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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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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荒山学艺
  晚饭过后,紫琼仙子向辛钘道:“真没想到,霍幽竟如斯厉害,连你是忉利神龙转世也知道,他女儿怎样说?”
  辛钘把霍芊芊的说话详细地说一遍,紫琼仙子听后,说道:“她所说半点不假,当时玉帝派遣三十六天将把你擒住,交由九天玄女娘娘发落,娘娘念你曾有功于玉帝,不忍将你仙籍删除,便将你化成凡胎肉身,放在一个冤兜内,把你交托与老君,带回广阳山老君洞扶养,直到你一十八岁,再交还玄女娘娘另授法家术数,重投三江五湖济困扶危,剪恶除奸,立功自赎,重登仙班。”
  辛钘道:“难怪师尊和众师兄都叫我兜儿,现方知道缘由于此。是了,玄女娘娘待我这么好,她会来这里吗?”
  只见紫琼仙子螓首轻摇:“娘娘另有天职,不会来这里。我是娘娘的弟子,奉命来此授你仙术,到你技成之日,我会陪你一同下山,直到娘娘下旨召我回宫。”
  辛钘道:“如果娘娘没下旨召姐姐回去,岂不是要你流落凡间。”
  紫琼仙子登时默然,她自己确没想过这问题,现在辛钘一说,也不知如何回答好。
  辛钘搔头一笑:“我真是傻得紧要,神仙姐姐具有登天遁地之能,既然来得这里,自然能够回去,理睬他有没有召旨。”
  紫琼仙子摇头道:“不是的,娘娘若没有下旨召我回去,便正明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必须继续留在凡间。况且天有天规,紫琼决计不敢擅作主张。”
  辛钘见她柳眉深锁,似乎是自己勾起她的担忧,连忙道:“都是我不好,胡言乱语,口没遮拦,害得姐姐悒悒不乐。”
  紫琼仙子微微一笑:“我没有事。好了,现在我先说一下仙术吧。道术与仙术看似同出一源,但其分别可也不少。‘道’是人类经过长期的修行,方能得道飞升仙界,列入仙班。在修真过程中,凶险万分,修真共有十一个层次,包括开光、旋照、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渡劫、大乘等,每个层次都有其危险性,只消稍有差错,大有可能魂飞魄散。尤其渡劫这一关,十居其七会被天劫劈的灰飞烟灭,便连元婴都保不住。其中有些自知无法渡过天劫,改为修行散仙或妖仙。”
  辛钘问道:“那妖仙也算是神仙吗?”
  紫琼仙子摇头道:“散仙和妖仙虽然都是仙,但实力和真正的仙人相比,其距离还很远,毕竟散仙是由元婴渡劫而成,没有实体。”
  顿一顿又道:“修真者一旦得道成仙,藉着仙界的灵气,再也无须画符写箓,只要口念仙咒,便能治病驱兽,斩妖除魔。上仙宝灵正法,不离三十六天罡法,七十二地煞术。饶是如此,能全得此法术者,为数甚少。”
  辛钘又问:“这为什么,是因为功力不足而无法修练?”
  紫琼仙子道:“不是,因世道人心难测,神仙也是一样,若全得仙法而入邪行,未能照天尊之戒规,修太上之道德,行灵宝之法术救世,反而用于害人,到时谁人能收服他!”
  辛钘听见,不住颔首:“原来这样,在这一百零八门法术中,姐姐晓得多少门?”
  紫琼仙子凝望住他,嘴角含笑,说道:“你是否担心我法力有限,不足授你仙术,致有此问?”
  “不!”
  辛钘脸上一红,连忙道:“兜儿岂敢,神仙姐姐千万不可误会,我……我只是随意问一问,你不说好了。”
  紫琼仙子见他这个发窘模样,不由暗暗好笑,徐道:“我本事不多,还学不到一半,是不是很失望。”
  辛钘道:“怎会呢,我连一门也不懂,怎敢说这种话。”
  紫琼仙子道:“心口不一,你口里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可不是这样。”
  辛钘脸上更红,忙即否认,紫琼仙子道:“你满意好,不满意也好,娘娘早有嘱咐,只授予你五门法术。”
  辛钘听见,大感不满,说道:“娘娘怎地这般吝啬,多授我几门法术,也不见得少块肉。”
  紫琼仙子正色道:“你说话总是没大没小,娘娘给你的恩泽还少么,不但没有将你逐出仙界,更不用你重新修道,经历天劫之苦,现在还授你仙术,这样还不知足。”
  辛钘垂头说道:“这个也是!”
  紫琼仙子又道:“现在授你的仙术,却是三十六天罡法中的五门法术,有‘起死回生’、‘移星换斗’、‘飞身托迹’、‘降龙伏虎’、‘掌握五雷’等,再另加一门黄赤之术。这都是让你保命脱难的法门。”
  辛钘问道:“师尊曾对我说,黄赤之术即是房中术,这个也要学吗?”
  紫琼仙子点头道:“因你所犯是淫戒,前后奸淫仙女一十二名,罪恶昭彰,气得玉帝大发龙威,必须重重严惩。今次你技成下山,将会遭受三十六劫,其中十二劫为色劫,娘娘为了加强你对女子的吸引力,除了外表,更要增强你的床弟交欢技能,若不是这样,又怎能让女子对你痴缠,而要你受尽情感色欲之苦。当你满了三十六劫、善举三十六条,方能重返天庭。”
  辛钘听得呆在当场,眼瞪瞪的无法出声。
  紫琼仙子道:“我现在先教你‘起死回生’之术,这一门法术,只能救人,却不能救自己。上天有好生之德,悲悯万物的善心,此法对你广结善缘,将功赎罪相当有用。”
  当下将法咒诀窍说与他知,并详加解释。
  辛钘本有道家底子,加上他悟性极高,不用三日,便已有所成。紫琼仙子见他学习甚快,暗暗欢喜,第四天便授他“移星换斗”移星换斗之法,并非真能移动天上的星星,也不是能够换转星斗,而是可把人兽五脏互换,用于医理救人,再配合起死回生之术,更是相得益彰。
  因此术涉及医理,难度立增,稍有疏漏,对病人极为危险,就算不死,也会变成人面兽心,可大大不妙。辛钘对此诀窍虽已牢牢记住,一时之间也不易上手,紫琼仙子亦从旁用心教导,但进展仍是慢得惊人,一个月过去,得着甚少。而这段日子里,可苦了那此兔狐小兽,给辛钘拿来开胸割肚,移心换肠,弄得气息奄奄,幸好紫琼仙子法力高超,一一把小兽医好,放回山野。
  转眼又过了五个月,辛钘用功勤奋,学习不辍,终于有了小成,已能把猫狗内脏互换,且能存活下来,亦无异状。
  这日,辛钘正埋头为一只受伤的鹦鹉医治,忽闻脚步声响,循声望去,见紫琼仙子双手捧着一个人进来,辛钘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奔上前去,将那人接了过来,却是一个双目紧闭,已病得气若游丝的老妇。
  辛钘将老妇放在石床上,问道:“紫琼,这位姥姥是谁?”
