也是另眼相看。萧峰借此事抓住至关重要的军权,为以后逍遥弟子依序架空北辽军权起到了关键作用。
  实则于虚雨与萧峰的争斗,时间虽长,但两人只是摆摆架子,做出惊人动魄激战的模样,最终于虚雨败走,两人都不曾受伤。两人内功修为都高,众人皆武艺低微,只觉得此战激烈好看,万没想到这一场大战竟是两人所演的双簧。
  耶律洪基为人至孝,因太后得病,需要新鲜熊胆,他亲自率手下出来猎熊,不料遇到如此事情。辽国人最重恩怨,耶律洪基身受萧峰救命大恩,对他礼敬有加,丝毫不显摆他高贵的身份。
  辽国文武官员见耶律洪基如此看重萧峰,一个个上来向萧峰敬酒。萧峰来得不拒,酒到杯干,喝到后来,已喝五十余杯,仍是神色自若,众人无不骇然。
  耶律洪基向来自负勇力,这次为于虚雨所擒,通国皆知,他有意要萧峰显示出超人之能,以此来表现于虚雨的能力,用来掩他被擒的羞辱,没想到萧峰不用在比武场上大显身手,此刻一露酒量,便压倒众人,人人敬服。
  北辽人向有“酒品如人品”的说法,辽主见萧峰性情豪爽,为人谦和有礼,对他宠爱有加,当席议定将嘉和公主下嫁于他,封他为“金刀驸马”。
  萧峰一夕间由一位军官,一跃成为国戚,而且手握重兵,在北辽顿时形成气候,隐然成为南院大王、北院大王之后的第三大势力。
  逍遥派弟子经过批次安置,逐步把握住萧峰所辖部队的实权。于虚雨闻得萧峰已贵为驸马,不由大喜,与萧峰密谋,准备策反楚王。
  耶律洪基的祖父耶律隆绪,辽史称为圣宗。圣宗长子宗真,次子重元。宗真性格慈和宽厚,重元则极为勇武,颇有兵略。
  圣宗逝世时,遗命传位于长子宗真,但圣宗的皇后却喜次子,阴谋立重元为帝。辽国向例,皇太后权力极重,其时宗真皇位固有不保之势,性命也已危殆,但重元反将母亲的计谋告知兄长,使皇太后的密图无法得逞。
  宗真对这位兄弟自是十分感激,立他为皇太弟,那是说日后传位于他,以酬恩德。
  耶律宗真辽史称为兴宗,但他逝世之后,皇位却并不传给皇太弟重元,仍是传给自己的儿子洪基。耶律洪基接位后,心中过意下去,封重元为皇太叔,显示他仍是大辽国皇储,再加封天下兵马大元帅,上朝免拜不名,赐金券誓书,四顶帽,二色袍,尊宠之隆,当朝第一;又封他儿子涅鲁古为楚王,执掌南院军政要务,称为南院大王。
  在于虚雨的精心谋划下,楚王以为辽主疑忌他父子两人,暗暗集聚力量,准备趁机谋夺皇位。皇太叔官居天下兵马大元帅,手绾兵符,可调兵马四十余万,何况尚有他儿子楚王南院所辖兵马。
  于虚雨在上京任务完成,密密与萧峰协商行事细节完毕,挑选几位有谋略的弟子在此辅佐萧峰,与阿碧、梅剑姐妹返回函谷。于虚雨在上京期间,因为梅剑姐妹武艺不高,又因往日有王语嫣承诺,择日将梅剑姐妹唤入房中。
  梅剑四女虽然名为丫环,于虚雨对四姐妹宠爱有加,亲自传授她们武艺。但四女因内力浅薄,一直不能修炼高深武功。于虚雨新婚之夜,姐妹四人被阿朱等剥得精光,在新房亲眼目睹几场大战,早已心驰神摇,盼望于虚雨早日将她们收于房中。
  姐妹四人一胞孪生,长得甚是相像,闻于虚雨让她们解衣上床,不由俏面粉红。四姐妹扭扭捏捏,互相推搡,好长时间才解衣宽带,又替于虚雨宽衣后,五人上床。
  室内顿时春光溢满,四姐妹不仅面容相似,身材、皮肤等也非常接近,甚止连芳草的形态也几乎一模一样。四位仿若一人的玉体横陈于面前,不免让于虚雨欲兴勃发,他望着这四张美貌如花的娇容,欣赏着线条优美的美妙胴体,准备享受这一夜无双的风流。
  于虚雨将离得自己最近的梅剑搂于怀中,梅剑顺势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于虚雨突然觉得一股发香扑鼻,不禁心神一荡,把她拥抱得更紧。梅剑被他用力的一抱,轻轻抬眼一看,看到于虚雨的脸上充满一种满足、陶醉的神情。聪明黠慧的梅剑便明白他的心思,不禁脸上一阵羞红。
  梅剑正面贴向于虚雨,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让丰乳、柳腰、秀腿紧贴着他的躯体,媚眼轻闭,樱唇微开,一双有神的大眼睛,正勾人魂魄的望着他。于虚雨低头去看,见梅剑羞涩的脸庞斜仰,柳眉轻挑、凤眼微闭、朱唇湿亮、脸颊泛红,不由又爱又怜,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印上美丽樱唇。
  梅剑的嘴唇感到一阵轻压,彷佛有一条湿软灵活的东西在挑着贝齿,男人的脸庞擦拂她嫩嫩的脸颊,一种酥软的感觉涌上心头。梅剑不禁靠得更近,让嘴唇贴得更紧密。张开贝齿,让他的舌头深进嘴里搅拌着。




  第一百一十回、北上辽国(五)

  两人忘情的拥吻,身体互相搓揉,现在他们变成只是单纯的男女而已,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什么伦理道德、主仆关系,早已抛在脑后。
  梅剑如玉的胴体丰满雪白,饱满诱人的玉峰高挺,一粒小小樱桃般熟透的峰尖。梅剑平坦的小腹,浑圆的玉臀,丰满白嫩的秀腿。她雪白如凝脂的玉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于虚雨感觉梅剑的胴体像雕像般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他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玉峰温柔的抚摸。当他的手碰触到嫩滑的玉峰雪肤时,梅剑的玉体轻轻的颤抖。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初次柔情。
  于虚雨火热的手传来温滑柔软的感觉,这种美妙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梅剑感觉一种奇异的酸痒,由双峰慢慢向全身扩散,产生淡淡的甜美感。于虚雨低下头去吸吮樱桃般的峰尖,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峰上旋转爱抚。梅剑觉得快感从双峰上不断传来,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于虚雨的巨物对准梅剑尚未人问津的幽美花道,在美丽的花瓣上轻轻拨弄,梅剑的玉露已经溢堤,沿优美的河谷流到白皙的玉肤上,最终滴落下来。于虚雨的巨物推开两片美丽柔软的花瓣,缓缓的挤入狭窄的空间。
  “哎呀……痛……”当巨物到达一半时,梅剑不由发出一声痛呼,几滴清泪沿着白皙的脸庞滚落。于虚雨知道梅剑是处子之身,不敢继续深入,只能慢慢的扭动。于虚雨耐心的撩拔梅剑体内的火焰,让她的疼痛感觉慢慢消失。梅剑逐渐感觉欲火被点燃,然后越升越高,随之而来的是不可言谕快感,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
  梅剑的俏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撩人的媚态,诱惑的娇喘在室内欲来欲响。梅剑的激烈的反应,激发了于虚雨原始野性的欲望。于虚雨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用力一挺腰,巨物突破柔软的薄膜,深入到花道的尽头。