  这几个月来,辛钘和紫琼仙子已不像初见时生外,大家已习惯以名字相称,而紫琼仙子的冷漠脸孔,亦稍有改变,当二人谈着开心事儿,间歇也会掩口轻笑。
  紫琼道:“我见你移星换斗之法已稍有成就,只差没找真人试验而已,刚才我心血来潮,合指一算,知得山下有一位妇人久病缠身,若是再找不到名医,恐怕难以痊愈,便即驾云下山,把这位妇人接上山来,并与她家人说,必会将她医治好,然后送还给他们。”
  辛钘听见,望着那老妇踌躇起来,道:“这姥姥毕竟是个真人,不同那些猴兔鼠鸟,人命攸关,我怕自己功力未够,害了人家!”
  紫琼道:“这一个关,你早晚是要过的,现有我在旁瞧着,你怕个什么,尽管放胆一试吧,万一真的出了漏子,我也不会袖手。”
  辛钘挺一挺胸,毅然道:“好吧,终日对住那些走兽雀鸟,我也对得腻了。”
  说着弯下身躯,依照紫琼所授的切脉法,探查脉象变化。不多久,站直身子道:“依我来看,这位姥姥呼吸困难,有肝肿现状,应该是心脏衰竭的病征。”
  紫琼满意地点了点头:“没错,你打算怎样医治她?”
  辛钘道:“以汤药医理,恐怕未能真正解决根本,倒不如将心脏换掉,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
  紫琼道:“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吧。”
  辛钘见紫琼并没有反对,知道自己是对了,便道:“现在我就出去找条野狼。紫琼,麻烦你替我照顾着她。”
  紫琼点头答应。辛钘一溜烟的走出山洞,不用炷香时间,已见辛钘背负着一头狼走进来,那头野狼的身子软软的垂挂着,显是早被辛钘弄晕过去。
  辛钘在墙壁处生起一个火堆,再将一把异常尖利的短刀在火中烧毒。紫琼默默站在一边,却没有动手帮忙,辛钘一切停当,先运用仙术把老妇弄晕,让她失去知觉,再将那头野狼放在老妇身边,开始动刀子剖开野狼的胸腹,接着使起移星换斗之法,封住野狼的血液外流。
  如此这般,依法用在老妇身上,最后用刀割去野狼的心脏。紫琼一直在旁看着,也没有开言教导,当心脏互换完毕,辛钘再次运起移星换斗法门,把心脏的血管和主脉接合,最后缝好老妇的伤口,一念咒诀,伤口上的刀痕竟然完全隐去,一点儿疤痕也没有。
  一切办妥,辛钘已满头大汗,紫琼拿出手帕替他抹去,说道:“做得很好,但你忘记最后一步没做。”
  辛钘立即明白,连忙再为那老妇把脉一次,最后见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来,笑道:“没问题了,脉息完全正常,我看她还可多活二十年。”
  紫琼微微一笑:“你法力虽然未纯,有点儿硬手硬脚,但这位姥姥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确是你施恩赏赐。”
  辛钘搔头笑道:“这还不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授我此法,又怎会救得她。不过我真的很兴奋,能够帮人真好,有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啊!肚子又打响鼓了,我得马上做晚饭。”
  紫琼道:“今日就交给我吧,你忙了一日也累了。”
  辛钘连忙挥手道:“我不累,还是我来吧。”
  紫琼俏脸一沉,佯嗔道:“你说过什么都依我,忘记了吗,你给我乖乖的坐着,若再乱动,看我怎样修理你。”
  辛钘自然知道她是爱怜自己,笑嘻嘻道:“我知你不会的,你用仙术制住我好了。”
  说完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一面大声叫道:“我今日好高兴,好开心呀!”
  紫琼抬眼望住他,不禁微微一笑,便向灶头走去,边走边道:“你只是医好一个人,有这么高兴吗!”
  辛钘说道:“救人自然是高兴,但我更高兴的,就是知道你宠我怜我,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紫琼道:“谁宠你怜你,胡说八道。”
  辛钘嘻嘻不答,心中却是雪亮。晚饭之后,紫琼说把老妇送回家,辛钘道:“我陪你去。”
  也不待紫琼答话,抢先将老妇横抱在手中,紫琼不用问他,也明白他的心意,知他不想自己劳顿,便再没说话,暗念法咒将那野狼医治好,接着素手一挥,把野狼凌空送出洞外,野狼才一碰着地面,立刻醒了过来,唬叫一声,便躩步跑得无影无踪。
  次日,紫琼开始授他“飞身托迹”之法,这种法术,颇似辛钘所学的提纵术,所不同之处,就是另有口诀来克制心神,摒除杂念,使意念立即凝聚集中在法术上,当然也会因修为而有强弱高低。便如紫琼,她比辛钘的修为高出甚多,一旦施法飞行,真个疾如雷电,一闪即逝。但辛钘就不同了,速度自然大大不及紫琼,还不时在飞越途中,从树上丢下来。
  托迹便是隐迹之意,可把身子隐藏在物体上,也有贯墙穿壁之能。辛钘毕竟修为尚浅,虽有法门口诀,身旁亦有良师,但也要个多月才能练成。
  接着“降龙伏虎”、“掌握五雷”这两个法门,也是和“飞身托迹”相同,全由修为而决定强弱,尤其“掌握五雷”共分有金光、木雷、水箭、火炎、土风五个不同掌法,每一掌法,都有推山搅海之能。辛钘初习之时,施法使用金光掌朝一块石头劈去,竟是丝亳不动,而紫琼凌空一掌拍出,整块大石立时从中分开,如切豆腐,给劈成两截,看得辛钘舌头打结,钦佩不已。
  这两门法术,辛钘足足花了半年光景,才稍见成绩。
  一日晚上,紫琼与辛钘道:“兜儿,这一年里,我已将这五门法术都授予你,这段日子,你确实有点进益,只因你修为之故,仍未臻化境,但凡事岂能一蹴可至,打后再加紧练习,终有大成之日。但以你现在的本领,若用以对付一般人,已是绰绰有余了,就只怕遇着天魔罗这些妖孽,可就不行了。瞧来我们还得在此多住些时,才能下山。”
  辛钘笑道:“在这里住很好呀,山清水秀,又无人打扰,就是住上一辈子,我也没问题,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行。”
  紫琼道:“要是娘娘突然召我回宫,你也要听我的说话,绝对不能马上下山,可以答应我吗?”
  辛钘听她软语相求,心中感动,旋即笑道:“你忘记了么,还有一门黄赤之术你尚未教我,娘娘又怎会召你回去呢。是了,这黄赤之术很难学吗?”
  紫琼淡淡说道:“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因人而定。但依我看,这门功夫你会很快上手。”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今次你被贬下凡间,忘记了所犯何事么?”
  辛钘登时呆住,脸上一红:“这个……这个……”
  紫琼敛容道:“你不用这个那个,我现在先和你说清楚,要修习黄赤之术,你我二人少不了会裸裎相对,但我这样只为授业,绝无邪欲之念,你可不要产生误会,胡思乱想,知道吗?”
  辛钘点头道:“我明白,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不学是了。”
  紫琼神色漠然,说道:“娘娘的法旨,我不敢不遵,最重要你能清楚明白。”
  辛钘只得默然点头。
  次日,辛钘一觉醒来,见紫琼已经不在,也不觉奇怪,他和紫琼相处一年,已习惯她的早起。
  辛钘走出石洞,只见朝霞满天,晨风带着花香扑鼻而来,叫人为之一爽。一如既往,辛钘每天早上起床,必定盘膝颙坐,先做一阵早课才开始练功。
  时正暮春,大地一派欣欣向荣,处处繁花似锦,蜂飞蝶舞,妩媚嫣润。辛钘使起“飞身托迹”穿插在丛丛簇簇的花间中,时而飞身上树,盘旋徘徊,时而攀山越岭,逾崖钻隙,势如星驰电走,矫捷如神。
  花雨山之北,有一澜头河,此河江流狭窄,一衣带水,两岸的峭壁上,长着葱葱翠柏,衬着水光云影,眼前这片美景,直让人痴然如醉。
  忽见一条人影如流星似的越过小河,沿水而上,直往上游的一个清潭飞去。
  此潭名为白龙潭,四周草木欣荣,水光潋滟。花雨山除了白龙潭外,还有一个黑龙潭,位于江河的下游。相传在九龙山中,有黑白二龙依母而生,一天,龙母携了两子,乘着闪电雷鸣、滂沱大雨,在花雨山上盘旋几匝,将二子分别安置于两潭中,因而得名。
  在这水光峰影的水潭里,骤见潭水一阵水波动荡,“哗啦”声响,一个人从水中冒出头来,细看之下,却是一个绝色美人儿,此人并非是谁,正是紫琼仙子。
  只见她长发披肩,散落在清澈的潭水中,露出的两个肩膀莹洁光润,肌肤如雪,当真是仙姿玉质,半句不假。
  忽见紫琼缓缓回过头来,轻声说道:“兜儿,你藏在草丛里作什么,想要看,就得大大方方。”
  辛钘无奈,只好站起身躯,心想:“真是厉害,才一钻出水面,便立即发现了我,不愧是神仙,果然什么也瞒她不得。当下红着脸道:”
  我……我只是练功经过,不是有心要偷看。“紫琼瞪了他一眼:“有心还是无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辛钘正想拿话否认,孰料紫琼已先开口:“这一年以来,你总共偷看了七十三次,难道这七十三次都是偶然?”
  辛钘听得说,吃了一个蹬心拳,暗叫不好,登时张口难言,心中却犯起疑窦,她既知我一直偷看,以前怎地不声不斥,还让我看个清光,但今日突然又抖将开来,究是什么原因?
  紫琼抬起玉手,纤指轻轻拨一拨发鬓,仪态万方,叫辛钘直看得目不交睫。
  随见紫琼朝着辛钘方向移动,正要步出水潭。
  辛钘看见,猛然一惊,忙背过身子道:“兜儿先回去了。”
  紫琼凝望住他的背影,嘴含笑意,徐缓道:“待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回去。”
  她慢慢离开水面,一身完美无瑕的娇驱,全然展露在晨光中。但见她肤光如雪,双乳浑圆挺勃,堪可一握有余,楚腰如柳,芳草历历,衬着修长优美的玉腿,浑身瑕玷全无,直教人难以褒弹。
  水波涟涟,紫琼踏着涟漪,徐步走上潭边,弯身拾起地上的衣衫,优雅地穿上,仍是湿津津的秀发,任其自然飘晃。
  此刻的辛钘,听着身后悉窣的穿衣声,心头没撩没乱!突然,耳边响起紫琼的话声:“还在发呆,走吧。”
  辛钘嗯了一声,眼睛一直不敢和她相接,默默的与紫琼并肩而行。
  紫琼轻声问道:“看你那发呆的样子,心里乱作一团吧?”
  辛钘不知怎样答她,只好缄口不语。
  紫琼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
  辛钘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仙子,自然什么都知道。”
  紫琼轻轻一笑:“既是这样,当你偷看我时,为何没想到这点。”
  辛钘无言,紫琼又道:“你第一次偷看我沐浴,应该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一直都没说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辛钘摇了摇头,紫琼道:“我昨夜不是说过么,你我要修习黄赤之术,我的身子早晚也会给你看去,既然是这样,我才没有骂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会看上瘾头,三不五时就跑到这里来偷看。玄女娘娘说得很对,你这个人品性原是不坏,就只有这方面改不掉。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来你是没得救了!”
  辛钘道:“食、色者,人之大欲,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论述和倡导此术。”
  紫琼点头道:“所谓”黄老赤篆,以修长生“。阴阳思想,乃是修身养生之法。房中术的主旨,是以男女性爱中获得乐趣,胎教优生,达至延年益寿之效。”
  辛钘道:“前时我也曾听师尊谈及此事,但师尊一直都没有教我。”
  紫琼道:“房中养生,主要是交而不泄、交而少泄、精神不散、调协阴阳以养生。此法并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为主。作晚我已和你说过,你我交合,并非出于情欲,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道:“交合?即是你会和我……”
  紫琼点了点头:“若不是这样,我怎知你的学习进展,难道叫我下山找个女子来不成。”
  辛钘心中大喜,却又不敢喜形于色,遭她斥骂,问道:“你……你学此术时,可……可有……”
  紫琼一听,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冷道:“娘娘授我此术,全以口述典籍所授,皆因此术向是男主女宾,男为主药,女为引子。”
  辛钘脸上登时现着喜色,道:“这样说,你……你从不曾和男人……”
  紫琼摇头道:“没有!幸好当年我在天宫没有遇着你这淫龙,要不……”
  辛钘笑道:“要不就很难担保,成为我的受害者,是不是?”
  紫琼道:“知道就好。”
  二人谈话间,已经回到石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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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2:52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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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黄赤之术
  二人进入石洞,紫琼伸手一指石床,说道:“你坐下来。”
  辛钘依言坐下,紫琼接着道:“从今日起,我们就开始一同修习黄赤之术,因何我会说‘一同修习’。皆因当时玄女娘娘授我此术时,都是口授心传,不同于其他仙法术算,有形有迹,好坏立判。”
  辛钘凝神听着。
  紫琼续道:“我首先粗略与你解释一下,黄赤之术主意讲求养生摄补,男女相方和谐,达至延年益寿为主旨。只要摄养得法,便是年至耄耋,亦可保持青春活力。养生摄补,对男人尤其重要,你得好好学习运用,不要辜负玄女娘娘对你的一番心意。”
  辛钘颔首,紫琼接着道:“我先说一些关于男人壮阳补身的食物,这种食物,也并非全指昂贵珍品之物,只要多吃一些如大葱、蒜、胡桃仁、葵花子、花生等,其效用也非常高。我且说一个例子,咱们天庭有一仙子名唤采女,她极能领会房中术的奥义,且聪慧绝伦,闻一知十,且长得十分美艳。西周穆王听闻有采女其人,很想叫她教导房中秘诀,采女得知,便到凡间来,亲自与穆王口教身授,穆王一试之下,果见其效。”
  辛钘含笑问道:“今次我俩是否和他们一样,我做穆王,而你做采女,对吗?”
  紫琼看见他那兴奋模样,叹道:“一说到这种事,你便眉飞色舞。”
  辛钘心想,这个也很难怪我嘛,终日见着你这个大美女,要是不心动,还是男人么!
  只听紫琼继续道:“自此,采女便在皇宫住了下来,每日与穆王共享云雨春宵之乐。一天,在他们两情缱绻之际,采女把预早插进阴道内的干枣取出,劝穆王即时服下,说此枣是养生强精的补品。”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说道:“果有这种事,真个古怪!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找些什么胡桃仁、花生等放进去让我尝,看来这滋味必然不错!”