  梅剑又是一声痛呼,不禁咬紧了牙关。她感觉硬硬的巨物,在紧缩的花道里蠕动,在快感的掩盖下,这次的痛楚虽然较轻,但仍然让她无法忍受。猩红的落红混在晶亮的玉露里,从交合的缝隙中滴落下来。
  在于虚雨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梅剑呼吸开始急促,腰身也开始轻微的扭动。于虚雨开始缓慢的抽插,并逐渐的加快节奏。梅剑感到柔软的花心受到刺激,快感慢慢开始集聚。随着抽插的不断加快,下体传来飘飘欲仙的快感逐步升高。
  于虚雨将梅剑的双腿抬到肩上,开始了一次重于一次的深入。巨物次次尽根而没,击中柔嫩的花心深处。梅剑觉得巨物似要将她插穿,巨大的充实感充盈体内,玉体开始如触电般的酸麻。梅剑不由星眸半合,朱唇半张,娇躯激烈颤抖,不停发出荡人的娇吟。
  梅剑的娇躯突然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面孔朝后仰起,花道深处射出一道道暖流,冲击着巨物敏感的前端。于虚雨忍受不住这份激情,阳关不守,滚烫的玉液直冲梅剑的花心深处。两人的暖流在梅剑体内交汇融合,梅剑在感受无边快感的同时,也感应到强大的阳刚气息。
  两人相互吸纳对方的精华,梅剑纯正的元阴让于虚雨的身躯浮现一道淡淡的光环,在光环消失之后,于虚雨眼神更亮。于虚雨迈过了内经的最后一道门槛,男女同修的能力已提升到极限。
  兰剑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称。于虚雨不能自持,分开她洁白嫩腿,将她双脚抬高,扶正巨物,对准销魂蚀骨的桃花源缓缓顶入。兰剑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入侵的羞处。
  于虚雨只觉洞口狭小花道紧窄,湿热温润,不由快感不断。兰剑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由于剧烈的痛楚,不由伸手死死撑着于虚雨的前胸。于虚雨不想让她难受,手口并用,尽量撩拨她的欲火。
  兰剑紧皱的双眉逐渐放松,美丽的大眼睛露出迷离的眼神,常带笑意的樱唇迸出荡人的低吟,玉露逐渐溢堤,往外缓缓流淌。于虚雨低头一望,兰剑美丽的花瓣,随着轻轻的抽插,变幻着不同的形状。落红混在玉露里,沿着幽美的河谷滴落。
  兰剑似乎适应了巨物的运动,轻轻扭动腰腹迎合,随着于虚雨抽插的逐渐加快,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娇媚的呻吟不自主的传出来,脸色涌现妩媚的红潮,白皙润滑的玉肌轻轻振颤。
  突然,兰剑的双手把于虚雨死命抱住,似乎将要达到快乐的巅峰,于虚雨的胸膛使劲摩擦她的玉峰,交合的速度更加急促,随着兰剑没命的大声撕喊,她的花道涌起了令人舒畅的收缩,花心喷出股股水珠,冲刷着紧紧顶住花心的巨物前端。
  美妙的感觉瞬息萌生,迅速传遍全身。短短几秒钟里,兰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软软的瘫在床上。于虚雨的巨物继续轻轻扭动,在她灵秀的耳边传授她内功心法,让她学习如何运功。
  菊剑飘逸的长发拨散在玉背上,更显得玉肌雪白粉嫩,黑白分明的美目闪动着迷恋,热烈倾情的目光望着于虚雨。于虚雨张开双臂,菊剑面带喜悦之情,只觉香风扑鼻,已投入他的怀里。
  于虚雨紧紧的抱着她,感受着菊剑诱人的娇嫩身体,一手搂着她的香背,一手压在她圆滚翘挺的玉臀上。压在她臀部的手稍微一用力,就能感觉出那浑圆丰满的美臀所体现的十足弹性。
  菊剑凝视着爱郎俊秀刚毅的脸庞,心中的一点点幽怨不翼而飞,她的娇躯火热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幽秘处隐隐潮涌。她目睹两位姐姐已经从少女变为少妇,早已玉露汹涌,情动如潮。
  于虚雨双手从她秀美的小腿,上移至修长丰腴的大腿,但见一丛乌草掩着神密的桃源胜地,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一下。
  “嘤……”
  菊剑情不自禁地娇吟着。
  于虚雨按捺不住欲火,分开她雪白修长双腿,握着巨物对准她娇嫩的花谷,缓身下沉。菊剑忍不住皱着眉儿呼痛,小小花道吃不消这滚烫火热的家伙。
  “小菊剑,一会就好。”低下头,埋进她雪白的酥胸,含住了她微颤的嫩红蓓蕾,用力地吮吸起来。
  “哦……”
  菊剑感觉到好痒好痒,她不得不急促喘息,就身迎合。
  她双腿缠在爱人腰上,玉臀款摆,这时她只想与爱人就此融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于虚雨此时如猛虎出山,巨物在水仙的玉体飞快地出没,不时还带出晶莹的玉液。
  竹剑是四姐妹最小的,生得却稍稍丰满高大些,高耸的玉乳,平坦洁白的小腹,滑腻浑圆的玉臀,充满了美艳的诱惑,白皙、修长、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于虚雨不由手口并用,她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
  于虚雨的手指下移,竹剑忘情地轻呼,修长的双腿曲起又伸直,在于虚雨稔熟的手法挑逗下,她沉陷于动人的欢愉。“啊!”竹剑不由一声痛呼,她的花径不由一阵痉挛,巨物夺去竹剑贞洁的同时,也带给她破处的痛苦。
  于虚雨耐心的挑逗她的欲火,减轻她的痛楚。在竹剑苦尽甘来之时,他开始享受被夹紧带来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全面地占有和征服美丽的胴体。
  紧锣密鼓,急风骤雨,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竹剑时而呻吟,时而娇呼的表情,让于虚雨如痴如醉。
  她双腿夹紧又放松,在凶猛的狂攻下进入高潮,喷出火热的玉液。于虚雨也忍受不住无限的快感,一泄如注,感觉淋漓尽致。
  梅剑姐妹奉献出珍贵的贞洁,换取了无边的欢乐和情郎的爱怜。她们纯正的元阴让于虚雨的内力更趋完善,同时她们也得到了纯正的阳刚气息,功力一夜间突飞猛长,大大超过了她们的想象。




  第一百一十一回、萧峰封王(一)

  于虚雨返回函谷后,举行了一个小规模的婚礼,宣布梅剑四姐妹为夫人,也不排序,称为梅夫人、兰夫人、菊夫人、竹夫人。
  萧峰则按照提前部署,开始准备应对楚王的反叛。辽国一年一度的秋猎时间到了,耶律洪基命北院大王、萧峰随行,南院大王驻守上京。
  经萧峰夫妇要求,耶律洪基让后妃等人、嘉和公主等随行。太后、后妃、公主平昔难得出门一趟,听到消息不由兴高才烈,纷纷到辽主处谢恩。
  众人在大草原中东行,当真四方眺望,已不见草原尽处。其时秋高气爽,闻着长草的气息,甚是畅快。草丛间诸般小兽甚多,众人随猎随食,无忧无虑。
  这日午间,耶律洪基吩咐安营扎寨。众士兵一闻号令,顿时忙碌起来,不一时,竖立起无数营帐,扎上旌旗旄节。
  辽主见扎营完毕,传令出猎,猛听得呜呜号角之声大起,跟着尘头飞扬,两列马队散了开来,一队往北,一队往南的疾驰。又听得鼓声蓬蓬,又有几队契丹骑兵冲了上来。
  只听得喊声大起:“射鹿啊,射鹿啊!”