  紫琼笑道:“如果你喜欢吃,我倒没所谓。”
  又道:“因为枣子有极高的药效,对内脏衰弱、防止老化、利尿等症状都很有帮助,尤其在安定精神方面。如果再配合女子阴中的精华,就更具效果。”
  辛钘听得兴奋莫名,咧嘴叫好:“这当要试一试了,但只吃一枚,不会少了点吗!我最爱吃胡桃仁了,明儿我下山买几斤回来,每日弄一碗半碗来进补,可真妙得紧!”
  紫琼知他在说笑,但仍是瞪着他,板着俏脸道:“你当我那里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储物仓吗?”
  二人四目相觑,突然同时“噗”一声笑了出来!
  紫琼尽量敛去笑意,又道:“黄赤之术主旨是讲究天然养生,除了多食补物外,切记不可乱用淫药、春药等物,这只会使人体支透力,常倚靠淫药增强体力,无异是饮鸠止渴,殊不足取。还有一点,纵使你多食补药补物,若不爱惜身体,终日纵淫无度,又不懂交合之道,不谙阴阳互补之理,那么,既使服用再多的补药,也无济于事。”
  辛钘道:“看来交合之道的学问可不少呢!”
  紫琼点头道:“自然是不少,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推导此法。男女交合,是天生的本能,但总以不让男人日渐衰弱,女子百病缠身为目标。若能了解阴阳之道,受益实在不少。”
  辛钘说道:“这些道理,我在师尊的典册中也曾看过,只是有些名词不懂,如什么‘戏道’、‘男候三至’、‘五欲之征’等,教我看得一头雾水,全摸不着头脑!”
  紫琼道:“关于这些,让我慢慢再讲解给你听,现先说一下男女交合前该注意的事。玄女娘娘曾与我说,男人最常犯的错处,便是一看见美女,还没做足准备功夫,就急不及待的强行和女子交合,这是非常危险和伤身之事。”
  辛钘说道:“这个也很难说的,男人看见喜欢的女子,加上身临战地,男子又岂会不急不躁之理。”
  紫琼正色道:“其实准备功夫也很简单,主要是先要培养气氛,做足前戏,如彼此亲吻爱抚,更甚的可互相舔拭性器,达至欲念高涨,才可进行交合,倘若女子性花不开,仍是一颗不开伞的硬蕾,就算勉强交合,相方也得不到乐趣,这是黄赤之术最基本的要领,你得要紧记在心。”
  辛钘道:“我都明白了,已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我可以进行练习了么?”
  紫琼倏地怔住,一对严冷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的心究竟是在听教,还是想做那回事!”
  辛钘连忙伸了伸舌头,紫琼续道:“你想练习,还早着呢,在你还没练成导气之法前,休再胡思乱想。”
  辛钘忙问道:“什么导气之法?二师兄已授了我‘阴阳合气咒’,只消一念法咒,那话儿马上生龙活虎,三个时辰不泄不软,当真厉害不过。”
  紫琼摇头道:“导气之法是一门摄气运息之术,不同于咒术。其实道家也有这种养生术,差异也不大,只因你年纪尚幼,道尊才没有传给你。你二师兄前时授你这法咒,只因时势所逼,致会匆匆授予给你,而这确是最快捷,最有效的速成之法,才会令那妖女无法得逞。”
  辛钘点头道:“原来如此!”
  紫琼再道:“以‘阴阳合气咒’来强固精关,虽然功效如神,但此法并非长久妥善之法,也难达‘定气’、‘安心’、‘和志’之效。而玄女娘娘此法门,是一种收慑心神的气功,可凭着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欲念。”
  辛钘颓然道:“我早已将那咒诀背得烂熟于胸,现在要我忘记,恐怕有点艰难,这怎么办!”
  紫琼笑道:“‘阴阳合气咒’对你也没什么害处,我又没叫你忘掉,你大可留下来对付那个妖女。”
  辛钘想起那日在天魔宫的事,心中得意,喜道:“不错,不错,这个妖女不是好人,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我这根龙头大枪。”
  紫琼道:“只要你熟练这导气之法,当你与女子合欢时,若再配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这方法,便可调节心中的情欲,不但能够延缓泄精,也可收放自如。
  现在我便教你这导气之法,当你到达一定的修为,你我方可一起修习。“辛钘听后,立时大失所望,一想到不知要何时何月才能练好这导气之法,心情不由直滑至谷底。
  紫琼便将口诀传授给辛钘,着他自行修练。
  自此,辛钘日间除了修习那五门仙术外,每天晚上便打坐导气,不觉之间,又过了半个月,紫琼问道:“这半个月来,那导气之法练成怎样?”
  辛钘道:“我每天都依照你的指示做,每次导气,果见神清气足,灵台清明,浑身异常安宁,但成效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紫琼道:“现在你盘膝坐好,气聚丹田,收撮精神,力求镇静。”
  辛钘依言照做,在石床上闭目盘坐。紫琼在他身旁坐下,低声道:“不论我在你身上做什么,你只要紧守灵台,控制心中的欲火,不要使阳物硬起来。”
  辛钘听后点一点头。
  紫琼言罢,舒手到他胯间,轻轻挽住他的玉龙,只觉那物软郎当的,但份量可真不少,芳心也微微一荡,当即定一定神,隔住裤子开始轻轻抚拭,并低声道:“兜儿,紧记住我的说话,控制住欲火。”
  辛钘给她摸住阳物,霎时一股快感涌将过来,忙即闭目,气聚丹田,屏气凝神,心神归一,一团欲火登时给压了下去。
  紫琼轻抚一会,忽地玉指一紧,握住玉龙拉拉扯扯,不时柔搓缓揉,而她一对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盯在辛钘的脸上,凝望着他的表情变化,并再次叮嘱道:“紧记屏气专精,心无有虑,目无有视,耳无有闻。”
  辛钘紧紧记住,依言而为。
  瑶池,位于十三天外,是王母至尊所居的圣域,左有瑶池,右有翠水,到处仙花烂漫,满路灵芝献瑞,仙禽灵兽,随处可见。除了王母万寿宏开祝筵外,没得天母准许,瑶池从不让外人进入。
  紫琼茕居瑶池,终日与仙女为伴,从不曾离开过瑶池半步,更难得与外人接触,久而久之,遂养成冷若冰霜的性子,加上她所习的仙术,多以克制心意欲念为主,竟修得无哀无乐之情。
  她初见辛钘之时,其性子依然不变,直到二人相处久了,冷漠的习性才开始有所改变,言语也变得多起来。
  饶是如此,紫琼毕竟修为非浅,只消稍定心神,灵台立时澄清无波,现在虽然握住男人的玉茎,但在她而言,便如手握枯枝,心中只存着授业之念,全没半点淫秽之意。紫琼不但不感到羞赧,反而大方地向辛钘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放松心情,看能否使阳物硬起来。”
  说话一落,把手上的玉龙放开,让他重获自由。
  辛钘听后,当即暗运真气,一股炙热之气自会阴窜升,直冲玉龙,阳物果真悍然挺立,笔直如铁,把个裤裆撑得老高。
  紫琼看在眼里,见他这等威势,也不由暗暗心惊,心想男人的东西竟会如此多变,刚才还是稀软无力的家伙,一下子竟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竦动,好奇心起,再以玉指握住,竟发觉比之刚才粗壮了甚多,便连手指也无法将之箍拢,真教人骇目惊心!紫琼略一定神,说道:“瞧来它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但定力是否能够坚久,尚待考验才能知晓。”
  辛钘问道:“要怎样考验?”