  西面、北面、南面,都是一片叫嚷射鹿之声,这围猎的声势当真不小。只见契丹骑兵都是披锦袍,内衬铁甲。锦袍各色一队红、一队绿、一队黄、一队紫,旗帜和锦袍一色,来回驰骤,兵强马健,煞是壮观。
  各队士兵各依军令纵横进退,挺着长矛驱赶糜鹿。四队骑兵分从四面围拢,将数十头大鹿围在中间。偶然有一头大鹿从军阵空隙中逸出,便有一小队士兵出列追赶,兜个圈子将鹿儿逼了回去。他们用的战术不像围猎,倒像是战场厮杀,那些鹿也自然而然成了敌人。随着猎物纷纷倒下,只听一声令响,众军各带猎物归队。
  一通鼓响,飞熊兵策马从左侧出击,都是熊皮衣、熊皮帽。又一通鼓响,飞虎兵策马从右侧出击,都是虎皮衣、虎皮帽。两队人马绕出一个更大的圆圈,各依军阵,组成一个圆阵,停下一动不动,等候军令。又一通鼓响,一队身穿豹皮衣帽的飞豹队从中军疾驰而出,迅速赶到圆阵中央,组成一个实心圆阵,与外围散点圆阵遥相呼应。
  此时战鼓擂起鼓声震天,外面散阵士兵开始往内,里面圆阵士兵开始往外,随鼓声移动,人数虽多,却不慌乱,将猎物惊起,然后依次射杀。虽是围猎,却跟行军打仗,无甚区别。众后妃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立在中军高台上看得津津有味。
  天色将晚,耶律洪基命令大队收兵,各队士兵依序将猎物交到中军,然后由围猎数量给予各队奖励。今日出猎收获颇多,耶律洪基大为高兴。命令当夜设宴与士兵同醉。
  众人正在畅饮,忽听得远处呜呜呜的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之声。众兵本来都在席地而坐饮酒吃肉,一听到这号角声,蓦然间轰的一声,共同站起身来,脸上均有惊惶之色。那号角声来得好快,初听到时还在十余里外,第二次响时已近了数里,第三次声响又近了数里。
  这是辽人专门传递军情急讯的传信站,一听到号角之声,便传到下一站来。只听得号角声飞传而来,传到辽主大帐之外,便倏然而止。数百座营帐中的官兵本来欢呼纵饮,乱成一团,这时突然间鸦雀无声。
  耶律洪基神色镇定,慢慢举起金杯,喝干了酒,说道:“上京有叛徒作乱,咱们这就回去,拨营。”
  行军大将军当即转身出营发令,但听得一句“拨营”的号令变成十句,十句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慌杂乱,可见统兵有方。
  但听马蹄声响,前锋哨探首先驰出跟着左右先锋启行,前军、左军、右军,一队队的向西开拨回京。耶律洪基站起走出帐外,北院大王、萧峰、太师、太傅等随侍其后,但见黑夜之中,每一面军旗上都点着一盏灯笼,红、黄、蓝、白各色闪烁照耀,十余万大军西行,惟闻整齐的马蹄声,竟听不到一句人声。
  众人一离大帐,护卫立即拔营,片刻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行李、辎重装上了驼马大车。中军元帅发出号令,中军立即保护后妃、公主启行。众人脸色郑重,却皆不知作乱者是谁,乱到一种什么程度。唯有箫峰心中明白,是楚王威逼皇太叔造反,估计现在已拿下上京。
  大队人马向西急行,将近上京第一名报子驰马奔到,向耶律洪基禀报:“南院大王作乱,占据皇宫,百官家属,军士家人均已被捕。”耶律洪基大吃一惊,不由得脸色大变。
  耶律重元当年明明可做皇帝,却让给兄长,可见他既重义气,又甚恬退。耶律洪基出外围猎,将京中军国重务都交给了他,丝毫不加疑心。这时讯息传来,谋反的居然是南院大王耶律涅鲁古,耶洪基自又惊又忧,素知涅鲁古性子阴狠,处事极为辣手,他既举事谋反,他父亲决无袖手之理。
  萧峰道:“楚王做乱,皇太叔必会支持,陛下不若分遣使至各路,说明皇太叔、楚王作乱之事,使各路军马勿听叛军军令。皇太叔能调兵马,急速间最多二十万人,我军在此有十多万,北院大王兵马离此不远,已往上京急赶。陛下英勇神武,叛军不明真相,军阵前大王振臂一喝,倒戈者必然众多。虽以寡敌众,也未必会败。”
  北院大王奏道:“陛下且宽圣虑,臣所部一十五万精兵,已星夜赶来,预计后天上午可赶到上京。”
  耶律洪基道:“诸臣可有破敌良策?”众臣面面相觑,皆无发言者。
  萧峰道:“与叛军正面冲峰,战胜不是难事,但恐怕他们若擒拿百官家属、士兵家人为人质,则正面战场上必定军心大乱。我今夜潜进上京,看看能否救出人质。”
  耶律洪烈起身道:“辛苦驸马了,不知要带多少人马?”
  萧峰道:“亲兵一百足矣,另外使哨骑在城外一闻警讯,速来接应。”
  萧峰走后,报子赶到禀报:“南院大王立皇太叔为帝,已诏告天下。”然后将新皇帝的诏书双手奉上。洪基接过一看,见诏书直斥耶律洪基为篡位伪帝,先皇太弟正位为君,并督率天下军马,讨逆云云。耶律洪基大怒之下,将诏书掷入火中,烧成灰烬,心下甚是忧虑。
  萧峰亲兵皆为亲自挑选的精兵,经函谷弟子秘密培训后,萧峰授以武艺,习练时间虽然不长,但萧峰所授一招绝技便能终生受用,何况朝夕相处,自然精悍无比。
  百余人借夜色急疾,赶到城下,萧峰命令众人下马,派一人在此看马,率亲兵潜至城下。萧峰瞅城墙防守薄弱处,背着粗绳,脚下加力,连奔百余步,然后将前冲之力化为上升之力,“蹭、蹭、蹭”将近城墙墙头,此时内息一浊,便要往下跌落。这时候萧峰显出非凡技业,深吸一口气,身形正往下落时,运功将手指住墙上插落,插出一个小洞。然后借力往上一纵,身形飘落,已到城上。
  萧峰见城墙上士兵不多,想是不曾料得会有人此时进城。萧峰放下粗绳,亲兵依序而下。萧峰带领亲兵寻一隐蔽处,道:“我先去探视敌情,你等小心。待会我会来通知你们。”
  萧峰料皇太叔、楚王等人必在皇宫,身形发动,往皇宫疾驰。萧峰平时掌管皇宫禁卫,对皇宫情况极为了解。他左转右弯,潜到后园僻静处。他打量四周无人,在墙角处往墙上某处连击三下,一重二轻。附近墙上也传来敲击声,却是三重一轻,萧峰大喜,又敲出一长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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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回、萧峰封王(二)

  一条人影闪来,却是函谷弟子萧三。十名函谷弟子被萧峰特意安排在楚王府中,他们因武艺高强被分别得以重用。萧三被任命为亲兵副队长,萧峰早与他们定下联系方式、地点,十人自楚王叛乱后,轮班当值,守在联络处,今夜恰是萧三轮值。
  萧三道:“将军,皇太弟、楚王将百官、士兵家属押在东门处,意欲明日战场上用为人质,扰乱辽主士兵军心。”
  萧峰问:“有多少士兵把守?”
  萧三道:“大约有一千多人。”
  萧峰又问道:“今夜口令是什么?”
  萧三道:“问‘传诏复位’,答‘天下归心’。”
  萧峰问:“东门有多少士兵把守?”