  紫琼没有答他,玉指移到他裤头,扯开腰带。辛钘看见,两只眼睛突然绽出异彩,惊喜交杂。紫琼把外裤脱去,将裤子放在一旁。
  辛钘再也按捺不住,忙动手脱掉内裤,一根半尺有余的巨龙,直挺挺的全落入紫琼眼中。
  紫琼首次见着男人的东西,也不由看得朱颜陀晕,双颊潮热,心头卜卜直跳。
  辛钘见她脸盖绛纱,微含羞态,更显娇美动人,不禁愈看愈痴,开声问道:“现在……现在开始修练吗?”
  紫琼轻抬螓首,直望着他道:“这几日来,此问题你已经问了三次,近日你这样努力修习导气之法,不用多说,就是等待今天吧?”
  辛钘听见,讪笑道:“我……我若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紫琼道:“还算你老实,如果你心口不一,将有苦头你吃。”
  顿了一顿,又道:“玄女娘娘曾与我训戒,她说你我人仙殊途,务必慎小谨微,尤其儿女之情,更要把细。我所以再三和你提起此事,也是这个原因,咱们倘若稍有违越,不但要遭玄女娘娘惩处,便是王母娘娘也不会放过咱们,你得好好紧记在心。”
  辛钘听后,无奈点头,心里好不是味儿。
  紫琼拍一拍身边石床,说道:“你且坐下来。”
  辛钘依言坐在她身旁,只听她道:“能达至养生的房事技巧,合计有九种,称之为玄女九式,第一种名叫龙翻,二名叫虎步,三是猿博,四是蝉附,五是龟腾,六是凤翔,七是兔吮毫,八是鱼接鳞,九是鹤交颈……”
  接着把九种姿势与他详加细说。由第一式龙翻开始,直说到第九式鹤交颈,每一式都纤悉无遗,解释得清清楚楚。
  虽有九式之多,却不复杂难记,辛钘听了一遍,便能默默紧记在心,紫琼问道:“你全都记住了?”
  辛钘颔首道:“嗯!到时倘有忘记的地方,你可要提点提点我。”
  紫琼道:“咱们就从第一式‘龙翻’起首吧,从咱俩正式合体开始,须得每二刻钟更换一种款式,九式合计两个时辰多,我就以两个时辰为目标,只要你在这段时间维持不泄,并能一口气完成九式,才能算是合格。”
  辛钘问道:“若然做不到呢?”
  紫琼道:“这还用说,当然要继续练习,直到成功为止。”
  辛钘听后,两颗眼珠立时骨溜溜一转。紫琼和他相处一年多,对辛钘的古灵精怪知之甚稔,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辛钘连忙谄笑否认,但心里却想,要是我每次都佯作失败,便可一直和她练下去,这种乐事,我自然不能和你说。
  其实紫琼法力高深,只要运用仙术,便能洞察他人心思,只是她素来坦率正直,虽有此神力,却不会随便使用而已。但她毕竟灵巧慧黠,看见辛钘这个模样,知他定有什么古怪,见他不说,便不再追问,向他道:“现在就开始吧。”
  辛钘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自从偷看紫琼沐浴后,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早已深深镂刻在脑海中,真个是行思坐忆,时刻不忘,便连在睡梦中,也是紫琼的影子。
  现听得紫琼这句话,不知为何,眼见着这个秀雅绝丽的梦中仙子,一股教人莫可亵渎的感觉,忽地在辛钘心中孳生,竟然犹豫不决起来。
  紫琼见他久无行动,也微感奇怪,一时也难明其理,遂问道:“你还呆著作甚,没听见我的说话么?”
  一言把辛钘击醒过来,望望紫琼,轻声说道:“我……我要来了!”
  缓缓将手从后放上她香肩,把紫琼柔软的娇躯微微拥紧,一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立时扑鼻而来,直教他如痴如醉,难以自持。
  紫琼徐徐转过身来,双手围上辛钘的熊腰,一对饱挺的乳房,牢牢贴到辛钘胸前,螓首上仰,吐气如兰道:“记得千万不要急进,必须先让女子动情,方可交合,知道么?”
  辛钘怔怔盯着眼前的仙子,点了点头,把紫琼用力拥抱住,只觉软玉香温,说不出的美好受用!只见紫琼星眸如丝,朱唇微绽,如此绝世姱颜,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辛钘不由心中赞叹:“好美,真的好美!”
  辛钘一时看得痴然若醉,略一定神,低下头来,四片嘴唇终于碰在一处,紫琼缓缓闭上眼睛,唇瓣绽放,一根诱人的舌头直闯进她口腔。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心弦悸动,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猛然直涌而来,脑间霎时空白一片,茫然不知所措,更不懂得如何回应他。
  虽然如此,紫琼仍是记得玄女娘娘的嘱咐,一旦和辛钘交合接触,免得让他兴致索然,万不可克制自己情欲,必须任其自然,尽情放开情怀。
  言念及此,紫琼再也不作保留,春情尽开,一任自流。
  辛钘吻着她的香唇,只觉满口芳香,紫琼的味道,确实是甜美到极点,叫他无法自拔,一条舌头在她口腔乱探乱钻,在他强烈的引诱下,紫琼也慢慢开窍,已逐渐懂得如何回应他,两根舌头登时你来我往,直吻得天旋地转,昏醒复迷。
  不消片刻,已见二人鼻息呼呼,渐趋沉重。辛钘终于抵受不住,一手固定紫琼的头颈,一手落在她的乳房上,指掌笼盖,稍一揉捏,顿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不禁暗叫一声绝。原来紫琼只穿上了外衣,内里却是空空如也,便连她那微显发硬的乳头,竟能历历可辨。
  “嗯!”
  紫琼直到今日,还是首次让男人握住乳房,心旌早已动荡不已,尤其被掌心压着乳头摩挲,那颗心儿,像要从口腔跳将出来般,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她几乎昏晕过去。
  辛钘赋予她的快感,便如惊涛骇浪般,毫不间断地,不住滔滔狂涌而至。
  紫琼终于尝到肉欲的甘美,竟会是如此叫人陶醉!辛钘恣肆的爱抚,让她不自觉地侧过身子,腾出更多空间来配合他,令他能更放肆地享受自己。而她的玉手,同时来到辛钘的胯处,把那根炙热如火的巨龙握在手中,援搓轻揉。
  辛钘立时美得如在云端,禁不住嘘了一口气,旋即说道:“紫琼,给我套弄一下……啊!不错,就是这样,你简直让我发狂了……”
  紫琼见他舒服受用,也自一喜,不由加多几把劲,直弄得辛钘蹙额颦眉,口里叫爽不迭,忙将紫琼轻轻推开,动手脱她衣衫。紫琼以身相就,两三下功夫,已将她脱得精赤条条。
  辛钘见着这具莹润如酥的雪躯,当堂呆得一阵,紫琼的完美,实教辛钘百看不厌,尤其在这灯烛摇曳下,更见她粉光融滑,绝艳惊人。辛钘连忙脱去身上的衣服,张手把她抱入怀中,双双滚到石床上。
  紫琼双手箍住辛钘的脖子,放软身子,任其摆布。只见二人朱唇相凑,再次吻在一起,这一亲吻,足有半盏茶时间,方见辛钘脱离她嘴唇,接着沿着她粉颈往下吻,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紫琼浑身一个痉挛,不禁轻呼起来:“啊!兜儿……不……”
  十根纤指,全插进辛钘头发中,把他的脑袋牢牢按住。
  这时,一对美乳全然落入辛钘掌控中,只见他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舔弄良久,忽见辛钘的嘴唇再度下移,滑过她小腹,舔过那片小草丛,最后来到她胯间。
  紫琼自是明白他的意图,忙即并拢双腿,双颊更加羞红,犹如熔浆包脸。但辛钘岂会依她,两手使力,将她双腿劈开,娇花嫩蕾,立时一览无遗,全然跃入他眼帘。
  “实在太美了……”
  辛钘暗叹一声,痴迷迷的看着眼前这个好物。
  但见整个花穴,宛如凝脂般娇嫩迷人,正自蜃蛤吐水,红唇翕动。辛钘看得双眼放光,忙凑头过去,舌头伸缩,舔吻起来。
  紫琼“啊!”