  萧三道:“因大军欲在明天决战,楚王下令命众士兵好好歇息,把门之人不足千人,函谷弟子箫军恰巧负责东门防守。”
  萧峰闻言大喜,对他道:“你速回皇太叔、楚王身边,随身保护他们,待我发难之时,你将两人或杀、或擒,若不能尽杀,先杀一个即可。”萧三闻言,身影闪动,顷刻消失不见。
  萧峰得悉重要情报,纵身出宫,寻到亲兵,派一名亲兵即刻出城,通知哨骑速报辽主,命大军急赴东门,注意声音,勿要惊动敌人。两个时辰后,从东门进城,大军偷袭,反围王宫。
  萧峰率百余人潜到东门,此时夜色正深,东门守兵皆分散在几处,城墙上有大约有百余人当值。萧峰命令亲兵潜伏,然后大摇大摆的从大路走来。士兵见有人过来,道:“口令。”萧峰答道:“天下归心。”
  这军令却是军中判断是否自己人的办法,有人发问时,要回答“答句”。欲问别人时,要用“问句”。军令在军情紧张时往往两个时辰换一句,但一般都是一夜换一句。
  黑暗里看不清人的面孔,待萧峰走近,士兵问道:“何事?”
  萧峰道:“有军情通知守门官萧军。”
  士兵一见是找顶头上司的,以为是楚王府中之人,顿时客气起来,要将他让到守门房中坐等。萧峰见守门房中烛光明亮,里面有四五名军官,道:“军情隐密,你速去通知他,我在此立等。”
  士兵连忙往守门房内房走去,片刻萧军随士兵出来。萧军见是萧峰,不由大惊,忙支开士兵,前来见礼。萧峰道:“今夜我欲夺城门,你让士兵依次进房,我好制服他们。”
  萧军道:“将军可将脸蒙上,我对士兵说是楚王密使,让他们进去,有军务布置。今夜守城门者不足九百人,其中一半人让我打发回附近营帐歇息,还有一部分在后面房中轮班休息,在岗的二百多人。”
  萧峰引亲兵过来,蒙上面孔,萧军进守门房对几名军官说:“你等暂且进内房来,楚王密使有要事询问。”
  守门房中几名军官进来,对萧峰施礼,萧峰道:“楚王闻东门守军有内奸,命我来查。你转过头去,面向墙壁,让我看看有无敌人标识。”众军官闻言,皆转向墙壁,让萧峰察看。
  萧峰迅速点中几人穴道,几人立时瘫倒在地上。萧峰传唤亲兵进来,将他们拖走。萧军将在岗士兵十余个一拨约进来,皆被萧峰一一点中穴道,押在看门房里面院落。
  楚王兵马与萧峰所部腰牌不一样,军帽也略有差别,早有亲兵摘下楚王兵的军帽、腰牌,扮成看门士兵。萧峰见时间将到,不敢再去惊动别人,将一名亲兵从城墙放下去,让他带大军进城。
  耶律洪基遇到这等大事,在帅帐中走来走去。忽有哨骑传来讯息,说金刀驸马约定时辰,从东门攻入。耶律洪基明白萧峰才能,知道他必已寻找夺取东门办法。只留少数亲兵保护后妃,命北院大王等尽起大军,摘铃裹蹄,悄无声息的潜到上京东门处。
  也是皇太叔、楚王等轻敌,未在城外伏下暗哨,竟然让辽主大军掩至城下。亲兵正在那里等着焦急,见大军来到,连忙亮起火折暗号通知城上,萧峰命亲兵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城,自领一队人包围皇宫,派萧军领一队人解救家属。
  辽主兵马都从萧峰亲兵处得到城中口令,等到将皇宫团团包围,将人质解救出来,城中才慌乱起来。耶律洪基亲赴城中各军营,安抚楚王手下将领。
  楚王手下将领本瞧不起楚王为人,耶律洪基威信很高,他大驾光临,许多将领不敢抵挡,城中近二十万兵马被耶律洪基接管近十万,其余三个城门也被北院大王所部控制。
  楚王为酒色之徒,夺取皇宫后为父亲皇太叔挑了两个美貌宫女陪寝,自己也搂了几位宫女在太子宫就寝。父子俩累了半宿,现在正在酣睡,忽闻城中喊声震天。有亲兵来报说:“耶律洪基兵马入城,已将皇宫团团围困。”
  楚王大吃一惊,虽闻耶律洪基大军将到城外,但上京城高垒深,四个城门都是府中亲信把守,虽然守兵不多,但兵营皆扎在城门之侧,耶律洪基大军不可能悄无声息赶到。他慌忙起身,率亲兵往皇宫城墙看去,只见萧峰骑在马上,神态威武,身后禁卫军若干,排成军阵,将皇宫紧紧围住。
  皇宫中守兵只有亲兵五千,恐怕抵挡不了多长时间。楚王此时只有指望城中各军营将领,闻讯前来救援。却不知所辖部队,见耶律洪基亲临,将近一半已经投降。忠于楚王的将领,因未得楚王将令,城中乱成一片,不明情况,不敢轻举妄动。
  楚王身披黄金甲胄出现在墙头上,萧峰对他大喝道:“大胆叛贼,陛下待你父子不薄,为何叛乱!”萧峰说话运上内力,震得楚王耳边“嗡嗡”直响,楚王亲兵也被这一声大喝,震得心胆皆寒。
  跟随耶律洪基的官兵,先前因为父母妻子俱在上京,给皇太叔拘留,只怕性命不保,军心涣散。如今家人皆被解救,军心复振,又知萧峰英勇无敌,一吼而令敌人丧胆,更是士气高涨。
  楚王未及回话,却见萧三护着皇太叔过来。皇太叔身穿黄色龙袍,头戴冲天冠,颏下灰白长须,萧峰指着楚王对皇太叔道:“若你等此刻归降,陛下感念亲情,或能饶你等性命。倘若不然,大军攻下皇宫之日,将是你等毙命之时。”众军随后纷纷鼓噪。
  皇太叔向有知兵之能,本以为此次谋反,必是十拿九稳,不料一夜间竟然势力倒置,反而陷入不利之中。
  不由心中懊恼,对楚王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想尚未进行决战,竟然面临如此窘状。我年纪已大,生死已不放在心中,但重元一支自此绝也。”
  耶律洪基此时赶到,传下号令:“众官兵平逆讨贼,靖难之后,升官以外,再加重赏。”
  身披黄金甲胄,亲率三军,准备进攻皇宫。众官兵见皇上亲临前敌,登时勇气大振,三呼万岁,誓死效忠。五万余兵马分成四部,兵甲锵锵,开始向四门进攻。而其余士兵,在北院大王的率领下,开始征剿城中楚王势力。
  萧峰挽弓提矛,随在耶律洪基身后,权作他的近身卫护。萧峰见耶律洪基眉头舒展,知道他对这场战事已充满信心。
  耶律洪基马鞭指向皇太叔道:“若你等自缚请降,我为你们保留一支血脉,若是执迷不悟,大祸就在眼前。”
  皇太叔闻留一支血脉,心意不由大动,望向楚王,楚王道:“天色将明,我城中军营将领若闻皇宫危害,必会前来救应,大战一场,未知胜负,何必投降。况且即便出降,也不能免死,反受些羞辱,不若死战到底。”




  第一百一十三回、萧峰封王(三)

  皇太叔向知兵事,闻听儿子心意已决,高声呼道:“耶律洪基篡位,乃是伪君,现下大位已正,凡我辽国忠诚官兵,归附者一律官升三级。”
  身后亲兵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但人数薄弱,众人胆寒,与刚才城下之兵呼声比较却显得有些单薄。
  此时天色渐白,城中传来阵阵喊杀声,忠于楚王的将领得知皇宫被围,率军前来救应,正与耶律洪基的部队接战。耶律洪基眉头一皱,楚王兵马除投降者尚有十余万,而刚刚投降部队军心不稳,此时不能尽早除去皇太叔与楚王性命,恐怕即便得胜,契丹勇士必定会损失惨重,辽国将会元气大伤。
  霎时间太阳露出一弧,金光万道。耶律洪基指着城上士兵,高声喝道:“你等士兵,能取耶律重元和涅鲁古性命者,为万户侯,封为大将军之职。”然后挥手命令士兵攻击。
  禁卫军在城下多时,早取来攻城器械,军令已下,只见禁卫军搭上云梯,住城上攻去。乔峰左手挽盾,随在众兵身后,也往城上攀去。城上弓箭飞射,禁卫军死伤惨重。
  萧峰将至城头,脚上加力,纵身跃到城上,径往皇太叔、楚王攻去。皇太叔父子知道萧峰武艺高强,连忙派身边高手上前阻住。萧峰大刀挥动,内含强大内力,阻拦者无一合之将。
  皇太叔父子见萧峰武艺太高,众亲兵畏手畏脚,不敢上前,心中不由恐惧万分。保护皇太叔、楚王的高手十余人纷纷跃出合力抵住萧峰。萧三与另一函谷弟子萧林,分别走向皇太叔和楚王,装作保护他们的样子,待到他们面前,两人几乎同时拔刀,各出一记绝招,只见刀光一闪,两道血液喷飞,皇太叔父子到阎王爷处报到去了。
  两人手握首级,道:“重元、涅鲁古伏法授首。”
  耶律洪基见两人身死,不由大喜过望,传下命令,道:“首恶已经授首,其余众者除者免死。”城上亲兵见大势已去,纷纷抛下兵刃投降。皇太叔被杀命令一传十、十传百,迅速传遍全城。城中呼喝声渐小,除少数尚在顽抗后,大部分叛军投降。
  耶律洪基命令左枢密持皇太叔父子人头,赶往尚在顽抗的楚王残部示众。人头一到,众叛军群龙无首,虽有凶鸷倔强之徒,也已不敢再行违抗,但听得呛啷啷之声响成一片,众叛军都投下兵刃。只有少数几名高手逃脱,抢出楚王次子耶律洪文逃出城去。
  耶律洪基此时平得叛乱,心花怒放,见萧峰率手下处置完叛军,带着萧三、萧林前来参拜,抢到萧峰身边,握着他的双手,说道:“兄弟,哥哥这江山,全凭你一力撑住。”说到这里心神激荡,差点流下泪来。
  城内渐渐安定,萧峰手下禁卫军已牢牢控制住局面,耶律洪基先派人将太后等人接进宫内安置,然后大聚群臣,道:“萧峰接旨。”
  萧峰忙出列下拜,耶律洪基接着说道:“萧峰此次平叛,劳苦功高,封为楚王,官居南院大王,督率禁卫军和南院士兵。”
  萧峰大吃一惊,耶律洪基封他这样的大官,倒令他手足无措,一时说不出话来。北院大王向萧峰拱手道:“恭喜,恭喜!楚王爵位向来不外姓,萧大王快向皇上谢恩。”
  萧峰向洪基道:“陛下,今日之事,全仗你洪福齐天,叛乱方得平定,臣只出些蛮力,实在算不得什么功劳。何况南院大王一职过高,请陛下收回成命。”
  耶律洪基哈哈大笑,伸右手揽着他肩头,说道:“这楚王封号,南院大王的官位,在我辽国已是最高的爵禄,正适合你这番功劳。”
  萧峰道:“本次顺利平叛,实是原宫中禁卫军军官萧三、萧军、萧林等人功劳。三人虽身在楚王军中,却能心系陛下,臣进城打探,是萧三提供的口令和布置。又因萧军守东门,因此配合臣将守门士兵顺利除去。萧三又伙同原禁卫军军官趁机将叛兵首领杀死。请皇上免我一些官爵,多多赏赐他们。”
  耶律洪基当殿问起详细情况,萧峰除了将与萧三接头改为偶然遇到之外,将昨夜进城后的过程详细说起,自然是加重夸大萧三等人的功劳。
  耶律洪基听萧三等人原来皆是禁卫军军官,这次建立如此功劳,确为忠心之人,不由大为高兴。
  封萧三为南院枢密使,萧军为禁卫军将军,萧林为左军将军。
  聚议完毕,因为上京初定,众人各按职责,分头行事。萧峰、萧三去和南院诸部属相见,南院诸属官军虽然均是楚王旧部,但一来萧峰神威凛凛,各人尽都害怕,不敢不服,又都敬他英雄了得,二来楚王平素脾气暴躁,无恩于人,三来自己作乱犯上,心下都好生惶恐,是以萧峰一到军中,众叛军肃然敬服,齐听号令。
  当下南院部属一个个依着官职大小,上来参见。萧峰做官已久,以前又任过丐帮帮主,统率群豪,自有一番威严。带领丐帮豪杰和契丹大将,其间也无甚差别。只是辽军中另有一套规矩,萧峰小心在意,一切均是井井有条。
  萧峰说道:“皇上已赦免各人从逆谋叛之罪,此后大伙儿应该痛改前非,再也不可稍起贰心。”
  一名白须将军上前说道:“禀告大王,逆贼扣押我等家属,胁迫我等附逆,我等若有不从,逆贼便将我等家属斩首,事出无奈,还祈大王奏明万岁。”
  萧峰点道:“既如此,以往之事,那也不用说了。”转头对萧三说道:“南院军务望你尽力办理,你与众将在此议事,我要去禁卫军处看看。”萧峰又到禁卫军、左军等处转了一圈,为萧林、萧军等树立威信。
  此次平叛,因为函谷弟子提前得到讯息,准备充分,因此功劳甚伟。萧峰经此一役,掌握了契丹的大部分兵权。函谷弟子借着此次楚王叛乱,成功打入辽国军队上层,分居要职。除北院大王势力之外,北辽军队基本在都在萧峰的控制之下。
  北辽军队遭到此次内乱,前后死伤八万余人,虽然不致于动摇国本,但是元气也受到损伤。耶律洪基宣布,自己兼任兵马大元帅。虽然兵马大元帅有调兵权力,但兵马的实际控制权仍控制在萧峰和北院大王手中。
  根据于虚雨的策略,针对契丹的函谷弟子分几批赶来,他们执行的任务,就是要把北辽军权驾空。此时,萧峰位高权重,萧三、萧林、萧军(函谷弟子因为此次任务,所用皆为化名,因萧姓是北辽大姓,因此大多姓萧。)等函谷弟子已成为北辽高级将领。萧峰等人以唯才是用的借口,将函谷弟子逐步提拨,渐渐完成对北辽南院所部军队、禁卫军的掌控。
  北院大王带领的部队中,萧峰初到时所带的三百函谷弟子,近一半留在北院大王处,他们逐渐展现才华,有几人得到北院大王的赏识,权力逐渐扩大。
  萧峰在部队中布局完成,上表奏请改革军制。建议将全国八十万军队分为八路,除禁卫军独成一路外,将南院四十万大军按区域分为四路,北院三十万大军按区域分为三路,每路十万人马。八路军直属大元帅,强化皇权。
  如此改革,实际是将南院大王、北院大王的权力分散,耶律洪基自然没有异议,以为萧峰忠心耿耿,对权力看得非常淡薄,对他更是信任。
  北院大王虽然忠心耿耿,但是无端夺去他的二十万大军,心里当然不舒服。但萧峰提议一是为国为民,二来萧峰军权受损害更大,所以北院大王也没有当厅表示异议。
  经过此次新的军权分配,函谷弟子取得八路军中六路的指挥权。北院大王和王弟耶律洪础两路军中,也潜伏有大量的函谷弟子,在其军中担任重要职务。




  第一百一十四回、西夏招亲(一)