  一声低鸣,身子倏地剧烈抖动,只觉一根舌头不停地游走,时而深入膣腔,时而噙着肉蒂,阵阵强烈的无名欲火,猛地席卷紫琼全身。她万没料到,男女间这种事,竟会带来如此畅快甘美的震撼。
  辛钘埋头苦干,把个紫琼弄得身耸肢摇,口里嘤咛大作,辛钘再难隐忍得住,趴回紫琼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道:“我……我想要你!”
  紫琼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微分玉腿,发觉那颗头儿已抵住穴门,心头又一阵悸动,轻声与他道:“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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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02 12:53 #4樓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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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洞府春色
  辛钘趴在紫琼身上,眼睛下望,看着她这张仙姿佚貌,实是说不尽的清俊秀丽,体内那团淫欲之火,不由又炽旺几分,忙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一面把玩一面道:“紫琼,你这对奶子太也诱人了,实教我舍不得放手,可以帮个忙么?”
  紫琼给他拿住一对妙物,如揉面团般捏弄,早已美得神魂飘飘,现听见他的说话,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轻声问道:“你……你想我怎样?”
  辛钘平素见紫琼冷艳如霜,终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藉此机会,揶揄之心骤起,便道:“你为我对准位置,好让我放进去,下面实在忍不住了。”
  紫琼听得秀眉轻聚,心知辛钘存心为难,但回心一想,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矜持可言,况且玄女娘娘说过,要我尽情去挑逗他。言念及此,向他说道:“你这人就是爱作怪!”
  话后,紫琼玉手下移,一把握住巨龙,先为他套弄几回,再把个头儿抵住阴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紫琼已见难耐不过,喘声微现,大股水儿不停地从膣中涌出。
  紫琼再难抵受心中的火焰,体内那股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辛钘的爱抚,直把她弄得蒙头转向,唯有单手使力,把身上的男子紧紧拥抱住,把龙头抵紧花户,颤着声音道:“兜儿,可以插进……进来了!”
  才一说完,已羞得耳根火烫,不敢再望他一眼。
  辛钘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腰板儿微微加力,一颗硕大的头儿立时撑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辛钘伸眉吐气。
  紫琼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嘤”一声叫将出来,其声如莺,当真是荡心动魄。
  辛钘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紫琼又再“啊!”
  一声轻叫,声音如凄如苦,辛钘听见,一时也不敢妄动,把眼一望,却见紫琼全身僵住,心中怜爱,忙即问道:“可好么,我是否弄痛你?”
  紫琼双手圈住他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牢牢的盯住辛钘,二人立时眉成目语,春情尽显。
  辛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下面又湿又紧,箍得我好舒服!你呢?舒服吗?”
  “嗯!”
  紫琼点头应了一声,说道:“来吧,慢慢插进去。”
  龙翻便是男上女下最常见的体位,并无什么特别花巧。辛钘听得,当下又在门前抽送一会,说道:“你还是完壁之身,待我先为你破去好么?”
  紫琼给他一提,方记起来,微微笑道:“嗯!来吧。”
  辛钘道:“我知道破瓜之时会非常痛苦,但你是仙子,不知是否一样?”
  紫琼道:“我也不知道,便是这样,我也会受得住,不用担心。”
  辛钘说道:“我来了,如果感到疼痛,要说给我知。”
  紫琼螓首轻点。辛钘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请不要怪我,当下狠起心肠,挺腰猛地往里一送,夹着水声,竟是一放到底,只听得紫琼“噢”一声轻呼,头儿往后一撑,双手紧紧按住辛钘的屁股,泪眼蒙眬道:“痛……好痛……不要动!”
  辛钘看着碜的慌,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额角的汗水,忡然道:“对不起,都是兜儿不好,本想减少你的痛楚,却害苦了你!”
  紫琼虽然辣乎乎的疼痛难当,但辛钘的关怀,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抬起玉手,轻轻抚摸他俊脸,说道:“兜儿,没事的,我还受得住。”
  但辛钘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紫琼闭上眼睛,张唇迎纳,吻在一处。不用多久,二人已吻得如疯如狂,浑然忘我。辛钘为了减轻她的痛楚,一对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搞弄她乳首,一面含住香舌道:“你的奶子好诱人,兜儿实在爱死它!”
  紫琼被他亲吻得娇吟袅绕,忽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丝丝的,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引领到另一边乳房上。
  辛钘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乳儿弄得形状百出,愈弄愈感情兴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
  如此轻抽慢送数十下,紫琼亦渐觉好转,只觉痛楚之中却夹着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苦中带乐的感觉,是叫人何等地陶醉!接下来再经辛钘一轮开垦,仅余的痛楚,终于被快感全然掩盖住。
  辛钘从她口里抽回舌头,抵声问道:“现在可好点没有?”
  紫琼没有出声,一对迷离的眼睛,只紧紧盯着辛钘点头。
  辛钘渐渐加快抽送速度,先是来个九浅一深,插得“噗噗”直响,不用多久功夫,已见紫琼呻吟不止,遍体酥麻,整个花户,突然作痒起来。
  紫琼越发难忍不过,只觉那颗火烫滚热的龙首,不住地在门前扯刮,心中渴望他深进,盼他能填满体内的空虚,但他偏偏就是不肯,这种吊人命儿的把戏,当真是叫人痒入心肺,令人死去活来!紫琼此刻方明白,九浅一深能让女子如此疯狂,果然是有其道理。
  辛钘一面苦干,一面欣赏她那陶醉的表情。紫琼本就美艳无方,现因激情兴浓,越显得转盼多情,娇艳迷人。辛钘看得好不动兴,当下改变攻略,提腰猛地望里一送,接着大刀阔斧,下下尽根直杀将进去。
  紫琼给他这样一弄,体内的空虚登时不翼而飞,直爽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口里不住嘤嘤乱响。
  转眼之间,盏茶时间过去,辛钘突然抽出玉龙,提出该换下一个招式。
  紫琼听见,从迷情中苏醒过来,只得把娇躯一翻,改为面向下俯伏,手膝支身,丰臀高翘,把个水淋淋的美穴朝向辛钘。而这个翘臀趴跪的姿势,正是玄女九式中的第二式“虎步”辛钘一个滚身,移位跪到她股后,双手围抱住紫琼的纤腰,乘着骚水之利,提枪便刺,只闻“吱”一声响过,已全根没进,被花房重重包裹住。
  玉龙才一进入水帘洞,辛钘直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连连狠刺几下,“啪”的一声轻响,拍了一下眼前的丰臀,目光到处,见那菊穴舒蕊展瓣,犹似含蕾欲放,不由看得心热,顽性一起,把个拇指直按了上去,磨蹭几下,叹道:“好个妙物,没想连这里也如此娇美!”