  在北辽进行大规模的权力调整之际,西夏则向天下散布为公主招亲的消息。西夏疆土虽较大辽、大宋为小,却也是西陲大国,此时西夏国王早已称帝,当今皇帝李乾顺,史称崇宗圣文帝,年号“天祜民安”,其时朝政清平,国泰民安。
  武林中人如能娶到了西夏公主,荣华富贵,唾手而得,世上哪还有更便宜的事?只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大都已娶妻生子,新进少年偏又武功不高,便有不少老年英雄携带了子侄徒弟,前去碰一碰运气。许多江洋大盗、帮会豪客,倒是孤身一人,便不由得存了侥幸之想,齐往灵州进发。
  许多人想:“千里姻缘一线牵,说不定命中注定我和西夏公主有婚姻之份,也未必我武功一定胜过旁人,只须我和公主有缘,她瞧中了我,就有做驸马爷的指望了。”
  一路行来,但见一般少年英豪个个衣服鲜明,连兵刃用具也都十分讲究,竟像是去赶什么大赛会一般。常言道:“穷文富武。”学武之人家多半有些银钱,倘若品行不端,银钱来得更加容易,是以去西夏的武林少年十九衣服华丽,以图博得公主青睐。
  道上相识之人遇见了,相互取笑之余,不免打听公主容貌如何,武艺高低;若是不识,往往怒目而视,将对方当作了敌人。
  北辽因政局迭荡,萧峰等人正在安顿兵马,平息因楚王叛乱而惹起的一系列后患,因此函谷弟子都未参加此次招亲。
  王弟耶律洪石等人率众赶往西夏,意欲夺得美人归。吐蕃王子宗赞也率领国内高手赴会,国师鸠摩智得到于虚雨的消息,未曾参与此会。
  大理段誉率国内三公四卫,持大理国王段正明的求婚信,赴西夏求亲。这日行到函谷,与于虚雨相见,于虚雨将大理一行人迎进谷中,在客厅落座。
  巴天石起身向于虚雨施礼道:“镇南王命小人拜上姑爷,我大理僻处南疆,国小兵弱,难抗外敌,如得与西夏结为姻亲,得一强援,实为保土安民之上策。请念相助我们太子一臂之力。”
  于虚雨回礼道:“凡事皆有姻缘,我全力相助就是,若有意外之事,诸位莫要怪我。”于虚雨心中早知这位西夏公主来历,但段正淳相求又不好推脱,又不好与众位明言他与公主早已合体之缘,只有说句推挡之言,到时有话可说。
  于虚雨带梅剑姐妹四人,与大理众人一路向西,渐渐行近灵州,道上遇到的武林之士便多了起来。于虚雨为中原武林第一人,因此群豪纷纷上前见礼,于虚雨也客套的回礼。
  其时西夏国势方张,拥有二十二州。黄河之南有灵州、洪州、银州、夏州诸州,河西有兴州、凉州、甘州、肃州诸州,即今甘肃、宁夏、原绥远一带。其地有黄河灌溉之利,五谷丰饶,所谓“黄河百害,唯利一套”,西夏国所占的正是河套之地。
  兵强马壮,控甲五十万。西夏士卒骁勇善战,宋史有云:“用兵多立虚岩,设伏兵包敌。以铁骑为前军,人马重甲,刺斩不着人,用钩索铰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
  西夏皇帝虽是姓李,其实是胡人拓跋氏,唐太宗时赐姓李。
  西夏人转战四方,疆界变迁,国都时徙。灵州是西夏大城,但与中原名都相比,自然远远不及。
  一行人等正按辔徐行,忽听得马蹄声响,迎面来了一乘马,马上乘客右臂以一块白布吊在颈中,衣服撕破,极是狼狈。一行人等也不以为意,心想这人不是摔跌,便是被人打伤,那是平常得紧。
  不料过不多时,又有三乘马过来,马上乘客也都是身受重伤,不是断臂,便是折足。但见这三人面色灰败,大是惭愧,低着头匆匆而过,不敢向众人等多瞧一眼。梅剑道:“前面有人打架么?怎地有好多人受伤?”
  便在此时,迎面四骑泼风也似奔将过来,左边两骑,右边两骑,霎时之间便到了眼前。四人见到一行人,认出于虚雨,不敢与之争道,下马立于道侧。于虚雨见他们受些轻伤,又恭敬有礼,显然是中原武林人士。
  下马问道:“前方是否是吐蕃武士拦路,将你等击伤?”
  四人齐回答说:“前面把关之人确实厉害,请盟主为我们作主。”
  段誉道:“大哥,我看……”一言未毕,迎面又有几个人徒步走来,也都身上受伤,有的头破血流,有的一跷一拐。
  梅剑抑不住好奇之心,纵马上前问道:“喂,前面把关之人厉害得紧么?”
  一个中年汉子道:“哼!你姑娘,要过去没有拦阻。是男的,还是乘早回头吧。”
  听他这么一说,于虚雨等更加确信自己猜测,对众人道:“上去瞧瞧!”催马疾驰。
  一行人奔出七八里,只见山道陡峭,一条仅容一骑的山径蜿蜒向上,只转得几个弯,便见黑压压的一堆人聚在一团。于虚雨等驰将近去,但见山道中间并肩站着两名大汉,都是身高六尺有余,异常魁伟,一个手持大铁杆,一个双手各提一柄铜锤,恶狠狠的望着眼前众人。
  聚在两条大汉之前少说也有十七八人,言辞纷纷,各说各说。有的说:“借光,我们要上灵州去,请两位让一让。”
  这是敬之有礼。有的说:“两位是收买路钱么?不知是一两银子一个,还是二两一个?只须两位开下价来,并非不可商量。”这是动之以利。
  有的说:“你们再不让开,惹恼了老子,把你两条大汉斩成肉酱,再要拼凑还原,可不成了,还是乘早乖乖的让开,免得大祸临头。”这是胁之以威。
  更有人说:“两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何不到灵州去做附马?那位如花似玉的公主若是叫旁人得了去,岂不可惜?”这是诱之以色。众人七张八嘴,那两条大汉始终不理。
  突然人群中一人喝道:“让开!”寒光一闪,挺剑上前,向左首那大汉刺过去。那大汉身形巨大,兵刃又极沉重,殊不料行动迅捷无比,双锤互击,将长剑夹在双锤之中。
  这一对八角铜锤每一柄各有四十来斤,当的一声呼,长剑登时断为十余截,那大汉飞出一腿,踢在那人小腹之上。那人大叫一声,跌出七八丈外,一时之间爬不起身。
  忽听得蹄声答答,山径上十多匹马迅速走近,为首两位少年书生,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宽袍缓带,神情既颇儒雅,容貌都极俊美。正是于虚雨和段誉,梅剑姐妹紧随其后,三公四卫跟在最后。
  对面持杵大汉指着于虚雨与段誉,说道:“你们这种小白脸,老子一见便生气。再上来一步,老子不将你打成肉酱才怪。”
  持锤大汉也指着两人叫道:“娘儿们可以过去,臭男人便不行。喂,你俩滚回去,滚回去!”
  段誉道:“尊兄言之差矣!这是人人可行的大道,尊兄为何不许我过?愿闻其详。”
  那大汉道:“吐蕃国宗赞王子有令,此关封闭十天,待过了八月中秋再开。在中秋节以前,女过男不过,僧过俗不过,老过少不过,死过活不过!这叫‘四过四不过’。”
  段誉道:“那是什么道理?”