  辛钘看得过瘾,二话不说,竟竖着中指便往菊穴里钻,紫琼猛然一惊,忙回过头来,攒眉说道:“不……不要弄那个!”
  但辛钘顽心已起,又岂肯罢手,中指不但没有抽出,还往里面一插。
  紫琼“啊”的叫起来,已觉菊穴被他全然闯入,且不住来回抽戳,钻刺无宁。
  辛钘一于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攻,把个紫琼干得身软体颤,流液涓涓。辛钘低下头来,见那玉龙自伸自缩,扯得水儿四下迸溅,不禁淫火大织,又再多加几分力,“噗唧,噗唧”的抽送起来。
  紫琼前后受敌,上下寻刺,快感一浪接住一浪,从不间断,犹如浊浪排空,盖顶而下,险些把她掩没掉。
  辛钘见她得趣,露首尽根的疾刺不休。他明知如此放缰奔驰,实是有违黄赤之术的要旨,但眼前的紫琼,实在太具诱惑力了,心想,便是挨打挨骂,今日也要弄个尽兴方休。
  不觉数百下过去,陡见紫琼全身僵住,接着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辛钘知她要泄身了,忙把头儿紧抵住花心,忽觉宝贝突然一紧,竟然给她咬住,一轮收缩吸吮后,大股花露,从她深处疾喷而出,射得辛钘浑身畅爽。
  紫琼泄精过后,立时心魂俱醉,快美难言,不由身子一软,伏倒下来。
  辛钘趴到她背上,问道:“还可以继续吗?”
  紫琼正自心身俱忘,如醉如梦,听得辛钘的说话,知道自己纵使难支,也要撑持下去,决不能让辛钘半途而费,便即轻轻点头,喘声说道:“可以,不……不用理会我。”
  辛钘见她说得有气无力,摇头道:“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紫琼道:“你先移开身子,让我转过身子。”
  辛钘忙即抽出玉龙,搀扶着紫琼,让她朝天卧好,再趴到她身上,轻轻拥抱住。只听紫琼道:“兜儿,我承受得住,再来第三式吧。”
  边说边把双手围上他颈项。
  辛钘见说,先亲个嘴儿,方握紧玉茎,徐缓挺进,抽戳几回,即见紫琼锁眉娇呼:“啊!兜儿……这几下好深,好舒服……”
  辛钘听她如此娇声低唤,半身骨头都酥了,当即狠狠深插一会,再次把嘴唇贴上,含住她两片香唇,不停擦摩挑逗。
  紫琼给巨物塞得饱满,几经刮磨,花心早已大开,玉液流个不休,又如何禁得住这挑诱,忙即张唇迎接,含住辛钘的舌头道:“再用点力,不用怜惜我!”
  辛钘笑道:“紫琼越来越热情了,真个让人高兴。”
  紫琼不由双颊通红,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下去。二人经过一番缠绵亲吻后,辛钘一面抽送,一面对她道:“我要进行第三式了。”
  紫琼点了点头。
  辛钘按照她的指示,跪起身来,先把她双腿大分,搁于肩上,紫琼那迷人鲜嫩的妙处,立时毫无遗漏,全然展露在他眼前。只见红唇绽放,甘露溢流,当真是奥境奇辟,引人入胜,教辛钘愈看愈爱。
  紫琼给他抬腿展牝,更显羞人答答,就在她慌神之际,巨龙又再悍然闯进,且一放到底,噙着花心,直美得她芳魂离体,畅美难言。
  辛钘弯下身躯,把她膝盖压到双乳上,腰上加力,开始紧密抽送,只见巨龙出入无度,左冲右突,来回百多下,紫琼已感难支,登时舌冷唇颤,花露涓涓。
  紫琼被干得难过,快畅莫禁,娇啼不止,不觉又暗暗丢了一回,直泄得呖呖悲鸣,浑身酥软。而辛钘却杀得兴起,全无停止之意,紫琼本想求饶,要他暂缓一缓,随即想起玄女娘娘的叮嘱,只得把口边的说话吞回肚中,兀自咬唇隐忍。
  辛钘凭着导气之助,大展金枪神功,一时九浅一深,时而十深一浅,直干得紫琼仙魂飘飘。辛钘越杀越勇,忽觉泄意将至,本想缓下动作,压下心火,但见着美人如此千娇百态,又如何忍得,心里暗想:“今日就是挨骂,也要泄个痛快畅怀不可。”
  心念已决,当下不顾死活,急提猛刺,回回尽根。
  紫琼给他记记点着深宫,登时美得魂飞半天,便如身在浮云。只见辛钘发起狠来,连连急攻,不觉嗄声渐促,忽听他闷叫一声:“要……要来了……”
  还没说完,大股炙热滚烫的龙浆,连一连二的疾喷而出。紫琼霎时被热浪一烫,抵挡不住,即时与他又丢一回。
  二人泄得心舒意畅,浑身绵如春蚕,贴胸交股,抱作一团,不住喘着大气。
  辛钘诈故纳福,把头埋在紫琼双乳间,藉着喘气大肆轻薄。
  紫琼正自力怯魂消,心荡神迷,对他的俏皮浑然不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更实。过了片刻,二人因过度困倦,终于沉沉睡去。
  当紫琼醒转过来,看见辛钘仍卧在她怀中,正睡得呼呼有声,一时也不忍将他推开,只是轻轻侧过头来,望着他那丰神俊朗的脸孔,怔望良久,禁不住轻叹一声,遂闭上眼睛,脑里只是一片混乱,忽觉眼前涌出一团白雾,朦胧之中,却见玄女娘娘竟站在眼前,与她说道:“紫琼,你要切记自己是九天仙女,仙凡有别,千万不可滥情而堕入风流孽障,从今以后,你必须悬崖勒马,斩断花月情根,知道吗?”
  紫琼惊出一身大汗,猛然睁开眼睛,哪有什么玄女娘娘,再看一下身旁的辛钘,依然熟睡未醒,一颗清泪,不由夺眶而出。
  ***    ***    ***    ***次日一早,辛钘从美梦中醒来,见身上已盖着一件东西,扯来一看,却是自己平日所穿的上衣。他翻身坐起,紫琼已经不在,心想:“敢情是去了白龙潭。”
  一想及此,立时精神抖擞,跳下石床,连忙穿上衣服,飞也似的奔出石洞去。
  辛钘运起飞身托迹仙术,迳往白龙潭而去,转瞬之间,已来到潭边,只见烟水空濛,净江如练,那有紫琼的影子,不禁心头一沉,蹲下身子,双手托腮,望着眼前山光水色,暗自思量:“她不在这里,会到哪里去了?”
  正想得入神之际,辛钘忽觉身子一轻,接着整个人凌空飞起,大吃一惊,“哗”声未歇,人已扑通一声落入潭中。
  辛钘钻出水面,心头一震,正要张口大骂,睁眼一看,只见一个极美的少女站在水潭边,白衣胜雪,玉貌盈盈,正是紫琼仙子。
  只听她冷冷道:“今次只是个小教训,下次你胆敢再偷看,苦头还多着呢。”
  话落转身就走。
  “等一等我!”
  水花溅起,辛钘犹如水鸟似的,从水中一跃而起,人影一闪,已来到紫琼身后,自后扑上,拦腰抱住她的纤腰。
  紫琼万没想到辛钘会有此举动,娇呼一声,身子已被他双手牢牢抱住,一股男子气息倏地直扑了过来,紫琼心中微微一荡,全身感到一阵酥软,竟然不想挣扎,但口里却骂道:“还不放手!”