  那大汉大声道:“道理,道理!老子的铜锤、老二的铁杵便是道理。宗赞王子的话便是道理。你是男子,既非和尚,又非老翁,若要过关,除非是死人。”
  梅剑怒道:“呸,偏要这许多臭规矩!”右手一扬,嗤嗤两声,两枚铁莲子分向两名大汉射去,只听得拍拍两下,如中败草,眼见铁莲子射进了两名大汉胸口衣衫,但二人竟如一无所损。
  持杵大汉怒喝道:“不识好歹的小姑娘,你放暗器么?”梅剑大吃一惊,急道:“这二人多半身披软甲,我的暗器居然不能伤他们。”




  第一百一十五回、西夏招亲(二)

  俩大汉奔向前来,径取梅剑,梅剑见两人气势汹汹,不由躲入于虚雨身后。段誉叫道:“尊兄休得无礼!”左手疾伸去挡。那大汉手掌一翻,便将段誉手腕牢牢抓住。持锤大汉叫道:“妙极!咱哥儿俩将这小白脸撕成两半!”将双锤并于双手,右手一把抓住了段誉左腕,用力便扯。
  于虚雨飞身下鞍,跃到持杵大权身侧,却听得段誉哈哈大笑,说道:“大哥不须惊惶,他们伤我不得。”只见两条铁塔也似的大汉渐渐矮了下来,两颗大头摇摇摆摆,站立不定,过不多时,砰砰两声,倒在地下。
  段誉随于虚雨所习神功虽然非精深内功,但专吸敌人功力,这些时日大理国内恶徒犯事,处决前段誉必先取其内力,吸功法门却是练得最熟。因此两人的抓住他两腕,只觉内力忽泄,不一时被段誉将内力吸去。
  两条大汉的内力一尽,天生膂力也即无用。两人委顿在地,形如虚脱。段誉说道:“你们已打死了这许多人,也该受此惩罚,下次万万不可。”
  本来被两条大汉挡住的众人,有认识于虚雨的人,连忙上前施礼,其余人一个个从他们身边抢了过去,直奔灵州。
  大理国早派人到西夏打点,西夏国闻大理王子前来,早已备下驿馆,段誉邀请于虚雨等人同往,于虚雨想要夜探皇宫,托言有别事处理,坚辞不去。两人约定明日见面时间,段誉等人进城,于虚雨带梅剑姐妹前往逍遥派据点。
  此据点原来是童姥为对付李秋水所设的基地,如今两人言归于好,此地成为逍遥派在西夏通报信息的据点。逍遥派门人为灵鹫宫属下,皆认识五人,见五人到此,连忙安置妥当,准备饭菜,侍候五人用餐。
  入夜后,于虚雨让梅剑四女歇息,自己施展身形,取道前往西夏皇宫。于虚雨与童姥曾在西夏皇宫待过一段时间,地形甚为熟悉,他沿李秋水所言路径,径往李秋水居处,与她见面。
  原来李秋水在与无涯子分手后,独居无量山甚觉无聊,西夏皇宫附近却有一处逍遥派秘密山洞,山洞内刻有一些武功壁图,她无聊中往此处隐居。
  事有凑巧,此山洞恰好被皇宫圈在其中,当成后花园山景。李秋水在此修练武功,却也不觉得烦闷。那时西夏国内正值新君更迭之时,李秋水无意间救下一位少年,得她帮助竟然夺得皇位,就是当今西夏皇帝李乾顺。
  李乾顺为报她大恩,尊她为母,将后花园列为禁地,不许常人出入,对外称为皇太妃,拨宫女小心侍奉。李秋水闲着无事,李乾顺几次请她出山,组阁“一品堂”。
  李秋水闲暇之时,挑了几个弟子,传授他们些逍遥派粗浅功夫,竟然让“一品堂”在西夏混得大大有名,甚止欲与中原武林一比高低。
  李秋水居处,有两名女弟子,都是李乾顺派来侍奉她的宫女,一名清月,一名清星。两女自十四五岁开始侍奉李秋水,今已有近二十年,早已从小姑娘变成美艳少妇。
  李秋水见她们殷勤,将一身所学皆授予两女,因此两女却是“一品堂”顶级高手,平时在禁地服侍李秋水,“一品堂”逢到危难时,两女出手,所向无敌,被“一品堂”奉为左、右太上护法,地位极其尊崇。
  李秋水因为西夏公主大婚,回到皇宫已有半月。突然见于虚雨赶来,不由心花怒放,将他迎入室内。室内布局清雅,与皇宫的富丽华贵完全是两个风格。清月、清星上前来拜见掌门,于虚雨见两女美貌艳丽,气质不凡,与石青露等难分上下。两女久闻于虚雨大名,却是初次见面,两女见于虚雨如此人物,心中不由暗暗喝采。
  禁地内只有师徒三人,两女跟随李秋水多年,对她忠心耿耿,李秋水与于虚雨谈论,也不避着两女。李秋水将近日西夏国内的情况,及函谷弟子在西夏军中的安插情况,详细的述说一遍。在李秋水师徒的支持下,函谷弟子已经在“一品堂”中渐揽大权,这让于虚雨非常满意。
  谈论近一个时辰,事情已讲述完毕,李秋水望着眼前这位神采飞扬的男人,凤眼里蕴含着无数的柔情。于虚雨见李秋水如此模样,知道她春情勃发,向她使个眼色。李秋水让两女退下,拉着于虚雨走入卧室。
  淡雅舒适的床铺上,两个雪白的胴体扭缠在一起。李秋水雪白粉嫩的胴体销魂扭动着,于虚雨抱着她丰润白嫩的圆臀,巨物顶在她平坦小腹下的幽草丛里,逗弄着那诱人的花瓣。
  李秋水春潮泛滥,爱液顺着颤抖的花瓣不住流下,朱唇里动人的哼叫声愈来愈让人销魂迷乱。一双小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两座富有弹性的雪白玉峰,尖端的鲜红蓓蕾已是高高耸立。
  李秋水娇喘连连,俏脸晕红,轻咬银牙,雪白窈窕的胴体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玲珑浮凸。于虚雨跪在她雪白浑圆的丰臀后,一手抚摸着她美丽的粉臀,一手握着硬挺的巨物,在她充满爱液的花瓣上继续磨蹭,李秋水如遭电击似的,娇唤起来。
  于虚雨伸手在她雪白充满弹性的秀腿上捏了一把,巨物慢慢分开娇美的两片花瓣,进入到湿润温暖的花道中,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李秋水银牙不由咬得更紧,发出如泣如怨的呻吟声来。
  随着抽插不断加速,李秋水感觉到花心深处愈发的酥痒,这种酥痒让她忍不住的欢叫,雪白的圆臀前后迎凑起来。于虚雨扶着她的盈盈细腰激烈的运动着,紧窄的花道紧紧地缠绕着巨物,无与伦比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李秋水此时早已高潮连连,她的意识已飘到遥远的九霄云外,强烈的刺激持续的袭来,她的娇躯不由剧烈的颤抖。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呼,李秋水进入了欲仙欲死的欢快高峰。花心深处的玉液和强烈的花道收缩,让于虚雨再也忍受不住,巨物尽根而入,顶在花心的尽头,火热的精华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两人运功调息吸纳功力,同时听到窗外有轻微的响动。于虚雨心中一动,急收功力,跃出窗外,将偷窥的清星抓个正着。
  清星虽然已过三旬,仍是处子之身,修习正宗的逍遥神功,让她保持着宛若少女的相貌。
  李秋水赤裸着玉体尚在运功,于虚雨已将清星剥得精光,按在李秋水身侧。清星白嫩光滑的美丽胴体,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幽谷处早已玉露泥泞。于虚雨未经前戏,臀部下沉,巨物在雪白的两腿间顶了进去。
  巨物闯入未经人事的花道,落红点点,随着清星的痛呼滴落。
  在于虚雨耐心而细致的挑逗下,清星的腰身开始扭动,下腹传来的阵阵火热已让她忘记了裂痛,她只想在抽抽送送中,享受无边无际的快感。
  于虚雨掀起清星光滑雪白的修长大腿,扛在肩上,腰腹开始加力,次次命中花心。
  清星丰盈白嫩的双峰剧烈抖动着,纤细柔软的腰肢,随着抽动来回销魂的扭动,娇艳迷人的俏脸上尽是欲仙欲死浪态,半张的樱唇不住地吐出放荡的娇呼。
  于虚雨的巨物急速有力的在湿滑柔嫩的花道里抽送着,只觉得这清星的花心深处似有一股暗暗的吮吸之力,弄得精关几乎要泄。他知道遇到了天生媚骨的鼎炉,急忙舌顶上阖,稳住沸腾的血气,巨物用力的深入她的花心尽头,用力旋转起来。




  第一百一十六回、西夏招亲(三)

  清星娇声尖叫起来,丰臀用力向上迎凑着,雪白丰润的玉体紧绷了起来,两只纤纤素手紧搂住于虚雨的脊背,火热的玉液开始汹涌而出,花道开始产生强有力的吸力。于虚雨固住精关,运起内经心法,吸纳着清星的元阴真气。
  于虚雨的巨物紧紧抵住花心,随着内经的运行不断的律动,清星忍受不住这潮涌的快感,清纯的元阴源源不断的被于虚雨吸纳。
  李秋水此时醒来,见清星已经面色苍白,而于虚雨心法尚未运完,连忙授清星内经心法。
  清星依言运功,在交出元阴的同时,开始吸纳巨物传来的阳刚气息。于虚雨功运一个周天,觉得浑身一爽,知道清星确是非凡的鼎炉,却不知道刚才差点让她脱阴而亡。
  李秋水见清星脸色渐渐转红,玉体在运功时闪出一道淡淡的光芒,对于虚雨道:“清星姿质确实非凡,今后让她随你身侧,必定对你有很大助益。不过你刚才未教她内经心法,差点让她脱阴。”
  于虚雨此时觉得爽快无边,看着清星秀丽美艳的面孔,对李秋水道:“既然如此,我纳她为夫人便是。干脆你将清月也一并给我,对她两人也显得公平。”
  李秋水娇笑一声道:“你这人真是不嫌麻烦,将我一家通吃不说,还要给你搭上两个徒儿。”
  于虚雨上前搂住她的娇躯,双手握着白嫩丰润的玉峰,道:“如此尚要多谢你这位大媒。”
  李秋水喊清月进来,清月此时尚未安寝,清星刚才邀她一同偷窥,她感觉害羞没有同去,心里却在想着李秋水与于虚雨缠绵的样子,一时间心潮起伏,不能安睡。突闻李秋水呼唤,连忙纵身急到李秋水房中。
  清月推门进屋,不由傻了眼,床上三人赤身裸体,师妹身下落红点点,一片狼籍,想是刚才偷窥被抓,吃了大亏,将自己身子也赔了进去。
  于虚雨正与李秋水说些情话,见清月进来,不待李秋水言语,身体一晃,将清月抱起,放在床上。清月嗅着于虚雨身上的男子气息,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不由心醉神迷,闭上凤目,不敢睁眼,娇脸羞得通红。
  清月只比清星大几个月,长得比清星尚要明媚几分。于虚雨看着看着清月,不禁有些亲热的冲动,清月此时如少女怀春,脸色早已绯红,将头低了下去。
  于虚雨上前将清月搂在怀中,说些甜言密语。清月此时心跳的怦怦的,心中又惊又喜,害羞得将头埋在于虚雨的怀里。
  于虚雨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她的樱唇上,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吮吸着。
  两人心中的原始欲火被点燃,于虚雨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地扒开。一对浑圆丰润的玉峰微微颤动,于虚雨一手抓住一个,用力地在手中揉捏,把清月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开口求饶。于虚雨反而变本加厉,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轻咬那两粒可爱的粉色峰尖。清月的玉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体内的欲火被火速点燃。
  于虚雨的一只手顺着玉体下移,摸到她幽草下的谷地,那里已经玉露滋润,泥泞不堪。灵巧的手指分开娇嫩的花瓣,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经膨胀的花核在轻微的颤抖。
  于虚雨已经十分兴奋,掏出威猛无比的巨物,凑近美丽嫣红的谷口。清月的玉体开始阵阵的轻微颤抖,气息开始变粗,感觉娇嫩的花瓣被巨物分开,不由有些惊慌害怕,玉贝用力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巨物开始深入,推开娇嫩的玉壁开山劈石,一直到达代表贞洁的薄膜前方。清月感觉花道里滚热的巨物,像要将她撕成两半。于虚雨轻轻一抽,重重一插,巨物一下子冲破脆弱的防卫,撕破了处子的印记。鲜血像鲜花般飞溅而出,与白皙的秀腿玉肌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月发出一声惊人的痛呼,美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两行清泪沿着白皙的面孔滴落。巨物被窄小花道紧紧包住,花道由于痛楚剧烈的颤抖,不断地挤压着巨物,快感从巨物传到他的全身,甚止愉悦着他的灵魂。
  李秋水心疼弟子,上前含住她的珠唇,纤纤玉手不停的揉搓着清月的玉峰。
  于虚雨的巨物也在轻轻的蠕动,明月受到这种强烈的爱抚,玉露开始不断的涌出,润湿了受创的花道,慢慢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婉转娇啼。
  于虚雨见清月腰身开始耸动,不由加大抽插的力度,次次击中她柔嫩的花心研磨一下。处女落红混在玉露里,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下来,最后落到床上,形成红白相间的污渍。
  随着时间的流逝,清月抱着李秋水的娇肩,两人的香舌紧紧缠绕。在大力地抽插下,清月拼命地耸腰配合,她已经苦尽甘来,进入了极乐的仙境。清月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让于虚雨不由更狠更猛,她的大腿紧紧地夹住于虚雨的腰身,下腹极力耸挺,让巨物更深的刺入。
  清月觉得下体传来阵阵不可言谕的欢畅感觉,她的全身不由绷紧,花道一阵急促的痉挛,大量的玉液从花心喷洒而出。于虚雨停在花心深处的菇状尖端,感到一阵灼热,不由紧紧抵住花心,用心研磨几下,将喜悦的玉浆喷洒进清月的体内。
  李秋水见于虚雨有些疲劳,示意他运功,她开始传授清月内经心法。上半夜于虚雨辗转于三女之间,享受无尽艳福。清月、清星两人的武功,经过于虚雨气息的中和后,内力突飞猛进,达到了不敢想象的境界。
  于虚雨以前与童姥在冰窖里,曾与西夏公主欢好三日,当初询问童姥公主姓名,童姥因出现变故未及说明。后来于虚雨几次想问,又怕惹童姥醋海生波,因此也不好开口。于虚雨见李秋水今日兴致挺高,装作无意中问道:“此次召亲的西夏公主叫何名字?为何召亲?”
  李秋水道:“难不成你又想将她揽入怀中?可要记住贪多嚼不烂的道理。”
  看着于虚雨有些腼腆,觉得不好太过,接着说道:“她是西夏国王最宠爱的银川公主,什么原因可不清楚。”
  于虚雨接着问道:“她住在何处?”
  李秋水道:“我平常比较喜欢她,经常传授她些武功,因此她的住处离此处最近,住皇宫方向走,第一个院落就是她的香闺。”
  李秋水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说道:“难道你要趁夜偷香窃玉不成?”
  于虚雨忙道:“我还没有这样不成器。不过以前我与宫中一人曾有过合体姻缘,我欲去看看是不是一人。”
  李秋水奇道:“这是何时之事?”
  于虚雨道:“就是上次师伯与你决战之前的事情。”
  李秋水思吟片刻,道:“莫非银川此次招亲是因为你?这丫头自我上次归宫之后,一直闷闷不乐,像是有什么重大心事。如今看来,原来如此。”
  说完娇笑一声,说道:“你搞了那么多夫人,若是处置不当,恐怕要大吃苦头。”
  于虚雨闻言知道银川公主就是当年与他欢好之人,不由回想起与她缠绵的美好时光,不由有些出神。
  李秋水道:“如果真是这样,不若今夜去找那丫头说明,免得大费周折,让众人跟着受累。”
  于虚雨借坡下驴,一边穿衣一边道:“是呀,若是明天闹出什么事端,可就大大划不来了。”
  李秋水看他急色的样子,不由笑他道:“你半夜三更去寻她,她能出来见你吗?一个不慎,惊动后宫守卫,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说完,穿上衣服,往处走去。于虚雨尚在发怔时,李秋水娇笑道:“傻瓜,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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