  辛钘玉人在抱,岂肯轻易放手,还把头贴到她耳背上,细细亲吻,紫琼登时哆嗦起来,全身更加乏力:“啊!兜儿,你不要……”
  怎料说话还没完,辛钘两只大手已往上一移,来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轻搓缓捏,恣意把玩。
  “不要嘛!快……快放手……啊!”
  紫琼又是一惊,一股快感顿时扩散全身!
  辛钘拿住一对好物,只觉异常饱满挺弹,更发觉在她衣衫下,竟和之前一样,依然是空无一物,不觉淫念骤起,右手从她衣襟直伸了进去,肉着肉的把个美乳包容在掌中。
  紫琼立时仰头低呼一声,星眸半闭,一对眼睛宛与秋水争光,快要滴出水来似的。
  辛钘揉搓几回,乳头猛地硬将起来,不停地在他掌心滚动。辛钘大感过瘾,随即夹在指缝中,每当摩挲把弄,乳头立被牵扯带动,果真各异其趣。
  紫琼哪里经受得起这折磨,连连快感直冲上脑门,脚下一软,便欲跪倒,辛钘顺势与她滚到草地上,搂住她又亲又吻。紫琼用手轻轻推他脑袋,娇喘吁吁道:“不嘛,兜儿你……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辛钘拿住乳房不肯放手,含住她的耳珠道:“你生气好了,只要能够多亲你几回,就是转头给你杀了,我也死而无悔!”
  他一面说,一面手口不停,弄得紫琼哼哼唧唧,难以定情。
  不用多久,紫琼已被辛钘弄得心湖泛动,再无挣扎的力气,双手不自觉地围上他脖子,嘴里不住吐着呻吟。
  就在她情浓恍惚之际,忽觉胸口一凉,一望之下,却见辛钘已含住自己一颗乳头,舌头挑磨,把个乳头弄得颠来滚去。“嗯!兜儿你……你好坏,让人看见了怎办!”
  辛钘含住乳首,口齿不清道:“这里深山野岭,又有谁会来这里,要不你也不会在这里沐浴了。”
  说话之间,另一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
  紫琼昨日初尝其味,情花已开,这时给辛钘一顿唷咬把玩,登时火盛情涌,忘情地抱住辛钘的脑袋,立时目闭肢摇,户中已见花露汪汪,难以制止。
  辛钘趴在她身上恣肆一会,抬头一看,已见紫琼柳眉颦蹙,秋波懒动,便知她情动,当下把握时机,忙脱下衣裤,胯下玉龙已是昂然露首,随手把紫琼前襟扯得尽开,露出一副冰肌玉骨,趴到她身上,探手往花户一摸,满手尽湿,当下也不打话,提枪抵住门户,一轮挨挨蹭蹭。
  紫琼给他都都磨磨,难过不堪,美臀不停摇晃抖动,微分玉腿,单等巨龙闯入,果然嗤一声响过,玉户已含住半根火棒,炎炎炙人,忍不住嗳哟一声,接着火棒一沉到底,终于把个花房塞得无气可出。
  辛钘问道:“舒服吗?”
  紫琼不答,抬起玉手箍住他头颈,拉近过来,香唇一送,四片嘴唇便合在一处,两条舌头你挑我拨,立时吻得天昏地暗。辛钘连连运气,玉茎伸伸缩缩,时深时浅,轻时如蜻蜓点水,重时如巨蟒钻洞,几个起落,紫琼心花尽开,玉液已流满一地。
  紫琼情如火炽,努力张腿提臀,任他投射,不觉数百抽过去,紫琼颤得几下,丢出精来,但辛钘依然生龙活虎,攻势凌厉,全无半点累意。如此你迎我送,直干了一个多时辰,紫琼连丢数回,辛钘才一泄如注,鸣金收兵。
  二人稍事歇息,把衣衫整理好,紫琼瞪了辛钘一眼,一声不响,掉头而去。
  辛钘见着,发急起来,忙追上前去,歉然道:“不要生气好嘛,我知是兜儿不好,只要你不怪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紫琼给他强逼交欢,心中又气又乱,但又气自已竟然降心相从,无异是雉求牡匹,一想及此,脑海更是混乱不堪!
  辛钘不住口在她身旁道歉,紫琼就如充耳不闻,对他不理不睬。
  当二人快将回到石洞,紫琼突然向辛钘道:“小心,有点不妥。”
  辛钘愕然,问道:“什么?”
  说话甫落,骤见紫琼左掌右指,在胸前一翻一指,三道白光从她指尖疾射而出,分别射向石洞前的三颗大树。
  与此同时,三条青影从树身窜将出来,只听“砰”的一声,三颗大树被那白光从中打断,登时木屑纷飞。
  辛钘定眼一看,三个面目狰狞的男子已站在眼前,身上穿着猩红铠甲,手执兵器,横眉怒目的一字排开。辛钘叫道:“是天魔罗的十虎将!”
  当中一个长着酒刺,满面髭须的大汉道:“哼!好小子,原来是躲在这里,难怪咱们找遍大江南北都找你不见。”
  辛钘笑道:“我又没叫你找我。嘻嘻!是岳父大人叫你来吗?”
  那大汉戟指说道:“费话少说,快跟咱们回天魔宫。”
  辛钘道:“就凭你们三个怪物,当真笑话?”
  三人听得咆哮大怒,那大汉把鬼头刀一指,怒道:“小子,胆敢在本将面前诳嘴,今日就算你插翼也难飞出我指掌。”
  紫琼道:“兜儿,不用理他们,咱们走吧。”
  辛钘笑道:“他们要来这里找死,若不成全他们,岂不是对人家不起。”
  当下大踏步上前,叫道:“想要擒我就来吧,且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那大汉怒不可遏,虎吼一声:“好小子!”
  人已一跃而起,手上那柄鬼头刀夹着劲风,朝辛钘当头劈下。
  辛钘叫了声好,不闪不避,一招火炎掌迳往大汉推去,只见一团红光犹如风雷火炮似的,直涌向大汉面门。
  那大汉身在半空,忽见眼前烈火飞腾,扑面而来,心知不妙,连忙使起魔法,左掌一圈,划出一堵绿色的光幕挡在身前,随听得轰然一声巨响,红绿气流互碰,那大汉闷哼一声,身躯往后飞出两丈,而辛钘也立足不稳,被反弹回来的气流撞个正着,连退十多步,才能稳住身形。
  二人一交手,同感一惊,辛钘仗着“掌握五雷”神功,打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但万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厉害。
  紫琼在旁叫道:“不好,他们有八阴气波护身,快走……”
  话还没说完,双手连挥,数百度金光迳往三魔射去,随即口念仙咒,彩云从脚下快速凝聚,向辛钘道:“快上来!”
  辛钘一听,飞身窜上七色彩云,彩云立即乘风而起,瞬间已飞出山头。
  三个魔将见金光射到,连忙以八阴气波抵挡,听得嗤嗤嗤数十声响过,金光全数被气波墙挡住,徐徐敛去。三将收回八阴气波,却见辛钘和紫琼已驾云远去,不由大发雷霆,只见那大汉张口怒吼:“小子,我总有一天找到你……”
  声音远远送来,隐隐传进二人的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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